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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他飛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只要你,其他的女人我都不要,這樣可以嗎?”

  “這還差不多。”她滿意的回身坐好。

  “別人的命運,你不需要去管。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遭遇。”

  降月點點頭,她也只是一時感觸罷了。

  她攤開地圖仔細比對著。“彧珩,是不是到了?我覺得就是在這附近。”

  “我也覺得是這兒。”

  他們在一片竹林前停下馬來。

  彧珩扶她下馬,兩人一同走入竹林中——

  “咦,這地圖上沒有畫竹林呀!”降月看了看四周後,納悶的道。

  “我們在這附近找找。都過了十六年了,多少會有些變化。”

  降月點頭笑著。“不知道鬼心經是長什麼樣子,要練的話,會不會很困難呢?”

  聽她那麼興奮的說道,他陡地停下腳步。

  “你要練鬼心經?”

  顯然這一點,兩人之間還未達成共識。

  降月才覺得困惑呢!“有什麼不對嗎?那本鬼心經,本來就是要給人練的,我又不是邪魔歪道,有什麼好擔心的?要不,我們這麼大老遠的按照地圖找來,這麼辛苦是做什麼?如果不練的話,那幹嘛要把它給找出來?”

  她的話是有幾分道理,但是……

  “我幫你把鬼心經找出來,是因為那是你爹娘生前用生命護住的東西,現在知道它在哪兒,當然是找出來讓你保管呀!”

  “可是……”她懂他的心意,遂也不再和他爭執。“好嘛,我儘量不練就是。”

  什麼叫儘量不練?彧珩晃首苦笑,他真拿她沒輒。

  “你別老是站著不動,快找找哪兒比較有可能藏著鬼心經,好把它挖出來。”

  降月說著,彎身仔細的察看。

  彧珩望著這一大片竹林興歎。那張地圖中,只簡單的畫了棵大樹,而鬼心經就藏在那大樹旁的一顆石頭底下。

  可現下放眼望去,哪有什麼大樹的影子?倒是大石頭,眼前就有一顆。

  同時間,降月也看到那大石頭,她雙眸燃著希望,朝大石頭走去。

  “彧珩,你看,一顆大石頭!這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竹林,和我娘畫的這張地圖完全都不一樣,就只有這個石頭比較有希望了——”降月雙眸再度發亮,“咦,這兒居然有鋤頭,該不會是老天爺替我們準備的吧?”

  彧珩四下環顧一圈,“這把鋤頭說不定是這片竹林的主人的。”

  “先別管那些了。你幫我把石頭移開,我來挖挖看。”

  彧珩不想壞她的好心情,依她所言,把石頭給搬移。

  “你行嗎?還是我來吧!”

  “不用了,我還可以。如果我挖不動,再換你來挖。”

  降月努力的挖著,才挖出一個小洞,遠遠的就有人高喊抓賊。

  “好啊!你們這兩個偷竹筍的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目張膽的到我的竹林裡偷挖筍。”

  兩人循聲望去,一個年紀大約五、六十歲的老伯,邊喊邊拉著褲子,一路氣衝衝的朝他們跑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跑到我阿旺伯的竹林來偷挖竹筍!”自稱阿旺伯的老者,雖然年紀已大,但每日勤奮的工作,跑了一小段路並沒有氣喘吁吁,反而紅光滿面。

  “告訴你們,我阿旺伯什麼都好,就是脾氣不好!”

  “阿旺伯,您誤會了,我們不是來偷筍的。”彧珩有禮貌的道。

  “呵,看你一表人才的,竟然也當起小偷!”

  “都說不是來偷筍的,您幹嘛還一口咬定呢?”降月理直氣壯的反駁著。

  “你這姑娘眉清目秀的,也跟著人家學當小偷——你還說你不是來偷我的竹筍,那你手上拿著鋤頭做什麼?”阿旺伯大聲吼著。

  “我……我在挖東西呀。”

  “挖東西?呵,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

  “老伯,我們不是來挖筍的,而是來找一本心經的。”彧珩不疾不徐的說,還把地圖遞給他看。“這地圖上畫的,應該是這兒沒錯吧?”

  阿旺伯拿著地圖看了看。“小子,你怎麼知道這兒以前的模樣?”阿旺伯指著地圖中的大樹,呵呵笑著,“當初要砍這棵大樹時,我還和我老伴吵了一架,我不讓她砍,她卻說這樹會礙著竹子生長……什麼鬼論調嘛!唉,不過,後來還是給砍了。”

  “真的就是這兒?!”降月雙眼發亮。“那……這個石頭,該不會就是地圖上畫的石頭?”

  阿旺伯想了想,“也許吧!那都十多年了,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有得坐著歇息就行了,管它是哪個石頭。”

  “一定是的!”降月欣喜若狂的同彧珩說道。

  心中篤定了之後,她握著鋤頭努力的挖著。

  “喂喂喂!你幹啥挖我的地!”阿旺伯緊張的叫道:“要讓我老伴看見了,她一定會拿命和你拚了!這片竹林可是我們倆的生命呀!”

  “老伯,我們在挖一本叫鬼心經的東西,它就藏在這大石頭底下。”彧珩指著地圖上的標誌給阿旺伯看。“不知道這個石頭在竹林開發後,是否有移動過?”

  “早移過數十回了。”阿旺伯指著右前方處。“前幾天,這個石頭放在那邊,我老伴說,礙著了她的路,嘿,叫我搬走——現在放這兒沒錯,但誰曉得過幾天那老婆娘會不會又嚷嚷了。”

  “什麼?不是這兒?您怎麼不早說呢?”害她挖得喘吁吁的。

  “那,原先這石頭大概在什麼位置,您還記得嗎?”彧珩虛心的請問著。

  “都十多年了,我哪還記得?”

  “那我們不就找不到鬼心經了?”降月喪氣的垮下肩。

  “你們說的那個什麼心經,是不是一本冊子——我記得、我記得,當初在開發這片竹子林時,我在石頭下挖出了一本冊子,裡頭也不知寫了些什麼,不過畫了一個人,老坐著沒動,也不知它是做什麼用的?!”阿旺伯這才憶起這回事。

  “一定是鬼心經了!”降月笑彎了嘴。“老伯,那……那本冊子呢?”

  “拿去當廁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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