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娃娃 > 一不小心愛上你 > |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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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又是你這個不怕死的小兔崽子,擺明瞭欠扁!你這是跟誰學的? 竟這麼沒大沒小、沒尊沒卑、沒爹沒娘、沒上沒下、沒……」 敖廣話還沒說完,小白龍突然笑嘻嘻地開了口。 「野耶耶!野耶耶!」 「什麼野耶耶,亂七八糟胡誨一通,以為這樣我就會不揍你了嗎?」 「老爹,」敖任在一旁慢條斯理的搖著扇,「他喊的是爺爺。」 「爺什麼爺?誰是他爺……」 說著說著,敖廣頭一回抱高了掌中的小白龍,仔仔細細地看著。 「說是這麼說,這沒大沒小的兔崽於還真的和……和……」 「和大哥小的時候很像。」敖任接了下去。 敖廣瞪向他,「你怎麼知道?」 「這是大哥的兒子,不像他還能像誰?」 此時,叩門聲輕輕響起,之後門扉開啟,站在門口的正是敖凡及曲素素。 靜立于龍王面前,敖凡並未說話,但他那緊握著曲素素的手始終不曾鬆開過。 他的動作已表明了他的決心,及敖廣無可選擇的結果了。 清清喉嚨,敖廣正想狠狠發飆罵兒子一頓,卻在此時,又是一道水柱直接朝他的臉噴來,且伴著淡淡的尿騷味。 因為這次的水柱不是從小白龍口中噴出,而是從他腹下的小管子那兒射出來的。 「寶寶,你怎麼可以這樣!」 曲素素罵著兒子,敖凡趕緊過來為父親擦拭,敖任抱著肚子大笑,小壞龍也咯咯地笑著。 於是乎,混亂中大家都忘了還有誰沒被罵,誰沒向誰道歉了。 畢竟都已經是一家人了,是吧? 夜,一燈如豆。 堆棧如山的奏摺中有個始終忙碌著的身影。 雖然忙,他卻沒敢輕忽了那個正側臥在他膝頭上的倩影。 也不知算不算是命苦,別的君王是醉臥美人膝,他卻是美人兒雖橫臥身前,他還是得忙著正事。 「太子爺呀!」曲素素淺淺地打了個呵欠。「老實說,你還得打理多久?」 「快了。」忙著批閱奏摺的敖凡一手握著筆桿,另一手摸著她的秀髮安撫。 「騙人!」她的聲音裡多了嗔怨,「你已經說了十回『快了』。」 「真的嗎?」他一笑,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滑動,只是眼神仍是撥不出空來,沒法從奏摺上頭移開。「要不素素,你先去睡吧。」 「不要!」曲素素嘟高小嘴,側過身面向他,「你明明知道人家身邊沒你睡不著的。」 敖凡但笑不語,心頭暖暖的。 東畿事後已過了一年,他們成親至今也一年了,但他們對彼此的愛意似乎愈來愈濃,她抱怨夜晚沒他睡不著,而他又何嘗不是? 「寶寶呢?」他問道。 「下午時殲殲來帶他回我娘家去玩了。」纖纖喜歡寶寶,每次一帶回去都把他留在家中好幾天。 一年前,曲邑已從無底穴漠牢中釋放,那一天,正好是女兒和大太子大婚的日子。 那天,他歷經風霜的老臉上始終帶著欣慰的笑。 東畿之事結束後論功行賞,曲素素得了幢大宅和優渥的賞金,這些當然全都留給了她的家人。 說到娘家,曲素素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興匆匆地道:「太子爺呀,我記得纖殲以前挺欣賞你的,你要不要試試像娥皇女英姐妹共事一夫的佳話呢?」 她說的是真心話。殲纖是她最疼愛的妹妹,敖凡是她最愛的男人,她知道自己絕對有度量將他們拉攏在一起。 「別瞎鬧!」敖凡一臉提不起勁。「你明明知道我的『毛病』。」 說到毛病,曲素素忍不住笑了。 是呀!他們這偉大的太子爺仍是寡人有疾,原先大家都以為他那女人一親近便會發疹子的毛病已然痊癒,後來才知道,他是單單只接受曲素素一個女人罷了,別的仍敬謝不敏。 「你呀!這叫『怯女症』,因應的法子是得有肯自動送上門來的女子,要不我將以前季司娘教我的那些教給殲纖,而你,也像當年訓練我這個棋子一般地訓練她,久了,你就不會發疹子了。」 「素素,」敖凡沉下了臉,「真的別瞎鬧,纖纖在我眼裡就只是你的妹妹,僅此而已,天下女子雖多,我卻只要你一個。」 若是別的女人聽到丈夫這麼說,肯定眉開眼笑半天合不攏嘴,偏偏曲素素聽了後,歎了好大一口氣。 「好端端的幹嘛歎氣?」 「歎氣不就是惋惜羅!」 「惋惜?為什麼?」 「嘿嘿嘿!你知道妙莊王在後宮是怎麼玩的嗎?」 敖凡撥空瞥了眼懷中的老婆。 這丫頭總是這樣,只要提到可以使壞的主意便全身來勁兒了。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 「他呀……」曲素素拉長語氣,「色老頭兒一個,每回幹那種事時都得要兩、三個女人一塊兒大鍋炒的喲,最高紀錄還可以一次六個呢。」 「六個?」敖凡微訝,在想起那樣的場面時臊紅了臉,「那怎麼做?」 「不就躺成一圈,全不穿衣服,一手摸這個,一手揉那個,身下的寶劍就一個輪著一個羅!而那些女人們還會互相摸來摸去,幫他老人家助興呢!」 「真這麼變態?」 「就這麼變態!」 曲素素呵呵壞笑,嘴上罵著,果不其然看見丈夫將筆擱下。 她的相公因「寡人有疾」,可算是天底下最單純、最純情、最不懂那檔子事的純真少男了。 可是也因為如此,他同樣也是最好玩、最好哄、最好耍弄的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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