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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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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閑閑沒事,就幫忙把十六樓的幾間辦公室掃一掃,最近大家都忙,已經好幾天沒清了。」 初蕾睜大眼。「要我去……打掃辦公室?」 「怎麼?你不願意?」李春麗斜睨她。 「我——」她好不容易才溜出十六樓,竟然又要回去? 以為她想推事,李春麗搶先一步開口。「雖然你現在不是我們客房清潔部的,但好歹我也帶過你半年,說來也算前輩,請你幫個小忙有這麼困難嗎?」 「不是這樣的。」她苦笑著否認。「我不是不願意幫忙,只是——」 「只是怎樣?」李春麗頤指氣使地打斷她,冷冰冰的眼神大有「你膽敢不給我面子,看我怎麼叫你主管教訓你」的威脅之意。 初蕾無奈,只得點了點頭。「好吧,我上去打掃。」 「掃乾淨點!我待會兒上去檢查。」李春麗拽拽地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初蕾歎息,認命地推了一車清潔用具上樓,從董事長辦公室開始打掃。 快速地整理完幾間主管辦公室後,她坐倒在會議室的座椅上,讓腰酸背痛的身子稍稍歇會兒,幾分鐘後,她站起身,卻不小心撞上桌腳,她痛得尖呼一聲,蹲下來揉腳。 「你在這裡幹麼?」突如其來的嗓音嚇她一跳。 她回過頭,望向不知何時出現在門邊的程昱鴻。他看起來十足剛起床的模樣,頭髮亂糟糟的,襯衫也沒紮進長褲裡,裸露出健美的胸膛。 初蕾不禁臉紅心跳。這個男人怎能連這副亂七八糟的模樣都如此性感? 「早……早啊。」她尷尬地打招呼。 「你在幹麼?」 「我在打掃。」 「打掃?」他皺眉,語氣帶著類似自尊受損的慍怒。「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走?打掃辦公室比我還重要嗎?」 她一愣。 「再說你現在又不是清潔部的人,誰叫你來掃的?」 「我只是幫忙。」她小小聲地解釋。 「幫忙?」他眉頭皺得更緊。不用說,這傻丫頭肯定又是被欺負了。「你這笨蛋!幹麼人家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懂得拒絕嗎?」 「反正我也沒事……」 「那又怎樣?這不是你分內的工作。」 「沒關係啦,董事長……」 「不要叫我董事長。」他責怪地瞪她一眼。「我昨晚不是說了嗎?叫我的名字。」 「喔。」她臉頰更熱了,緊張地拐著腿站起來。 他注意到她不自然的姿勢,忙沖過來。「怎麼了?扭傷腳了嗎?」 「沒事,只是不小心撞到。」 「撞到了?」他蹲下來,撫摸她小腿查看傷勢。「很痛嗎?」 「沒、沒什麼啦,你別碰我。」她羞赧地躲開。 他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很不高興她的疏遠,索性起身攔腰抱起她。 「喂!你幹什麼?!」她著急地掙扎,口袋裡的項鍊因而滑落。「啊,我的鏈子!」 「鏈子?」他一把將她放在沙發上,走回原處撿回那條嵌著金鎖片的項鍊。「這就是我昨天扯斷的那一條吧?不好意思。」 「沒關係。」她伸手想搶回來。 他卻拿高了項鍊,眯起眼,端詳雕成玫瑰花蕾狀的金鎖片,鎖片上還刻著「初蕾」兩個字。「原來這上面刻著你的名字。」 「對啊。」她再次想搶。「還給我。」 「幹麼這麼緊張兮兮的,借我多看一下會怎樣?」他不悅地側過身,就是不讓她拿回去。「瞧你這麼寶貝的樣子,該不會是哪個男人送給你的吧?」嗓音裡浸著濃濃的酸味。 嗄,他說啥?她怔怔看著他糾結成一團的俊臉。他在吃醋? 「給我從實招來,這鏈子誰給你的?」星眸霸道地鎖住她。 她心臟怦怦跳。「是我……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啦!」她嗔道。 他呆了呆。「親生父母?」 「我兩歲那年就讓人給領養了,是我的養父母撫養我長大的。」她幽幽解釋。「我從沒見過我的親生父母,領養機構提供的資料也是假的,所以這個金鎖片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它可能是我找到親生父母的唯一線索。」 「原來如此。」明白金鎖片對她的重要性後,他更抱歉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扯斷的。」 「沒關係,我到珠寶店請人修一修就好了。」 他將金鎖片遞還給她,看著她珍而重之地放回口袋裡。「所以剛剛打電話來的是你養母嘍?」 「你說什麼?」她驚異地睜圓眼。 「哪,你忘了把手機拿走。」他掏出擱在襯衫口袋裡的手機,還給她。「剛剛你媽打電話來。」 「我媽打來……你接了我的手機?!」她倒吸口氣,不敢相信。 他居然還坦然點頭。 老天爺!「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她氣炸了,整張臉刷白。「你太過分了!」 「嘿,我不是故意的。」難得見她生氣,他不禁有些慌,忙解釋道:「那時我還在半睡半醒之間,不小心就接起來了。」 「你!」她瞪他,又氣又無奈,又不知如何是好。「你跟我媽說了什麼?她很生氣嗎?天哪!我完了!媽肯定要罵死我了!」 「你不必那麼擔心,初蕾。」他安慰她。「你媽沒生氣。」 「什麼?」她疑惑地瞥向他。 「她只是很禮貌地問我打算怎麼辦。」他低聲道,俊唇微微浮現笑意。 初蕾再次倒抽口氣,玉手緊張地撫住喉嚨。「那你怎麼說?」 「當然是跟她說我會負責。」他理所當然似的說道。 「你會……負責?你、你、你瘋了嗎?」她驚愕地指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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