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娃娃 > 撒旦豹之吻 > |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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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在Marche'餐廳用餐,在這個標榜著綜合各地美食的兩層樓賣場裡,廚師們會為客人現場烹調美食,再任由客人端至可以欣賞夜景的座位享用。 用完餐,他帶她到四樓的超動感影院(Peak Explorer Motion Simulator),做了趟極為逼真的太空之旅,此外還到信不信由你奇趣館(Ripley's Believe it or not Odditorium)……等,好玩的地方。 就這麼又吃又玩又尖叫下來,依莎貝爾由最初的興味盎然,到後來的瞌睡連連。 「困了嗎?」 她閉著眼睛無力的偎在他懷裡輕思,沒發現那潛藏在關懷問句背後的,邪惡。 伊豹將她抱上車去,這回他讓她坐在前座,將她轉過身,像只無尾熊似的抱著他。 雖然很困,依莎貝爾還是覺得不太好,因為已經有不少遊客正好奇的看著他們。 「這樣子坐……不好吧?」 伊豹一邊哼氣,一邊發動引擎,「我覺得好就好!」 她不再作聲,閉上眼睛環緊他,這是只任性的豹,她早該認清。 車在風裡倏行,周遭氣流及光影風馳電掣般向兩旁逆流而去。 她已經昏昏欲睡了,包了一整天的餃子,耽了一天會被人抓走的心,車速又挾帶出舒軟的夜風,她很快就睡沉在他的懷裡。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等到依莎貝爾再度稍有意識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睡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身下是柔軟如雲朵的床墊,屋裡是暈沉的紫色冷光,周遭是沁涼的冷氣,而她身上,有頭豹子正在開懷啃噬、舔舐吮咬。 「啊!」 她瞬間清醒,試圖想用腳將他踢遠,他卻壞壞一笑,整個人撲上沉壓著她。 「同學,你不是很困了嗎?幹嘛醒得這麼快?」伊豹的壞笑聲在她上方響起。 「你……你趁人不備!」她握緊小拳想捶他,卻讓他笑眯眯一口咬掉。 「你不知道我是撒旦嗎?在撒旦身邊本來就不該睡著的,更何況,還是個餓了很久很久的撒旦。」 他一邊笑,一邊伸出濕熱長舌一路由她頸項往下舔去,末、他的大手也不安分。 「人家都已經很困了,你還……」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們可以各取所需。」伊豹將頭略略抬高,壞眸中是調笑的芒。 各取所需?!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在他這樣……這樣子在她身上四處又咬又啃又吸又吮的時候? 他當她是什麼?死人嗎? 「哪有人……嗯嗯……這樣的……唔唔……豹,別……」 依莎貝爾抗議的聲音與意志,在伊豹火力全開的攻擊下,很快就全面投降了。 欲望之火濃焰蔽天,睡神不敵撒旦魅力,搖搖頭含恨而去。 好長的一夜,撒旦之夜! 等到依莎貝爾再度清醒,窗外已透入淡黃光影,她無法置信的瞪大眼睛,在屋裡的掛鐘上看見了現在的時間……下午五點。 老天!她竟睡掉了整整一天?雖已睡了很久,但筋骨仍是倦極了,因為天知道昨晚那個撒旦是如何的對她予取予求。 門聲輕響,依莎貝爾只來得及用被子包緊自己,門扉便已開啟。 「小莎,醒啦?」 見了來人,依莎貝爾松了口氣,是胖嘟嘟、笑眯眯的夏大媽。 「大媽……」雖是很熟的熟人,但在環顧了自己的裸身,及陌生的周遭時,依莎貝爾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 夏大媽笑眯眯接口,「這裡是四少爺他們伊家的香港別墅,至於我呀!中午就讓少爺給叫過來了,樓下飯廳裡我幫你備妥了你最愛吃的菜,還有你擱在咱們那裡的東西,我也全都幫你帶過來了。」 「大媽……你不要我了?」依莎貝爾紅了眼眶。 夏大媽先是一愣,再是大笑,她走近床揉揉依莎貝爾的頭髮。 「傻孩子!你在說什麼傻話?大媽那兒你當然隨時可以過來呀!但女孩子家嘛……終歸是要嫁人的!」夏大媽呵呵一笑,眨眨眼,看著依莎貝爾那露在被外,佈滿吻痕的裸肩。 「誰說我要嫁他了!」紅雲未散又聚,依莎貝爾低下小臉。 「口是心非!不嫁?都愛得這麼胡天胡地了還能不嫁嗎?」夏大媽嘖嘖作聲,老眼故意在散落一地、殘破了的衣物上瞟來瞟去。 依莎貝爾窘紅了臉,閉上眼睛,都怪那頭豹子,牙太利、獸性太重,總愛用撕咬的方式來幫她脫衣服。 「對了,大媽,他……人呢?」惱歸惱、氣歸氣,睡醒時沒看見他,還是讓她若有所失。 夏大媽背對著依莎貝爾,一邊幫忙整理屋於一邊聳肩,「昨晚你沒聽他說嗎?今晚的廢車懸崖,他和那黑風盟幫主有個約會。」 「約會?」依莎貝爾還是不懂。 「孩子!」夏大媽轉過身來皺老眉,「你真的不懂嗎?他們之間的約會,就是決鬥的意思。」 「決鬥?!」依莎貝爾瞪大了藍眸。 「小莎,你究竟明不明白你愛上的……嗯,是個怎樣的男人?」夏大媽有些兒難以啟齒。 依莎貝爾低聲囁嚅,「我只知道他做的是家族生意:只知道他偶爾兼營保鑣工作;只知道他住在臺灣……」 夏大媽歎氣,緊接著將煞道盟,將伊家四獸,源源本本交代了清楚,話說完後,她看見依莎貝爾傻愣了半天的反應。 「大媽,你的意思是,豹他們家在東方的華人世界裡,就像黑手黨在義大利?」難怪,難怪昨天那些拿開山刀的傢伙竟然會怕豹了。 夏大媽點頭,「地位是有點兒類似啦!只不過他們營生的方式不盡相同,伊家主子本事十足,他是不販毒、不作娼,也不許濫殺無辜的。」 依莎貝爾腦中千頭萬緒,她終於明白了她愛上的是個怎樣的男人,可怪的是,可能用情太深,她竟然一點也不覺難過、不慌張、不後悔,她只是擔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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