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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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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不喜歡。」這是真話。 「傻溪兒,如果離得開彼此,咱們還會被困在這裡嗎?別再退了,你壓根是離不開我三步的。」知道他說得沒錯,傲溪凌停下腳步,只是聲音很冰冷,「身子逃不開是一回事,可如果你敢對我有任何孟浪的舉止,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是嗎?」 他挑挑俊眉笑了笑,生出好奇。 「那麼何謂孟浪的定義呢?極限又在哪裡?像這樣嗎?」 他伸手去撫她的發,看見她那雙冰眸陡地一沉,很可怕,卻絲毫無法減損他貪玩的心念。「還是這樣呢?」他的大掌穿過她的髮絲,貪玩地逗弄起她工貝似的耳廓,美人如玉,即使連細部亦是如此。「或者是……」他的手指再移,爬上了她瑰麗的唇瓣,「像這樣呢…… 啊!」 祁風突然大叫,因為她一口咬緊他的手指,她毫不留情,用力之猛幾乎斷骨,若非他拔得夠快,怕已成了「九指怪盜」。傲溪凌睇著他那讓鮮血漫滿了的長指,冰冷的眸子裡仍是沒有溫度。 「現在,你該明白極限在哪裡了吧?』」』大叫之後他反而笑了,笑得有些邪氣,他一邊覦著她嘴邊來自於他的血絲,一邊將傷指放在口中吮了吮,止了血。「傻溪兒,你不該這麼做的,所謂女人的極限對於男人而言,反而會變成一種更有趣的挑戰。」傲溪凌不敢置信瞪大眼,突然微微生懼,懼怕著這個臉皮超厚,天不怕地不怕的惡男!因為她看得出來,他真的是什麼事都敢做出來的。祁風猛地伸手,一把將表情不安的她拉進懷裡。 「其實溪兒,方才那些舉止都還稱不上孟浪,如果你真的好奇,我不介意親自示範給你看。」「你找死!快放開我!」 她握緊拳頭,用力去擂他的胸膛;他卻沒將她的掙扎放在眼裡,虎掌握住一雙小拳頭,另一隻掌則是抬高她的下巴。她咬緊牙關,感覺自己像是撞進一堵厚實的溫熱鐵牆裡,此時的他,不是那貪玩嗜寶的「飆風怪盜」,不是那老愛和人鬥嘴逞威的自大狂,而是一個全身上下充滿了脅迫力的男人,一個強悍的男人,一個和女人全然不同的……男人。「你想要幹嘛?」不騙人,她的聲音真的微顫了。 「想再度試試你的極限何在。」他答得很邪氣。 「我會殺了你的!」她的聲音發顫,身子也顫抖著,這句威脅實在毫無嚇阻力。「歡迎!」 祁風睇她微顫的長睫、粉嫩的臉頰及嬌呼著馨香的唇瓣,眸光摹地變暗,他的臉龐朝她移近,熾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臉上識是靠近卻沒貼緊,他只是用鼻輕嗅,故意逗她。「我喜歡你的味道……」 他慢條斯理、好整以暇地折磨著她的所有細微神經。 「更喜歡你的嘴,即使它剛剛咬傷了我……」 他的唇緩緩朝她的唇靠近。 「我想方才它可能是餓了才會那麼兇悍的,比起手指,我的嘴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想不想試試它的滋味?」「祁風,如果你敢,我發誓,我……我一定會咬斷你的舌頭「然後整個吞下去?」他搖頭,語帶遺憾,「小溪兒,看來你真的是餓壞了。」他抬高她的下巴,俊臉貼近,看見她的神情像極了只被獻上祭壇的小羔豐。他壞心一笑,喜歡享受她的驚慌失措,喜歡享受一座冰山在他面前被融解的過程,他明知他是不該碰她的,也知道她是會認真的,而一場認真的愛情遊戲是他不想玩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去碰觸,去品嘗她的甜蜜。就在他即將吻上她時,一個倒抽氣聲非常殺風景地響起,不是他不是她,也不是歪著脖子看不懂的赤霄。他們被迫一起把頭轉向,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池畔,有個蹲著身、一雙老手撐高下巴的老人,正在專心地、津津有味地,盯瞧著他們。演出中斷,老人扼腕,一臉的可惜,他揮揮手,蹩緊眉頭。 「對不住!我不是故意出聲的,只是太久沒看到精采好戲,所以一時忍不住,別理我,別理我,你們繼續,快點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祁風鬆開傲溪凌,歎了口氣,撈水潑淨了俊臉,雙掌往上爬梳那被水沾濕了的亂髮,然後目光睇向老人,他無奈張口。 「師父!」 第七章 所謂的江湖傳言,其實並不一定全然真確。 就好比「飆風怪盜」無父無母。無親無戚這一點,其實有所疏漏,他還有個親人,一個叫做師父的親人,只不過那養他。教他的師父郝自在素來隱居山林,世人壓根未聞其名罷了。「不肖徒兒!」檀木桌後的老人跳起身來,猛一擊桌。 「為師的可以縱容著你把我的花踩爛肥我的水池弄濁,還可以假裝沒看見你那匹爛馬拉了幾坨屎在我的花圃裡,但剛剛那精采的一幕,你怎麼可以說停就停了呢?」「因為……」祁風懶懶坐在椅子上,蹺高著二郎腿,「那只是個失誤,我可沒打算真要定下來,所以不能留有任何物證或是人證,否則將來想甩都甩不脫了。」「真的只是個失誤?」老人臉上寫滿不信,一雙老眼眯得像兩道線,「不像。」「那是別人的新娘子,我只是不小心將人家給盜了出來罷了。」 郝自在沒好氣,「當了那麼多年神盜,你還是頭一回這麼不小心的。」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祁風站起身,踱近郝自在,「查出端倪了嗎?」 郝自在狂傲一點頭。 「雕蟲小技,不是為俱,你沒瞧見當你們兩個一進了我這「自在居」後,那所謂的「形影不離」就被化解了嗎?」郝自在精通奇門詭術,這「自在居」裡設有結界,別人的法術難以在他這屋裡逞威。那是真的,方才一身濕的傲溪凌剛和祁風一塊踏進郝自在的石屋裡,他們就聽了郝自在的話做出嘗試。只見傲溪凌心驚膽戰地跨步,一步。兩步、三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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