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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爺,您……您醉了。”她想推開他,無奈,縱使他真的醉了,他的力氣還是大了她好幾倍。

  “我沒有醉!湘月,我喜歡你!”他用兩手輕撫她的臉頰,癡醉的望著她。

  “爺……”養湘月受寵若驚,心中倍感欣悅。

  “湘月,你……好美。”

  他捧住她粉嫩的臉蛋,灼熱的雙唇印上她微顫的紅唇,舌尖橇開她的貝齒,攀附著她的紛舌,與之纏綿不休。

  “嗯……爺……爺……”

  養湘月抵不過他的強勢侵略,只得任他的占尖在她唇內,翻攪吸吮。

  能讓自己喜歡的男人擁吻,心中的感覺真是既甜蜜又幸福。

  方才,十三爺說喜歡她——她不敢奢求太多,他能喜歡她,她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彧瑄獨坐在亭子內,合眼靜思,夜風徐徐吹拂過他的臉龐,薄涼的寒意,被阻隔在他的披風外。

  四周一片漆黑,他的心卻異常明亮。

  盤踞在他心頭的人兒,不是別人?而是每日隨侍在他身邊的養湘月。

  打從她一進府,忍受他無理的打罵,一直到現在,她應該知道他是喜歡她的:但她非但沒有恃寵而驕,反倒更加用心照科他的生活起居,甚至半夜還會去察看他有沒有蓋好被子、有沒有睡好……天未亮就守在他的房門口,等著他起床時服侍他。

  接連好些天皆是如此,他也能感受到她對他的關心,已經超越了下人對主子的順從。

  睜開眼,他的視線在漆黑的夜中遊移……

  他這輩子,真正喜歡過的女人,就只有叛月一個人,但叛月最終選擇的,還是他的胞弟戒琊,他只好放棄爭奪,即使他表現的落落大方,但心中的失落又有誰知?

  他試著不去想叛月、也不見她,用理智逼自己把她的身影隔在心外。

  但,他能做到的,也僅僅是用灑麻醉自己,讓自己昏睡後,就不會去想起她……

  曾幾何時,他的心中又多了一個人的身影,而且,那個人已逐漸取代叛月在他心中的位置,甚至比叛月更讓他為之心動。

  前些日子,她釀馬奶酒給他喝,雖知是叛月派婢女夏兒來教她的,但他喝酒時,想的竟不是叛月,而是楚楚可人的養湘月……

  他對她……

  “爺,原來您在這兒,我四處找都找不到您。”

  當養湘月拿著披風匆匆趕來時,彧瑄發現自己遊移的視線,終於找到了焦距。

  他炯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薄抿的唇,漸漸地彎成完美的弧型。

  他對她……心動了。

  “爹,爹,我回來了——”

  趁著彧瑄進皇宮去見皇上的空檔,養湘月特地要求總管放她半天假,讓她回家探望爹親。

  手中提著一袋秦大娘替她準備的食物,她三步並作兩步的奔進養富的房內。

  “爹——”

  正在擦拭桌椅的養富,見到女兒回來,抹布一丟,急急上前擁抱女兒。

  “湘月,我的乖女兒!”

  “爹——”養湘月的眼角滑下了高興的淚水。“您能下床走路了?”

  “是啊,你瞧,爹的身子好很多了!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去賺錢,我們哪來的錢買補品?而且,我的身子,也不會這麼快就好起來,只不過,委屈你了。”

  語罷,養富不免又歎了聲。

  “爹,您怎麼這麼說呢?女兒賺錢養您,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您有病在身,我更應該照顧您才是。”

  “湘月,你真是個乖孩子。”

  “爹,別說那些了!對了,我帶了東西回來給您吃,我去廚房拿盤子盛著。”

  養湘月回過身,往廚房的方向走,養富也尾隨而至。

  “我光吃那些補品就夠營養的了,你回來就好,何必花錢買東西呢?”

  養富是捨下得女兒辛苦賺來的錢,全都花在他身上。

  “不是買的,這是廚娘知道我要回來,特地準備給我,讓我帶回來的。”養湘月拿了一雙筷子,遞給養富。“爹,您來嘗嘗,對了,天晹呢?”

  “我病一好,他就嚷著要到市場上打雜工,賺錢貼補家用。”養富邊說邊夾了一塊肉送進嘴裡。“嗯,這有錢人家吃的東西,就是不同。”

  “好吃吧?下次我回家時,再多帶一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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