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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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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找上門!抱著「我就是愛錢,你能拿我怎樣」的賭氣態度找上門,請言老爺答應他們的婚事,企圖氣壞她達到洩憤的目的。 言幼榕沒有說話,臉上有些熱燙,她覺得不甘心卻也有些理虧,不知道該高興他沒有欺騙她,還是要選擇不相信他的話。 「怎麼,你還不信是不是?」很快看穿她心思的崔燁昕惱怒地抓著她的肩膀,逼她直視他。「你還覺得我在扯謊騙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她冷冷地道,一向驕傲的她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應付這樣的場面。 「言幼榕!」他咬牙低吼,覺得自己下半輩子一定會被這女人忤逆死。 「是,就算我冤枉你又怎樣?」她踮起腳尖跟他勢均力做些,開始反擊── 「你能將這些都怪到我身上嗎?怪我不相信你嗎?你告訴我要怎麼相信?你難道不覺得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是莫名其妙嗎?你明明就對我這種驕傲自大、難以駕馭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卻要來招惹我!我試著不要去想那麼多,不要去想那麼多的『理由』,跟著感覺走就好,可是搞到最後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連本來確定的事情也都不知道了!」 「好,你想『知道』是不是?」他吼道,說著捧起她的臉蛋,低首狂猛地以吻抵住她來不及反抗的唇。 第九章 瞬間,客房裡,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轉變,言幼榕只覺得心底有種感覺炸開來,下意識地攀住他,不甘示弱地回應著。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自白而釋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思念他了,只知道現在她只想要吻他,只想讓他緊緊摟住她,像是要把她的一切嵌入他體內那樣地摟住他。 她覺得炙熱、覺得窒息,但卻不想離開他。 她「知道」他也是的。 她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感情是無法解釋的」這樣的事實呢?他就是喜歡上她了、愛上她了、不含一絲欺騙地待她好。 她的心情……不也是這樣的嗎?她就是喜歡上他的強勢自信果決、愛上他的野心勃勃和卓爾不群。 她為什麼要懷疑那麼多的事情,期待所有一切事物都有一個她能夠接受的「原因」存在著。 她突然發覺,自己的高傲,是多麼地愚蠢。 他的手撫過她的頸子、她的胸口、她的腰,她的輕吟聲刺激著他每一條感覺神經,他們都以為這是一個失控的開始,也不希望停止。 然而,就當兩人已經衣衫不整之際,他突然住了手,並離開她的唇。 她明亮的眼睛如今濛濛地像是鋪上一層水霧,有些疑惑卻又明瞭地看著他,頰邊帶著些許的紅暈。 相較之下,他顯得鎮定多了,像是沒被方才的激吻影響半分,只有過度冰冷的眼睛和同她一樣的氣息不穩洩露了他的壓抑。 他將她抱上五斗櫃,吐了口氣,緩緩地一次次順著她有些淩亂的長髮、撫著她的臉蛋,手勁十分輕柔卻又有不允許抗拒的強勢。 他幫她將衣服拉整好,扣上扣子,然後對上了她的眼睛,不禁笑了。 「別用那種有所求的眼神望著我,你不知道它的效果有多好。」他吻了下她的臉頰,低啞著嗓音說道。 「誰有所求了……」她踢了他,聲音也是乾澀的。 「下來吧。」他沒有多跟她多作爭辯,將她抱下來,輕摟著她走到門口,手指輕擦過她些微紅腫的唇瓣。「早點睡。」 「嗯……」她轉動門把,沒再看他,平靜地走出了房間。 他……是想要在將自己想表達的一切表明清楚後,給她一點時間思考吧?事實上,她也不希望明天在他身邊醒來的是讓尷尬包圍著的自己。 然而,讓她感到不平衡的是──為什麼他好像永遠是對的?永遠主導著一切? 真可恨。 「你別走嘛。」言小娃兒不依地嚷著,小手一抓,抓住崔燁昕的褲管不放。 接下來的日子,受到言家人喜愛的崔燁昕,理所當然地變成工言家的常客,儼然成為他們的一份子。 他來的次數很頻繁,但待的時間並不長,來的時候往往只是吃頓飯、和言家人稍微聊一下就走了。 他和言家人有不錯的互動,但在言家的大部分時間還是給了言幼榕,陪在她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他們現在還在類似和好的重新適應期,難免有些尷尬和沉默……嚴格來說,崔燁昕看起來一點也不尷尬,所有的焦躁不安、不知如何是好的為難情緒都是發生在言幼榕身上的。 她隱藏得很好,沒有表現出她的煩躁,但透過她的一個瞪視,他便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而也因為如此,崔燁昕更加覺得待在她身邊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甯兒這句話你留給以後的男朋友吧。何況這種撒嬌的方式只有二姊使出來才能動搖崔大哥。」 言初桐將小娃兒抱起來,諄諄教誨著,不過自己也留起人來了! 「明天又不用上班,崔大哥你就住一晚吧,大家都很歡迎你。」說著轉向站在後頭的言幼榕。「你說對不對啊,二姊?」 「嗯?什麼?」她裝作沒聽見。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也希望他留下來,但能夠肯定的是──她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種情況。 他總是惹得她手足無措。為什麼他不會跟她一樣不安呢?反而像是很樂在其中地看著她出醜。 「你希望我留下嗎?」崔燁昕望向她,一副期待的模樣。 「你想要留就留,關我什麼事情。」她瞪了他一眼,涼涼地回應著,拒絕加入妹妹們的留客行列。 「二姊!」一群人馬上抗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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