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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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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子又是深深長歎之後才點頭回應,不過還是不發一語,心情真是無措到最高點。 “前幾天,你不是說他還是像從前一樣對你癡迷,怎麼才兩天光景,他就逃得無影無蹤的?” 現在是什麼狀況,連她也搞不清楚。溫存意猶未盡,一通電話便催走了他。純柔是誰?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羽仍未娶,而他並沒姊妹,但當他說出純柔這名字時,卻是那麼的溫柔…… “麗子,我要你幫我。” “幫你?你的羽又不是在我的管轄區內,何況他雙腳健全,愛上哪就上哪,我哪來的本事查他的行蹤?”不是她不幫,只是,要她幫總得是她做得來的小差事,絕不能是高難度的偵探工作。 “我當然知道你沒法查他的行蹤,但我想知道一名叫做純柔的人的底細。” “誰是純柔?是男是女?是圓是扁?他又住在哪?” 如果知道還用她查嗎? “我的直覺告訴我,純柔應該是個女人,而且她和羽的關係十分密切,否則月子不會為了她三更半夜打電話給羽。” 咦?尊子這話可古怪。麗子趨向前問個究竟,尊子這才一五一十的將那夜所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聽完後,麗子的結論是—— “我好人幫到底。” “謝謝你了,麗子。” “先別謝我,將來你如果成了島悟夫人,不要忘了我潼尹麗子還是你的朋友便行了。” 尊子笑道:“一言為定!” 兩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的幻想起未來的美景。 純柔在醫院待了三天,早也吵,晚也吵,便是吵著要回家。羽不放心,非得等全身檢查完,確定無恙才答應她回島悟宅。 這陣子還真折騰得她瘦了一圈,人一清瘦,身子骨也單薄了。為怕她耍性子,他是盡可能的待在家中陪著她,盯著她進食、休息,一刻也不放鬆。 純柔也暗自歡喜這病可來得真適時,心中對瀚洋的思念逐漸遠揚。 她在意他的笑容、他談話間的抑揚,漸漸的,她開始接受他的關懷,不再回避自己真實的感受。 那是一個涼爽的午後,她又聽見了尊子的聲音。 雖然羽刻意支開她,避免兩人碰面的尷尬,但從月子的低咆,及織香支吾的言語中,她也探出個頭緒來。 “織香,你們社長有客人?” 織香還沒摸清現況呢!“是一名年約四十的婦人,不過打扮不輸二、三十歲的時髦女子就是,她叫做尊子。” 尊子?是她!她的心中有個底了。 “織香,月子在說些什麼?” 她如果能聽得懂她們之間的對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頭霧水的。 “她只是低吼尊子又出現糾纏社長了。” “又出現”、“糾纏”,這些字眼像是他們之間有過去似的。“她還說了些什麼?” 織香似乎有所隱瞞的。“沒什麼啦!純柔,我們回房去了,社長對你出現在這很不開心。” 他不開心,為什麼?回房途中,她不斷的問織香,但織香總有其他的托詞不回答。一股沒來由的不安籠罩她的心。 “尊子,你怎來了?” 她找他找得可苦,沒想到見面的第一句話,竟是如此冷淡的質問。 “羽,你長大了,不再是當年的島悟羽。” 他承認當年極度迷戀尊子,但物換星移,她變了,他當然也變了,現在再來談十年前,心境怎會相同呢? “尊子,你不該出現在此。” 他不是說氣話,只是不允許任何人擾亂他與純柔之間好不容易才產生的和平與好感。當他看見純柔與織香二人出現時,一古腦的怒氣無處發,只一個怒目瞪視,就教織香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尊子順勢望向兩人離去的背影。“她是純柔?” “你太多事了。”羽冷冷的應了一句。 “不,我沒有。你想想,我為了你捨棄小田和孩子們,要是再讓別人搶走你,那還不如叫我去死。” 尊子是個敢愛敢恨的性情女子,對於羽,她不會輕易放手的,尤其老社長已死,她又離開了小田,一身孑然的她,是抱定破釜沉舟般的決心的。 羽沉默的看著尊子,淡淡說道:“你先回去,我會去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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