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溫妮 > 備胎的戀人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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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理智是好事,但在理智下所做的判斷,卻不一定是最好的抉擇。人生有許多事情並不是光靠理智就能解決,做人偶爾也得衝動一下。 但她不!閻羅永遠都是理智為上,即使會因為太過逞強,而傷害自己也無妨。簡單來說,閻羅就是這麼一個性格超彆扭,又超嗲的女人。 他相信她在執行上一次的任務期間,必定發生了一些事情,雖然他也不確定是什麼事,但那件事卻大大地影響了她。 若在平日,他會放任閻羅,直到她恢復正常為止,但今日的任務是絕對不能出錯的,所以他只得下猛藥,乾脆要求她別再沉溺過去。 雖然有些殘忍,但人生不就是如此?!「我知道了。」閻初初咬唇,她表現得這麼明顯嗎?居然讓教官親自開口,看來她不多加油是不行的。 禮車緩緩停止,會場已經到達。 閻初初在教官的攙扶下,下了車,走進這場婚宴的會場。 暖暖的秋陽照在閻初初身上,卻暖不了她的心,美麗的會場佈置,也無法令她眼睛為之一亮,現在的她是保鏢閻羅。 「教官,我……」 閻初初才要開口,卻在教官的眼神示意下,噤了聲。 「我們現在扮的是賓客,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初初。」 聞言,閻初初卻苦了一張臉。 「可是……」 「有什麼問題嗎?」教官挑眉,不知該怎麼解讀她此刻的表情。 「我不知道教官叫什麼名字。」閻初初一臉嚴肅地說道。就她算絞盡了腦汁、努力搜索所以記憶,她居然對教官的本名沒有任何印象。 聽到閻初初的回答,再看到她一臉嚴肅,教官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突然被人當面恥笑,就算閻初初的臉皮再厚,也無法不覺得丟臉之至。 「我很認真的耶!從來,大家都只叫你『教官』,誰曉得你的本名是啥?!」閻初初羞紅了臉,她氣得直跺腳,卻無法制止教官的笑聲。 「不、不好意思……哈……」教官勉強止住了笑,這才說道:「我叫禾翰飛,記住?」 「教……翰飛,為什麼你的名字與代號沒有任何關連?」閻初初覺得好奇怪,他們的代號一律是從本名中取出的,所以也會有像小千那種,以姓氏為代號的狀況出現,可教官這代號卻…… 「因為『教官』是我的職稱,而非代號。你忘了嗎?我不是保鏢。」教官挽著她的手,狀似悠哉地在會場裡閑晃,順便一一確認其他保鍵的位置。 經他這麼一提點,閻初初這才想通。 驀地,一股刺人的視線,讓閻初初下意識地找尋視線來源處,沒想到她才一轉頭,卻看到那個不該在這裡出現的人——鬱綮! 他不知道自己何以會失控至此。 當他在這無聊的婚宴上,發現那抹火色的身影後,他的視線就不受控制地跟著她轉,即使身旁的女伴,嬌嗲地抱怨他的冷落,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直到他注意到她身邊另有護花使者時,熊熊的怒火讓他幾乎理智頓失,只想沖上前把她身旁的男人一腳踢開。 他看著她淺笑、他看著她微嗔、他看著她為另一個男人的話語臉紅…… 那兩人親昵的模樣,教鬱綮被妒火燒得暴怒欲狂。 像是所有物被人搶走般! 突來的霸道想法,教鬱綮愣了下,他對閻初初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嗎? 不待郁綮厘清思緒,閻初初像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似的,突然轉過頭來,倏地,兩人的視線對上了。 閻初初大吃一驚的表情,運相隔十來公尺的鬱綮,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犯得著這麼吃驚嗎?!胸口隱隱泛著不是滋味的氣泡,翻攪得都緊心情更加惡劣,尤其是他從閻初初的表情中,讀到了排拒。 鬱綮火氣一上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拖著女伴,往閻初初的方向走。他不知道這種亟欲來到她身邊的情緒是什麼,但鬱綮仍是依著心之所欲,一步步走向閻初初。當兩人的距離越接近,回憶就越不受控制地翻騰而上,他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的驚豔、他記得第一次吻她時的甜美、他記得他們相處的每一個場景…… 即便,他們是在那種難堪的狀況下分手,但那些美好回憶卻完全不受污染,相反地,竟是更加鮮明地活躍在他腦海中。 為了排解這些揮之不去的記憶,鬱綮開始頻繁地與不同女人交往,這些各式各樣的女人中,有的嬌、有的俏、有的甜美可人、有的性感惹火,但往往在鬱綮回過神時,卻會發現自己正試圖從那些女人身上,尋找閻初初的影子。 而在午夜夢回時,他尤其察覺自己竟是這般想念她。 當母親回國後,發現閻初初竟已離開,則是氣得要他非找回人不可。 可他是如此驕傲的男人,郁綮經不允許自己先回頭找她,因為在分手時,她是那麼地冷漠無情,仿佛他們之間的美麗記憶,都是他一個人的幻想。 但現在……他再也管不了那麼許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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