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尉菁 > 承認愛我很難嗎 >


  陸闕東重重的點頭。「嗯,他不配,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們怎麼會有這種朋友?」他們兩個面對面地互問。

  「嘿!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朋友是這麼當的嗎?」向陽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他們竟然這樣數落他的不是。

  「的確不是這麼當的。」紀仲凱點頭。

  「要成為好友,就該這麼當。」陸闕東跑去開門,紀仲凱將向陽推出去,陸闕東將門甩上,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紀仲凱與陸闕東相互擊掌,「合作無間。」

  「下次再合作。」

  向陽拿罐啤酒在外頭猛敲門。「喂,你們兩個搞什麼?外頭風好大。」

  「孩子,天黑了,回家吧。」陸闕東學著孫越叔叔的公益廣告。

  「我的家在這。「這棟樓他當初也出了一份錢。「我有權住在這。」

  「這個沒良心的在跟我們計較那!」陸闕東大呼小叫,好像向陽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勾當一樣。「這種朋友不要也罷。」

  向陽當場被闕東氣得七竅生煙。「那你們好歹也把我的行李還給我。」他的皮夾、錢、信用卡都在那只皮箱裡。

  「該還給他嗎?」陸闕東問紀仲凱。

  仲凱搖頭。「沒有錢,他才會知道祖兒的好,才會回去祖兒的懷抱,」

  「對。不要還給他。」陸闕東朝著門擠眉弄眼的喊:「不還給你。」

  向陽無奈地對著大門看個久久,他知道今天晚上仲凱他們兩個是不可能開門讓他進去了;在他們嘻皮笑臉下,是堅決想讓他回去祖兒家的決心。

  「好朋友。」他搖頭,手使力一捏、將啤酒罐捏成扭曲狀,擲向大門,而後開車揚長而去。

  久久,門開了,陸闕東望著門口的鋁罐。「我們這麼做對嗎?」

  「向陽該學著付出感情,不能老當駝鳥,更何況,他喜歡那個叫藍祖蔚的女人。

  「咦?他跟你說的!」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他怎麼跟我說?」笨蛋。紀仲凱踱開步伐,走進屋裡。

  陸闕東亦步亦趨的跟著他。「那你怎麼知道?」

  「我有眼睛。」他可以觀察。

  「我也有限睛啊!」怎麼他就看不出來?

  紀仲凱露齒一笑,笑得假假的。「這就是你跟我之間的不同。」說完,他三步並成兩步的上樓。今晚,他還得研究林浩松的案子。

  而陸闕東卻還呆呆的站在樓下。

  不同?他跟仲凱的不同——?眼睛?

  噢!對了!一定是當律師的眼睛都比較賊、所以,結論就是,「仲凱比我奸、比我詐。」換言之就是他比較宅心仁厚,「嗨呀,早就知道的事實,何必講得這麼迂回呢?」害他想了惹半天,腦細胞死了好幾萬個。

  「睡覺。」將死掉的腦細胞全都補回來。

  第二章

  關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足足走了三個鐘頭的路了!

  週末、週末耶!為什麼好好的一個禮拜六,她不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窩裡混吃等死,卻得陪祖蔚在這壓馬路,找什麼鬼鐘錶行!?

  關靜一臉的痛苦相,睜著被冷空氣凍僵的眼皮,睨向藍祖蔚,卻見好友一樣是走了三個小時的路,一樣足蹬兩寸高的高跟鞋,可,祖蔚就能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不斷繼續地往前走。

  「唉喲,我的好姑奶奶喲,」關靜在哀嚎。「拜託你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我走得腳都快酸死了那。」關靜不顧形象的蹬在路旁,捶捶腳,揉揉她的小腿肚。

  祖蔚折回來,瞪著那張透著不耐的臉。「別這樣嘛,關靜。」

  「我腳很酸那。」

  「待會請你吃飯!」

  關靜將頭別過,不領情。

  「外加一場電影。」藍祖蔚繼續討好關靜。

  關靜依舊無動於衷。

  「拜託啦。」藍祖蔚哀求她。

  關靜皺著眉,不耐煩的站起來。「真不曉得向陽有什麼魁力,值得讓你這麼對他。」為了向陽的一個骨董表壞了,祖蔚足足煩她煩了三天,讓她陪她逛街,找鐘錶行。「為什麼不乾脆買個新表給向陽算了?」這樣,不是很省事嗎?

  「這個表是向陽他父親留給向陽的,對問陽的意義非凡,是任何一個表都無法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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