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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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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驚叫劃破夜的寧靜,但在看到來人後,苑曦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原來是碩…… 只是他怎麼就這麼突然壓在她身上,還帶著一身酒氣,表情看起來也異常猙獰。不大對勁…… 「碩,你怎麼了?」 嚴碩依舊不發一語,只是微撐起身,死死的瞪著身下的她。 他回來公寓時已經是半夜了,看見她脫在玄關的鞋子,他沒有第二秒的遲疑,直接開門進房,壓上看似安然熟睡的她。 很好,她在家,還在床上睡得安安穩穩的。 他大力扯開她的衣服,再次覆上她的嬌軀。 「你、你怎麼回事?」苑曦微蹙著眉,不太明白為何一向待她溫柔的他,現在竟以這種粗暴的方式索歡。 他吻住她的唇,反復噬吻著,汲取她的氣息,不讓她再有任何機會開口。 現在的嚴碩已經憤怒得毫無理智可言。 他撞見她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的,已經遠超出他的容忍範圍。 若這是她逼迫他正視自己感情的手段,他得對她說聲恭喜,她徹底成功了!但若這只是她無心的舉動,那很抱歉,他無法接受! 不會吼的豹子,並不代表它被踩著了尾巴不會將人撕成兩半! 嚴碩壓住她的雙手,理智早被燒斷,現在的他,沒有心思開口向苑曦解釋他的憤怒。 宛曦只是默默承受他狂暴的行徑,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被嚇到僵冷疲憊得像具死屍。 「怎麼?累了嗎?」嚴碩冷哼了聲,仍瞪著她。 「嗯……」她疑惑地點點頭。 她的眼神充滿困惑,那無辜的模樣讓人打從心裡發疼,嚴碩微眯著眼,強迫自己忽視它。 之前的他,因為疼惜她,所以甘願任她自由翱翔,而他會在後頭守護著她。 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不想再任她飛翔,且必要的時候,他會直接拆了她的翅膀,即使那樣會傷害她、讓她傷痕累累。 而這些,是她逼他的! 「是前些時候太『賣力』了嗎?」嚴碩嘲弄道,理所當然地將她的疲倦歸因於陪伴她的金主們。 「什麼……」她慌亂地輕喘著,想要弄明白他所說的話,掙扎著想要坐起,不斷聞到他身上襲來的陣陣酒氣。「你……你喝醉了。」 「我沒醉。」所有喝醉的人都要說上這麼一句,沒想到他也成為其中之一。 但醉了又如何,不能減去他的怒氣一分,也不能消除他的欲望一毫。更何況他現在腦子清醒得很,很明白自己正在做什麼。 「嚴碩……」她的語氣充滿抗拒。這不是她認識的嚴碩,那個溫柔迷人的他到底怎麼了? 嚴碩以無情的聲調冷冷地道:「宛,記得你當初曾經承諾過的嗎?要你多少,都是我的自由?」 聞言,宛曦微微一愣,推拒他的手停了動作。 從他們交往到現在,他從沒這麼強烈地表達過他的情緒,也不曾真的要求她為他做些什麼,他到底受到什麼刺激? 「現在我告訴你我的答案——」他狠狠嶝著她。「我要你的全部!甚至是流的一滴血也要經過我的許可,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 他宣示般地說完後,便不再開口,硬壓下她,強勢地吻她、粗蠻地要地,不管她是否願意或能否承受。 而宛曦竟也沒再掙扎,柔荑輕搭上他背脊,乖順地應和著他。 偶爾對上嚴碩的雙眼,苑曦似乎隱約察覺到他暴怒的原因,細細地去感受他狂暴舉止下最真實的情緒…… 清晨的微光落在身旁倦極的人兒身上,嚴碩昨夜盛怒的情緒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神傷。 你愛我…… 在他要了她一夜,就要沉沉睡去時,似乎聽到苑在他耳畔這樣低喃道。 他愛她嗎?愛,又是怎樣的東西,他從沒想去瞭解過。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冷情的,即使她和別人赤條倏地交纏在床上,也不應該是他需要干涉或在意的事。 他以為自己對苑的執著,只是因為男人可悲的性欲需求。 但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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