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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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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是我的女兒,對吧?」 她嗚咽一聲,驚恐地領悟到她藏在心底最大的秘密已被他探知,她想否認,卻失去了辯駁的勇氣。 她只能軟弱的點頭,承認。 「我真恨你!」他猛然甩開她的臉,她踉蹌的隨著他的動作別過臉,感覺就像被狠狠甩了個耳光。 臉頰雖然一點也不痛,心口卻痛得無法言喻。 「對不起……」她喃喃低語。 「你憑什麼擅作主張?憑什麼瞞著我這件事?」他憤怒地質問她,嗓音比冰還冷。「如果不是我為了確定茉莉生日是哪一天去查她的病歷,到現在都還被你蒙在鼓裡!你知道嗎?今天在錄影帶裡看到的一切都是你欠我的!我的女兒第一次會坐、會爬、會走路,我都不能親眼目睹,只能在螢幕上過幹癮……甚至到現在,我都還不能聽她真真正正喊我一聲爸爸!」 發自內心的怒吼震撼了清芙,她倏地哽咽,不知該說什麼。 「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只能一再道歉。 「道歉有什麼用?你能把過去這六年還給我嗎?」 她不能。 「沈清芙,我真的很恨你!」 她閉上眼,無聲地落淚。 他瞪著她雪白的淚顏,突如其來地宣佈。「我要這個女兒!」 她一震,倉皇揚眸。「你說什麼?」 「你聽見了,我要茉莉。」他面無表情地重申。 「你、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搶茉莉的監護權嗎?」她焦急地問,腦子一陣暈眩,眼前一片黑。 「不可以嗎?」他冷淡地反問。 「當然……當然不可以!」她幾乎要崩潰了,握起粉拳,槌打他胸膛。「茉莉是我的,你不可以跟我搶她!不要這樣對我,我拜託你,不要這樣懲罰我……」 她忽地抓住他衣襟,臉蛋埋在他胸瞠裡啜泣。 黎暉冷硬地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你如果不想失去茉莉,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什麼辦法?」她抬起淚顏。 「嫁給我。」 「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除非你跟我結婚,否則你別想從我身邊奪走她。」 他在說什麼?這算是向她求婚嗎?還是威脅? 清芙捂住唇,震驚地瞪視黎暉的臉,試圖從他的表情分辨出他話中涵義,但他一直僵凝著險,深幽的眼眸閃爍著的也是她無法看透的光芒。 「你不答應嗎?」他一字一句地問。 她怎能答應?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你不是……不是已經訂婚了嗎?」 「我已經跟月眉取消婚約了。」 「什麼?!」她再度遭受打擊。「這樣……這樣好嗎?黎暉,你不是很喜歡傅月眉嗎?你不是很想要那家醫院嗎?你不能因為茉莉——」 「我要怎麼選擇是我的權利!」他低聲咆哮。「你沒資格干涉!你已經剝奪過我一次選擇的機會,還要再來一次嗎?」 「我——」 「不許你再囉唆了!」他捧住她後頸,霸道地將她拉向自己。「你只能有一個答案,就是Say Yes。」 意思是她不能拒絕他的求婚嗎?清芙顫巍巍地苦笑。他以為她想拒絕嗎?她恨不能跟他白頭到老啊! 銳氣的眸光鎖住她,仿佛也認出她眼底的投降,既然她心甘情願,他也不客氣地蹂躪她的唇—— 情×,是一頭野獸。 空間是牢籠,時間是枷鎖,他被困住,小心地令獸性潛伏。 但他終究是野獸,他需要被釋放,得到自由,他不滿足於被餵養,熱愛主動狩獵。 在最濕潤的幽暗裡,悄悄呼吸著,憑著氣味與直覺,張狂地掠奪、佔領、飽餐一頓。 情×是一頭野獸。 他,是野獸。 當一個男人,帶著懲罰的怒氣,恣意劫掠時,對一個女人而言,那將是最痛楚也最甜蜜的折磨。 清芙感覺備受折磨。 她全身上下、從外到內,都讓一股極致的力量給拉扯著、撕裂著、剝削著,火焰在肌膚上燒,刀刃在女體深處鑽。 她掙扎著喘息。「我覺得……我們似乎不應該……做。」 「為什麼?」他探出利牙,咬扯她小巧的耳垂。 她幾乎不能呼吸。「因為茉莉……」 恍忽之間,她聽見他的笑聲。「她不會發現的,只要你別叫出來。」 他殘忍地剝奪她嬌吟的權利。 更殘忍的是,他仿佛已打定主意不讓她好過,溫熱的大掌貼著她腰線,一路將毛衣往上推。 她咬住唇,下意識地將嬌軀挺上前,靠近他胸膛,祈求著更多、更多一點的溫暖。 她需要溫暖,需要感受他的肌肉,她懷念那天在電梯裡撫摸到的陽剛觸感,懷念六年前完完全全屬於她的男體。 玉手,盲目地想推高他的毛衣。 他卻不許,拽住她的手,拖著她,往客廳踉蹌地走去。 兩人跌上長沙發。 她一陣陣痙攣,痛苦地別開臉。「黎暉,拜託你饒了我……」 「噓,不要說話。」他吻著她耳畔低語。「你不怕吵醒茉莉嗎?」 好過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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