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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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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什麼? 在她的心還在惶惑不安之際,他已經用唇瓣密實地吮吻住她了。 一時之間天搖地動,她嚇大了眼睛,還好!不是真正的天搖地動,只是她的神智、她的情緒、她的心魂……都在搖晃著。 她突然想起他的話了。 他要她用行動來證明,證明她不受影響,證明她無動於衷,所以她命令自己收神不許沉溺,她也想要堅決反抗的,但…… 她駭然地看見兩人身後的那一片峭壁危石。 該死!他根本是故意的,將她帶到這裡,算准了她不敢大叫抵抗,為了活命只得忍耐! 呋!還什麼「用你的行動來證明」呢? 這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她在心底一邊埋怨,一邊努力固守防線,雖不能掙扎,但至少可以冷淡對應,可以不被影響,但隨著他的攻勢加劇,她感覺到了自己正在一寸寸地、一絲絲地,被他的熱情給佔領了。 「我的夫子……你好甜的……像蜜一般……」 官至寶將唇滑至她耳畔,伸出熱舌采進她耳裡,勾出了她無法自抑的淺淺呻吟,「別這樣!十二……別……啊……」 她一邊甩頭,一邊努力集中心智,發誓絕不讓他得逞,不料胸前傳來一陣異樣,竟是他的長指已然悄悄爬到了峰頂。 他一個淺淺施勁,她全身激顫甚至微疼,全身漫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受,又是驚惶、又是無措、又是陌生,卻不能否認地有著一股不能承認的快樂邪惡地出現了,這些錯綜複雜的感覺融合在一起讓她害怕,因為害怕,她發出了無助且困擾的嚶嚀。 「小聲點……」他在她耳畔促狹壞笑,「除非你真想引來落石。」 她又羞又慚地紼紅了小臉,只好將臉埋進他胸前。 過分!明明是他在欺負人的,還有臉說這種話? 「十二……」她急促喘息,因為他的持續使壞。「你別再這樣了……我認輸了……認輸了……」 「好,你認輸,那我要你說實話! 「說實話?」 她澄澈的亮眸因情欲憨而染上暈紅,好半晌無法集中心智,沒法弄懂他在問什麼。 「說你到底……」官至寶深吸口氣終於肯饒過她了,將手收回。「喜不喜歡我。」 「我……」她目露不安,語帶遲疑。 「我先說了!」他出聲警告,「我要聽的實話,不許用郭虹珠當擋箭牌,還有,別再給我那套夫子喜歡徒兒之類的搪塞話了。」 季雅認真地看著他,長歎一聲後終於點頭,願意誠實地面對他也面對自己了。 「好,我說。是的,官至寶,我是喜歡你的,以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的感覺。」 他深深松了口氣,雙臂一攤,快樂微笑。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問題?」 「可問題是……」她緊盯著他,眼神無奈。「我們對於彼此的動心,只是源生於一個法術而已。」 第八章 官至寶在官家大廳正中站定,雙手擦在腰上。 那成熟爾雅的五官,那卓然挺拔的身形,還有那深沉內斂的眼神,在在蘊藏著無比的力量。 他有種如山嶽般沉穩的氣勢,一種可以容人託付一世的穩重氣質。 難得他雖出自于一個女人國似的家庭,擁有十一個姊姊,八位娘親,卻沒有半點不屬於男人的氣質。 陽光透過牕,灑在他身上,帶出了一種軒昂如天神般的霸勢,這樣的人,除非是瞎子才會說他生了病。 而此刻坐在廳上的郭虹珠、官應熊及眾多女眷、姑爺、僕役、園丁……等等,大家都沒瞎,所以他們不得不承認,這真的是…… 天降奇跡了。 官應熊紅了眼,眾女眷顫唇皎手絹,過半的人若非目中噙淚就是滿懷感恩,只有一個人沒有,那就是俏悄地站在角落的季雅。 她站在角落裡。時時不安抬眸,擔心官至寶到底想要說些什麼。 她在心底嗔怨,怨的是包袱還沒偷回,怨的是他明明已經聽她說明了一切,也知道了兩人動情的原因有多麼荒謬無稽,卻還是一意孤行,不但不讓她走,還將她帶入眼前如此尷尬的場面裡。 「人都來齊了嗎?」官至寶巡視了一圈,點點頭,「好,如果都來齊了,那麼我就要當眾宣佈事情了。」 「是要宣佈迎娶的事了嗎?」 出聲問的是宮家大小姐官招弟,只見她笑譬如花,手絹直搖,還故意朝郭虹珠促狹地眨了眨眼睛。 「瞧!就說柔情攻勢有效吧?虹珠一出馬,奇跡就發生了。」 郭虹珠臊紅臉,不依地扭了扭纖腰。 「大姊,您快別笑話人家了啦!」 「此時不笑,更待何時?」笑得更大聲的是官家二小姐。「等你當了新媳婦兒,咱們可有一段時間不能欺負你了呢!」 「就是說嘛!要笑就得快,要欺負呀……也得趁現在!」 說是這麼說啦,但這些未來大姑早已將郭虹珠視做了弟媳,看做自己人了,疼寵入心,誰當真捨得欺負? 底下取笑紛紛,一個接著一個,但官盼弟卻從弟弟的表情中嗅出了不對勁,她伸出掌,阻止了眾議。 「夠了,先聽聽十二要說些什麼吧。」 「是呀!」官應熊慈笑地點頭,「就讓十二先說說他大病初愈後的感想,以及對於大家努力為他治病的感激吧。」 官家內務多半是娘子軍在決定事情的,官應熊向來鮮少吭氣,可今兒個他實在是太開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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