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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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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杜晉芸莫可奈何的說。 多練習幾次,熟能生巧。陸靜安道。 陸芙琳搖頭,太危險了,姑姑,您忘了上次的教訓,嫂嫂差點就被馬踩扁了。 陸靜安皺眉,想起前兩次杜晉芸的笨樣子。 這樣好了,叫震宇教你,上次你和他坐在馬上不是挺安全的。陸靜安道。 杜晉芸搪塞道:相公很忙的,他最近都很忙碌,可能沒空。 你沒問怎麼知道,還沒問就在找藉口。陸靜安斥責。 杜晉芸無奈地歎口氣。好吧!我問就是了,如果相公沒空,姑姑就不能再逼我。 陸靜安隨便答應道:好吧!她才不可能這樣就放棄,假若震宇沒法教她,她會另想辦法,這時代哪有人不會騎馬的。 大哥最近在忙什麼?陸芙琳問。 我不知道,他不告訴我。杜晉芸不滿的說。對了,這玉珮除了是陸家的傳家之寶外,還有什麼秘密嗎?她拉出藏在衣裡內的玉珮。 沒有。陸芙琳搖頭,怎麼會有秘密? 是啊!你想到哪兒去了?陸靜安不以為然的說。 可是為什麼相公不許我放在衣服外?她又道,是不是有人要偷玉珮? 怎麼會?誰敢動咱們陸家的東西。陸靜安反問。 那為什麼……杜晉芸蹙眉,相公到現在還是不准她將玉珮暴露在外,她為此還和他吵了一架,因為她生氣他還有事瞞她,可是他就是不說,她也沒辦法。 或許大哥只是小心翼翼了點,他可能擔心玉珮又會遺失。陸芙琳說道。 杜晉芸不以為然,她就是認定他有事瞞她,她不喜歡這樣,每次只要想到他是為了玉珮娶她就會有些感傷,而如今他仍不肯將玉珮其他的秘密告訴她,讓她有被排拒在外的感覺。 震宇呢?你現在就去問他。陸靜安道,她可是個急性子的人。 他在書房。杜晉芸說道,好像又是和幾個朋友見面,他也沒對她說明,而且似乎無意引薦他們認識,這讓她有些生氣,為什麼他都不讓她見他的朋友?就會用沒必要這三個字推辭。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杜晉芸心想給相公來個驚喜好了,既然他不介紹朗友給她認識,她就自己去。 三人遂起身往書房走去,她們走在石子小徑上,看著打赤膊的工人忙碌著,晉芸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習慣看人這樣不著衣裳。即使是相公,她也會覺得羞赦,她輕歎口氣,相公說她是個小害羞,總是紅著臉蛋,不過她已經漸漸在適應了,說不定不久後,她也能在相公面前坦然自若。 當她們三人沿著小徑行走時,工人們不時會向她們打招呼,杜晉芸微笑回禮,一走上廊道,她才覺得自在,她籲口氣,伸手將玉珮放回衣內。 大嫂,你為何又把玉珮放回?陸芙琳問。 等會兒相公見了又不高興。她可不想在眾人面前和他爭執。 三人繞過中庭,往前堂走去,曲曲折折的廊道有時也滿令人討厭的,走的頭都暈了。 陸靜安一面走還一面叨念著,倏地,她嘎然而止,就在這時一批黑衣人從天而降,杜晉芸嚇了一跳,陸靜安喝道:什麼人? 回應她的是,一把利劍。 第八章 陸靜安放聲尖叫。 杜晉芸下意識地推開姑姑,她覺得自己也要尖叫了,因為利劍轉而刺向她,千鈞一髮之際,她閃開並跌在地上,就在這時從屋頂上飛身而下幾十名藍衣人,阻撓黑衣人。 她們三個女人就被圍在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前後兩夥人開始廝殺,她們頓時變成被遺忘的一群,不過看樣子藍衣人是站在她們這邊的。 這到底在搞什麼?陸靜安罵道。 我們快離開。杜晉芸害怕的張望,刀光劍影地令人心生膽戰。 可是該往哪兒走?陸芙琳叫道,前後左右全是蒙面客,她們怎麼走? 跟在我後面。陸靜安說道。 杜晉芸將陸芙琳推向前,讓姑姑和她夾著陸芙琳,免得被砍中可就不妙了。 就在她們要遠離那片混亂時,突然一個黑衣人奔向她們,杜晉芸聽見聲響,一回頭一把利劍已刺向她—— 陸芙琳尖叫,陸靜安也尖叫,可是杜晉芸根本無暇大叫,她閃身躲過利劍,叫嚷,快跑。 這時內院的長工也全跑了出來,杜晉芸和陸芙琳陸靜安飛也似的拔足狂奔。 一名黑衣人拋出暗器射向杜晉芸的背,杜晉芸尖叫一聲,跌倒在地,黑衣人縱身一掠,就要刺穿她的身子—— 突然一聲怒吼,一抹人影飛出,雙掌擊飛黑衣人,空中頓時噴出一道鮮血,長劍落地。 陸震宇緊張地抱起杜晉芸,但在瞧見她肩頭的血時,他勃然大怒,一腳踢起地上的長刃,射穿黑衣人的胸口。 晉芸。他著急地抱緊她,奔向房中。 大哥——陸芙琳著急的喊,大嫂好像受傷了。 躲進書房,別出來。他吹聲口哨,長工立刻飛身上來,保護陸芙琳和陸靜安。 可是大嫂—— 我會照顧她。他腳上不曾停歇,飛身入房,讓她俯臥在床。 相公。杜晉芸虛弱的喊。 別說話。他撕開她肩上的衣服,豆大的汗珠自他額上落下,方才在書房中聽到打鬥聲他就知道出事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她的肩上盡是一片黑血,暗器上竟然有毒,而且陷得很深,他運掌按上她的肩,杜晉芸悶哼一聲,暗器由她肩頭飛出,陸震宇抽出靴裡的刀刃,劃開她的傷口,俯身吸出毒血。 相公,我……她的聲音愈來愈虛弱。 別說話。汗水不斷滑下他的臉頰,不行,這樣太慢了,毒氣會滲入她體內,時間拖得愈久愈不利,於是他當機立斷取下她身上的玉珮,咬一下食指,血立刻滲出,他將之按在龍珠上,玉珮立刻呈現一片火紅,然後將玉珮按在她肩上。 杜晉芸覺得左手整個麻痹了,她是不是快死了?相公…… 我在這兒。陸震宇看見玉珮迅速吸出毒血,緊繃的身軀這才鬆懈下來,他突然覺得全身無力。 他癱坐在床沿;平復自己的心情,她把他嚇壞了,他差點就失去她。 杜晉芸訝異於她的左手又能動了,我好多了。 一見玉珮已吸出毒血,他立刻放下玉珮,將她攬在懷中,緊緊抱住,說不出話來。 他在她頸邊深吸口氣。你確定你沒事?他粗嘎道,雙手箍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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