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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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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步時,她必須鼓起很大的勇氣踏出,接著第五、六、七、八、九步,她幾乎是用跳著的了,第十步時她發出興奮的尖叫,那是祁風頭一回看見她的笑容,那燦爛如星辰般的嬌笑。在那一瞬間他又恍神了,體內那股莫名的衝動再度攀高,若非師父就在一旁死盯著,他一定會一步一步故意追跨過去,然後將她緊抱在懷裡,再狠狠吻住她。她笑得太美了,他眯眸不爽。 怎麼?能脫離他這神盜真有這麼值得慶賀的嗎? 他還沒來得及表達意見,她就已經像只獲釋的快樂小鳥,有多遠逃多遠去了,這會兒也不知是躲在這擁有七、八十間房的「自在居」的哪個角落裡了。她怕他,他看得出來,在忘憂池畔那一吻險些成形之後。 她怕他,其實他又何嘗不是? 他向來自製力甚強,也早說過了絕對不要和任何女人有所瓜葛,卻險些讓自己的原則毀在她的手上。肯定是那亦步亦趨的結果所導致的,他們只是太習慣了對方在身旁罷了,所以才會有了這種錯誤的眷戀假像,其實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的……什麼都沒有的……他不斷重複……什麼都沒有的「夠啦!」都自在打了個阿欠,「知道你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了,聽得耳朵都快生繭了,你現在打算何時去辦?」「何時?」祁風一臉困惑,「辦什麼?」 郝自在眯眼瞪他,一臉不開心,「敢情我剛剛說了老半天,你當我是在唱歌啊?」祁風掏掏耳,陪盡笑臉,「對不住啦!師父水泡得太久,耳朵沒清乾淨。」「不是耳朵是腦子!』」郝自在用手指叩了叩腦袋,笑得挖苦,「現在腦子裡全是那打古墓裡爬出來的鬼丫頭吧?」「沒這事的!」打死了他也不會承認的。 郝自在冷嗤一聲。 「有沒有這事你們小兩口自個兒心裡清楚,這也正好,我研究過了你們眉心那「形影不離章」了,按法力程度看來,頂多三個。因為沒法弄清楚施蠱的憑藉物,所以我解不出,眼前你們有兩個解決方法,一個是等時效過了法術自然會除,另一個就是……」話沒完,老人卻自動停下了。「是什麼?」祁風忍不住追問。 「是……嘿嘿,不告訴你!」郝自在一臉壞笑,「反正這法子你們也不會想要試的啦,這樣吧,你先去幫師父把正事辦妥,辦好了我再來考慮說或不說,其實你去辦事也好,這可又是另一個法子了,她就留在這裡,哪兒都別去,乖乖在我這兒靜心等,只要你什個別碰頭,那就啥法術都拿你們沒法子了,反正都已經過了半月,三個月很快就會過去了。」「好了,那我的事暫時解決了,輪到您說了……」祁風坐叵位,「您要我去辦的正事究竟是啥?」這也好,就讓他先離開那鬼丫頭一陣子,也許迷戀就會降一切就能回歸到正軌了。郝自在彎起唇角,笑了,「進皇宮,盜寶。」 睡不著。 做溪凌躺在床上東翻西覆就是無法人睡,不是認床,而是Q有什麼事不太對勁,是少了什麼呢?她愣愣地思忖著,…··是二什麼呢?她一定是瘋了! 她赫然坐起,抱拳猛敲腦袋,她竟然在思念那個曾經與她十來大裡,形影不離的怪盜惡男?!她一定是瘋了!她難道忘了自己曾是多麼渴切地想要和他劃清界線。徑渭分明了嗎? 也忘了他曾經差點就要輕薄她的恐懼了嗎? 突地,門扉傳來數聲輕叩。 「誰?」她旋過頭去問得有些不安,怕是他,又盼是他,矛盾! 她好恨! 「我。 是祁風,果真是那害她睡不安穩的罪魁禍首。 「你想要幹嘛?」 傲溪凌試圖用冰漠的嗓音來武裝自己,卻無法隱住嗓音中的微顫,那顫意真是全沖著害怕而來的嗎?她困惑了。「我已經睡下了。」她補上一句。 「我只是耽誤你一點點時間而已。」 「我不要!」 她躺回床上,將頭埋入棉被裡,試圖忽略他語氣中難得的懇求。 他從沒求過她的,向來是霸道地決定著一切。 「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好了……」祁風在門外歎氣,「你別擔心,明天我就要離開「自在居」下山了。」好半晌,門扉終於打開,露出一張戒備十足的小臉蛋。 「你到底想要幹嘛啦?」 寒聲配上冰瞳,凡是識相點的都該懂得要走開,可門一敞,她看見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及焦躁,她的心兒登時一軟,突然有些無力了。看見她後,祁風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硬是將她從門後拉了出來。 「走!快陪我上一個地方。」他的聲音有些急躁。 「要上哪兒啦?」 他不回答,拉起她就跑,她在他背後咬牙,恨自己的一時心軟。 等她被帶到那個地方之後,她不但是傻眼,甚至是屏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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