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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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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乖。」 他微笑地吻上她的唇,又是一陣意亂情迷。 就在兩人難分難舍之際,丁牧、呼特以及一支前來救援的精兵隊伍,緩緩的策馬靠近透出明亮光線的門口。 外頭漆黑,夜風又冷,不過他們的心倒是挺熱的。 「耶,你們看、你們看,兩人抱得多緊啊!」呼特竊笑不已地說。 「唉,只有我們這群傻蛋替他們白操心了。」丁牧無奈地接口。 「別這麼說嘛,這種畫面不也挺養眼的嗎?」 「是啊,挺養眼。」丁牧沮喪地應道。就因為太養眼了,這支平時威武神勇的雄獅,這會兒人人全成了口水氾濫的色漢子了。 養眼?嘖! 雨過天晴,一輪明月在天際,馬車踩著月光慢慢前進。 隊伍中,有昂首馭馬的騎士,亦有拖著沉重步伐的階下囚。 松羽咬著下唇。「東英,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太明目張膽了嗎?」 她的呼吸淺促,欲火在她胸口燃燒。 「你絕對不會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他粗糙的大掌擦過她的胸口,解開她的褻衣,使輕軟的薄衫滑下纖肩,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 「我們在馬車裡,這樣……」 「丁牧他們體貼的駕來了馬車,我們別辜負人家的好意。」 他極度渴望地吻她的唇,並且越吻越深入,直到她宛如置身熔岩,緊攀抓著他的肩膀,他才兜開舌尖的侵略,轉而品嘗她的頸項。 松羽道:「胡說!他們準備馬車是怕我們受傷,要載送我們回將軍府……」 「我們是躺在車廂中,讓他們載送,沒錯啊!」 他結實堅硬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凌亂不齊的衣料對彼此完全不構成障礙,反而使兩人的碰觸更生撩人、危險。 「東英!」 「我在這裡。」 「你一直戴著的簪子呢?」 「不見了嗎?」 「不見就算了,我再送你,要多少有多少。」 為了取悅她,就算天上的仙桃,他也會為她摘下。 松羽突然睜開眼望著他,細聲問:「要多少有多少,你有很多嗎?」 「不准你再扯到玉靈的身上,我確實曾經追求過她,但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現在我和她清清白白。」 他的唇堵上來,咽去她所有的異議。 他逐而讓左臂支撐他的重量,右臂滑至她細嫩的大腿,在彼此凌亂敞開的衣衫中,迫使她分開腿,讓彼此相熨摩擦。 松羽臉上立刻一片潮熱,顫巍巍地呼吸。 「東英,停止……」 她掙開了他的唇,兩手卻攀住他的肩膀,放不開。 「你這麼誘人,教我如何停止?」東英低聲嘟嚷。 他看著她,蜜眸微閉,雨滴掛滿她的髮絲、臉蛋,以及隱隱脈動的頸項。 如此秀色可餐,令人想入非非,他怎肯放開她? …… 只要是有知覺的人都感覺得到車廂內曖昧的氣息。剛開始,他們尚能幽默的取笑他們的統領,但漸漸的,那便成了一種折磨。 「丁牧,你行行好,去勸勸將軍,別再折騰咱們眾弟兄了!」 「就是,就是,別忘了,咱們可是過著禁欲日子的蝦兵蟹卒。他這樣擾亂軍心,未免太不仁道!」 兩名將士一夾馬腹趕上丁牧與呼特示意著。 「他心情好。」丁牧酷酷地說。 「心情好?!」 兩名將士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這是什麼鬼答案? 「不懂嗎?」丁牧道。「一夜之間將哈薩克人作亂的問題斬草除根,除此之外,還抱得美人歸,他心情會不好嗎?」 啊?!「可是他……我們……」 「唉,好哥兒們,你們的心情,我和丁牧也感同身受,但是既然跟了這種統領,也只有認命了。」呼特語重心長的安慰。「去吧,忍耐一下就過去了。」 靜謐的大地突然射出一道閃光,瞬間將大眾的注意力拉回現實,兵卒、俘虜、將士,誰都沒有出聲,卻都有志一同地抬頭眺向雲空,馬匹亦躁動的踢起馬蹄子。 馬車夫皺眉。「暴雨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轟── 馬車夫話才剛說完,突然一道巨雷打下來。 「哇──」 立時人驚、馬惶,有了松羽的前車之鑒,眾人一哄而散,頓時跑得連個鬼影都沒有,馬車就這麼孤零零的被扔在路中央。 「奇怪,馬車停了!」 正忙著與松羽體熱交融的東英留意到了。 松羽道:「是不是應該出去看看?」 東英低頭吻了她的唇,雖然不甘心一場雲雨被半途截斷,但還是攏上外衣把頭探出車外。 他首先注意到車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緊接著便瞥見了天空妖異的變化,先是閃過幾抹銀彩,而後就是強大的雷電交加。 辟哩啪啦──轟──一道雷正好打在車前。 「雷打下來了!快逃!」 「怎麼又是雷?!」 松羽驚叫,魂不附體中,由東英抓著她的手,衣衫不整地沖出車外,說時遲那時快,另一記大雷轟隆一聲幾乎劈爆車頂。 東英怒極,「不鳴則矣,一鳴驚人」── 「別再劈了──」 將軍府 兩眼相交的一刹那,玉靈以炯炯的目光看著他,臉上了無笑意。 他一身輕柔的裝扮,深沉的墨綠長袍包裹著他一身臻至完美的高挑身材,再往上是他白淨秀逸的容貌,渾身散發著縹緲幽然的氣韻。 望著他,玉靈很清楚他的魅力絕對能使所有女人為之傾倒、所有男人相形遜色。 西凰,像蛇一樣狡獪的男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她冷若冰霜。 「找你要樣東西。」 「我沒你要的東西,西凰大人。」 她傲然回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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