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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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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柔媚一笑,又轉了話題。「沒有可是!」又道: 「說實在話,我晚進府裡,只聽說夫人是自縊而死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曉了。」柔媚的鳳眼,盯住連喜袖斯文的俊顏。 「你真是為了爺兒的事來找我嗎?!還是別有用意?」柔媚不知羞的暗示著連喜袖,眼裡是將喜袖看成男兒身了。 「柔媚姑娘,我只是單純來請教罷了。」連喜袖急忙的站了起來。「謝謝柔媚姑娘的回答。」 「唉,別走這麼快,可否留下來陪我?」柔媚使盡媚功,想留下這英俊小生。 連喜袖連忙搖頭。「不了,只怕讓人閒言閒語。」 柔媚這時不滿的拍了桌子。「怕什麼?」 「被爺兒誤會可不好了……」她搬出李兌來。 「哼。」柔媚此時更不滿的別過頭。「自我進府後,爺兒只讓我服侍一次,從此便讓我待在這後院,從沒再喚我一次。」想來就氣,那惟一的一次,竟還是李兌喝醉時,將她誤認成其他女人。 連喜袖聽了柔媚不滿的控訴,登時是愣了住,爺兒只喚過柔媚侍候一次?攢緊了眉尖,她的心裡充滿著疑問。「難道爺兒還有其他女人?」 「沒了。」柔媚轉回小臉。「如果還有其他女人,那麼我倒也心甘情願,可我怎麼查,就是查不出來爺兒有其他女人侍候,也許我是皇上賜予的,爺兒為了顧及皇上的面子,才讓我住在這後院裡。」眼裡充滿的哀怨,語氣有一些酸澀。 原來……西皇並不是一名好色之徒。連喜袖對李兌的好感,似乎又添了一分。 「柔媚姑娘,也許爺兒有他的苦衷……」 「那又如何?」柔媚不滿的叫了出聲。「那天侍候爺兒完,他反倒怪我弄髒了他的床……嘖,也不想想是誰將我硬拉上床,結果隔天竟然翻臉不認賬了。偷偷跟你說,爺兒他是個怪人,個性古怪就算了,而且還冷漠得很。」 連喜袖不想聽別人評論李兌的一切,她寧願眼見為憑。 於是她朝柔媚點點頭。「柔媚姑娘,我還有事,得去忙了。」 「喂……」柔媚回過神後,攔不住連喜袖的離去,只能看著那抹纖細的人影漸行漸遠。 連喜袖獨自走在後院之中,一路上想著柔媚的話,又想起李痕對她說的一切,這兩者之間,她根本連貫不起來。 也許,西皇爺兒真有他的苦衷也說不一定……甫告訴自己同時,她分神的走在後院中,低頭沒將眼光放在前頭,一個不小心便與前方的來人相撞。 「啊……」一個不小心,她的身子一傾,踉蹌的退了幾步,穩不住身子,便要跌坐在地上時,忽地一隻手臂伸到她的面前,將她拉了一把。 一時太過用力的拉起她,整個嬌小的身子便落進了一副健壯的胸膛中。 「嗯?」李兌挑眉的看著只到自己肩膀的連喜袖。「沒事吧!」他的聲音醇厚好聽,從她的頭上傳來。 連喜袖倚在李兌胸前,一時之間暈頭轉向,好一下子才搖搖頭。「沒事。」 「走路小心一點,剛瞧你失神的。」從遠處就見連喜袖低著頭,似乎在思忖些什麼。 「對、對不住。」發現自己倚在李兌的懷裡,她羞紅了臉頰,急忙的跳離他身前,兩手絞著衣袖,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她一離開他胸前,赫然有股馨香飄向他的鼻裡,又隨著她的遠離而飄遠。 李兌驀地皺眉,為何眼前的男子有著女子才有的淡香? 連喜袖抬起頭,發現李兌的眼神銳利而深沉,正盯著她的臉頰瞧著。 好一下子,她被瞧得有些心虛,小聲道:「爺兒,小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李兌斂回心神,未了答道:「沒什麼,只覺得……」他突然止了口,轉了話。「算了,沒什麼事。對了,今天痕兒還好吧?」 一提起李痕,連喜袖自然的提起他的表現。「少爺的資質,可是讓夫子大悅,學什麼都快,再加上少爺本身不服輸的個性,學起東西來更是讓人無可挑剔。」 「真是如此?」李兌挑眉,臉上也有著喜悅之色。 「小的不敢欺騙爺兒。」連喜袖輕搖著頭。「小的觀察少爺許久,發覺少爺和爺兒相似的地方太多了。」她漾開一抹笑顏。「雖然爺兒和少爺才相處幾天,可少爺的動作、語氣,都像爺兒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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