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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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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周拉了張椅子大剌剌地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還不時在她臀側撫來摸去。 麗蘇偶爾會縱容他的親密行為,不過絕大部分都是賞他一個肉掌,就如同此時一樣。 結束手邊的工作,清理完桌上的文件,沒有預警的,他竟然以唇貼上她的……此時實周正好打開辦公室的門,尷尬頓時充斥整個辦公室。 實周並未多看一眼,面不改色地離開,反倒是麗蘇滿面的羞愧;而此時,她竟瞧見了仁周報復的得意之色。 經過這一次,麗蘇便極力避免類似的情形發生。 麗蘇南下的這幾天,仁周當然不可能乖乖地“獨守空閨”。他邀集三五好友廝混酒廊、舞廳、PUB,天天開心不已咧。 *** 美荷為了尋找那個多金公子,可是耐著性子天天在PUB等他現身;如此守株待兔了數天,那位多金的公子仍然不見蹤影。就在她打算放棄之時,他又如熠熠星子般的出現在她眼前。 美荷不禁拉低肩帶,風情萬種地向他走來。 “仁哥,沒有貴人多忘事吧?” 仁周在她的輕拍下回頭。那豐胸蛇腰只勾起了他微乎其微的印象:“你是珠珠還是Joe?抑或是——” 再說下去,她可要面子盡失了。美荷截下他的話:“我是美美,和你去貴妃堡的那一位呀。” 經她一提,影像似乎全清晰了,他邪邪一笑。“今天還喝嗎?” 美美說白了:“不,我要清醒地面對你的——一切。” 她的調調大合他對浪蕩的要求了——乾脆、爽快。他轉身對同來的朋友告辭:“你們玩,我先走了。OK,今天的賬全算我的。” 他大方地付賬,爽快!美荷更是加深了對他的佔有欲。 兩人一出PUB,一刻也不浪費地直奔hotel。 美荷雖稱不上身經百戰,但她的胴體卻也不是一般男子捨得推拒的;尤其是她這種自動送上門的尤物,男人說什麼也不願白白浪費。美荷妖冶的動作,早教仁周難以控制,一番翻雲覆雨,仁周對她的身體更是愛不能舍。 事畢,美美趴在他結實的胴體上問道:“阿仁,你白天幹什麼行業?” 仁周告訴她:“大公司主管。” “哪一家?”原先怕他會說他是時下流行的午夜牛郎,幸好他的身價不菲。 “幹嘛?查戶口?” 見他不悅,美荷立即住口。心中暗忖:反正魚兒都吃下餌了,還怕他不上鉤嗎? 放長線釣大魚的道理她不是不懂,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陪他玩玩也不賴;待時候到了,再狠狠拉他上鉤,教他無處遁逃。 細白的蔥手往他那話兒一握,即刻挑起了他的性欲,共赴巫山再一回。 事罷,美荷假寐一會。她知道他走了,而且這一回擱下的數目又比上一回來得多,她也不想纏著他便放他走。 她相信,憑她的功夫,肯定能夠讓他回味無窮;她更有自信,要不了多久,便可成為他專籠的入幕之賓。 仁週一出hotel,隨即又趕往PUB,酩酊大醉一番才方休。一回家後奶媽便對他說:“少爺,金先生已等你很久了。” 爸等我?腦海內閃過一股不祥,准沒好事。 他對自小帶他到大的奶媽說道:“奶媽,就說我沒回來,OK?” “少爺,金先生他一直打開監視器——” 仁周原本要踏出的腳步馬上又縮回來,他打了個寒顫問道:“真的?” 奶媽點點頭。“少爺,你還是乖乖上去吧,免得先生等煩了發脾氣。” 奶媽的話如同警鐘般敲得他懶散不得,順從地去見他的嚴父金同夫。 金父是個中韓混血的男子,自幼隨母親家族來台,並接掌了母親家族的事業。 他這一生中唯一的缺憾便是生出了仁周這麼一個敗家子,放浪成性不說,其揮霍如水的態度比散財童子更闊綽。擺闊還不打緊,私生活糜爛,終日在酒色中混日子; 也不想想上樑並沒有不正,他這個下樑有什麼資格變歪呀? 厚重的紅檀木門傳來敲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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