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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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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為什麼每當看著那張羞澀的臉蛋,就忍不住想擁抱她、寵愛她,甚至霸道地要她的一切都是屬於他一人?倘使她只是他泄欲的工具,為什麼他會有這樣奇怪的渴望? 她見他停下看文件的動作,心想,自己應該是打擾到他了,再這樣待下去,可能更會被厭惡吧? 小嘴抿一抿,強忍失望,她緩緩起身。 「去哪裡?」他伸出手,使勁地將她帶進懷中。 她來不及反應,身子就跌進他結實的胸膛,曖昧地坐在他大腿上。「我……我想讓你專心做事。」 「遲了。」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感性,眉頭也擰得更深了。 「什麼?」她一頭霧水,唯一清楚的,是那摟她的力道愈來愈重。 驀地,他以狂熱的吻來告訴她答案,並藉此傳達那已被挑起的欲火。 他暫時不想去想她在自己心裡到底代表著什麼,只因她就像一團火,愈是想就愈是焚燒著他。此時此刻,他只想要她…… 「唔——」她被吻得沒有開口的餘地。 他強行橫抱起她,步伐穩健地走進臥房。 「你……不是要工作?」 他輕輕將她放到大床上,兩手壓在她兩耳旁支撐他的上身。 「真的不工作了嗎?」明明已跟他發生過多次的親密關係,還是忍不住害羞地漲紅了臉。 他沒有回答她,莫名地凝視她的頸項,炙心的黑眸隱約掠過淡淡的不舍。 「哪弄來的?」 「耶?」她一臉愕然。 「脖子上的傷。」 她伸手摸摸,無謂地笑笑,「沒什麼。」 「我在問你。」劍眉一攢,暗示他就快失去耐性。 她心跳加速,還以為她做錯了事。「下午……下午陪園丁到別墅後面割草……不小心被草割到了……」 這應該不算什麼啊。 正當她心裡這樣想時,眼前的俊臉突然變得好凶。 「誰叫你做這些事?」他的聲音雖輕,卻相當冰冷。 「我……我只是不知道要做什麼。傭人們各忙各的……我無聊,想找點事做。」 「不許再做這些事。」 「那我要做什麼?」茫然的她,沒有發現他正親吻著自己頸項上的傷口。 「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會儘快回來。」 「可以嗎?」 深邃的眸子再度回到她彤紅可愛的臉上,重重心防突然沒來由的崩塌。 「可以。」 「那……中午時,你會回來陪我一起吃飯嗎?」 壓抑許久的欲望突然因為這一句話而狂肆湧起。 「你希望我回來,我就回來。」大手按捺不住地撫上她的身。 「我每天都希望你回來……」她害羞地說。 心一動,他封住她的唇,強悍地奪取其中的芳香。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今天的他……好溫柔。 「你沒叫過我的名字。叫我一聲,嗯?」 「名……名雲。」她依言不自然地叫喚著他。 他搖搖頭,似乎不太滿意。 「名雲……」這兩個字,對她而言其實陌生,但喊出來後,才知道,陌生破解了,裡頭還包含著教她甜蜜的滋味。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隨即輕柔而滿含愛憐地發動激情的攻略。 第七章 幾天下來,阮若萍都到醫院探望父親,父親的傷恢復的很快,也許該說這家醫院的院長正好與「殷家三盟」的專屬醫師交情頗深,父親才有這樣特別的照料。 不過頻頻來醫院的舉動,卻減少了和蕭名雲見面的次數,加上他公事繁忙,回到家裡也已經是半夜,白天好不容易找出話題打算進一步去瞭解他,孰料,他還是像以往一樣,用她最不能抗拒的纏綿,將她想說的話全盤吞回腹中。 唯一不同的是,他若有空,就會跟她共餐,或許別人會認為這一點也不具意義,但對她而言,只要能天天見著他,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我要喝湯。」 「喔,」乍然回神,阮若萍忙不迭地為父親盛湯,一口一口往他嘴裡送,「小心燙。」 一旁的張叔叔看得咬牙切齒,「阮宏修!你只是斷腳,沒斷手!若萍,讓他自己喝!」 阮宏修一副要人羨煞的福氣樣,「你有本事去生個女兒來,甭在這裡眼紅。」 張叔叔聽了雙眼冒火。「要不是若萍的總裁幫忙,你現在哪會好好的躺在醫院,哪還有這種料理吃!出了院你要是再賭,我連你的手都打斷!」 阮宏修嚇得差點噎到,連咳好幾聲。 「爸會改的。」阮若萍擱下碗,深信道。 「最好是這樣!」張叔叔悶哼一聲,緩過情緒後,轉向阮若萍問道:「欠你總裁的錢也要想法子還,在人家那裡幫傭要到什麼時候才還得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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