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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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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紅色的抹胸緊緊的包裡著她豐滿的上圍,在這樣暴露的衣著下,她外頭竟只罩件薄衫。該死!「去拿件長帔過來!」他要把她過分暴露的地方全包起來,而長帔還沒拿來之前——「該死的,我叫你過來,你沒聽到嗎?」他憤怒得失去了理智,從主位上彈跳而起,邁著氣憤的步伐,走向她。拉著她的手,便往他的懷裡帶。她倔強,杵著不走。他與她兩個人就這麼立於宴會的中央,怒目相視。 冷仲幽赤著怒眼望著她因憤怒而脹紅的臉;他訝異的發現到,她的臉紅通通的,盛怒中的她似乎比平時更吸引人。有趣的眼循著她的臉往下瞧,她一生氣,不只臉紅,就連脖子都泛著紅潮,而那片粉紅隱沒於抹胸之下;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著,不由自主的猜想在那抹胸之下,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是不是有相同的紅雲? 這個大膽的遐思閃過腦際,他全身的血液急速賁張、鼓噪於血脈之下,亢奮的情潮席捲他全身。冷仲幽發誓,若他再不阻止無雙對他的吸引力,他會拋下滿營的部屬,將無雙拖回他的房間,而要了她。 他隨手抽起一張桌子的桌巾,任那滿桌的酒菜灑在地上,他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無雙「不得體」的衣著。他將桌巾包裹在無雙的身上,不許她粉紅的肌膚露出一丁點。他佔有似的摟過她的身子,不容她拒絕的強行帶她到他的位置旁坐下。 「你別碰我。」她強行站起來,抗拒他的命令。她對他的拒絕明顯的表露在她嫌惡的表情裡。冷仲幽喚人帶阿蠻來。阿蠻來了,而她的身側多了個小男孩。那小男孩大大的眼充滿了哀傷與認命。無雙倒抽了口氣,猛然跌坐在冷仲幽的身邊,心沉到了最穀底。她知道這個小男孩是誰;他是冷仲幽新買的奴隸,是代她的挨鞭僮,只要她不聽令於他,那麼那小男孩就得替她挨鞭子。 「看來阿蠻已經跟你說過你不聽話的後果了。」冷仲幽滿意的牽唇一笑,他命令她拿起酒盅。「替我斟酒。」 「你何不直接鞭打我,為何要折磨那個小男孩?」她憤怒的眼質問著他。 冷仲幽陰沉沉的笑開來。「因為我知道讓你受再多的苦,你也不會屈服,但相同的刑罰落在與你不相干的人身上,那便有不同的效果。」他勾起她小巧完美的下頷。「你說,我對你了不瞭解?」 無雙緊緊咬著泛白的下唇,賁張著兩怒眼,無言的向他抗議。他的心冷絕到底,對於她的自虐,他根本就無動於衷。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強到何時?血,從她脆弱的唇沁涎而出,沿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下。鮮紅的色彩在這場格鬥中分外的觸目驚心,所有在場的人一片譁然,全被無雙的不服輸給震驚了。他們沒想到這個看似嬌柔的小女人竟會有這麼倔強、高傲的心。 「放開你的唇。」冷仲幽命令她。 她冷冷一笑。她知道鬥狠,她鬥不過他;既然鬥不過他,那她寧可自虐自己,也不願屈服於他。 她賭上了自己;若冷仲幽真可以心狠到眼睜睜地看著她死,也要凌辱她,那她也唯有一死以明志,言明她絕不當他侍妾的決心。 該死的!他輸了!只因為他心軟,無法冷眼看她凌虐她自個。冷仲幽猛然推翻自己的桌子,任那滿桌的珍饈傾倒在地,他將無雙推開他的身側,向天嘶吼著。「滾,快滾!」他怕自己一時錯手,會扼殺這個處處挑釁他權威的小女人。 阿蠻撇下挨鞭僮,快速的扶起無雙,連忙帶走她。她知道饒了無雙一命已經是將軍脾氣最大的極限了,無雙再不走,只怕會血濺當場。冷仲幽卓立在原地,望著無雙倉皇的離去,心情惡劣到了極點。他霍然拉起早愣在一旁的瓶兒,將她帶離宴會。他要在她身上找尋在陸無雙那邊得不到的柔情。 第六章 一場又一場的歡愛,瓶兒悲哀的發現自己之于冷仲幽就像是一個妓女,他對她只有肉體關係的意義,沒有特別的情感在。 她曾自作多情的以為將軍之所以會留她在他房間裡過夜,且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她,他從沒有要過別的女人,是因為他對她有感情在,但是,今天她才發現,她只不過是個替身,是將軍得不到陸無雙的替身。他將他對陸無雙的欲望發洩在她身上,他以為他這樣就可以降低對陸無雙的興趣;他不知道的是——他投注在陸無雙身上的感情已超乎他所想像。她在他的軍隊裡待了兩年。兩年來,她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這之中不乏有人使上欲擒故縱的伎倆來吊將軍的胃口,對於那些女人,將軍全撤了帳,理由是——他沒空跟人玩無聊的把戲。要女人,他唾手可得;他從來不費心思去討好難搞的女人。而陸無雙是個例外。 第一次,將軍強迫一個不要他的女人入他房間;為了陸無雙,將軍買下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只為了讓陸無雙屈服於他。為了陸無雙,將軍在今天的晚宴上大發雷霆,拂袖而去。將軍他到底知不知道,為了陸無雙,他打破了多少的慣例!?從來沒有人可以當著他的面挑釁他的命令,而陸無雙犯了一次又一次,罪該至死,但是,將軍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饒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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