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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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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眉。說這些還太早,你怎麼知道你不能生育? 我只是假設。她說。如果我不能帶子嗣給你,你是不是就把我休了? 他翻翻白眼。說這些還太早。 會不會?她故意為難他。 晉芸—— 會不會? 不會。他不耐道,去收養個孩子就好了,別再問這種無聊問題。 她訝異於他的回答。你又在騙我,你根本不可能這麼做,就算你沒休了我,你也會娶妾。 他火道:不許質疑我的話。他扣緊她的肩,還有不許再說我騙你這種話,我不喜歡聽。 杜晉芸擦去眼角的淚水,開始思考他的話,她丈夫的話讓她驚訝。 她方才太傷心了,以至於不能好好思索他的行為和話語,現在她開始發覺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他不願意放她走,如果她沒誤解他傳達的訊息,應該是這樣沒錯,但她仍然遲疑,方才被他傷了心,現在她不想再當個傻瓜。 我已經叫人去請大夫,你不許離開這裡半步。他指示。 你請大夫幹嘛?她驚愕。 你不是心疼?他說,你的身子太弱了。 杜晉芸睜大眼,他怎麼去請大夫,她根本沒怎麼樣啊! 我現在很好。她趕緊道,我不用看大夫。 你的胸口—— 不疼了。她搖頭。 還是得治好,別再去搬那些書,聽見沒?他頓了一下又道:好了,你去床上躺著。 為什麼? 你的身子比我想的還弱。他皺眉。 不是的,其實我很好,我方才是因為哭得太難過,所以才心痛,你可以理解我的話嗎?她見他一臉不妥協的模樣,不禁有些擔心。 我怎麼會理解你的話,我又沒哭過。他不以為然的說。快去躺好。 這真是太荒謬了,事情怎麼會變這樣。 我根本沒病。她一字一句道。 他不相信。他攔腰抱起她,杜晉芸歎口氣,事情為何變成這樣。 他讓她半靠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如果大夫說我沒事,你是不是就可以讓我起來?她問。 當然,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你方才看起來很痛苦。他面露憂色。 是你讓我難受的。她提醒他。 你能不能別再提這件事。他不悅道。 你欺騙我,傷了我的心—— 晉芸——他吼道,她非得一直說個不停嗎? 我剛剛真的很傷心。她又說,心裡卻在微笑。我覺得毫無價值,甚至比不上一塊玉珮,就像個破包袱—— 晉芸——他真想掐住她的脖子,你故意不讓我好過是不是? 我剛才更難受,我覺得被遺棄了,沒有人像我那麼傷心,我甚至有種被背叛的—— 晉芸——他吼道。 就好像被閃電擊中那麼痛苦—— 他堵住她的唇,她再說下去,他就要瘋了。 杜晉芸這才覺得舒坦,她輕歎口氣,圈住他的頸項,她的心又完整了。 良久,他才喘氣地離開她,她偎在他胸前,綻出一抹笑容,她感覺丈夫正在她頸邊廝磨,她摟著他的背,愉悅的微笑。 相公! 嗯。 我方才是故意讓你難受的。 然後?他等她道歉。 杜晉芸摟緊他。現在,我覺得好過多了。 他露出一記笑容,無奈地搖頭。 一連幾天,日子倒也過得平順而安靜,因為曬傷的緣故,所以陸靜安也不再強迫杜晉芸去做什麼事,在這種情況下,杜晉芸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 當然,她是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只是隨著時間過去,她的曬傷好了,陸靜安又開始安排她的社交生活。 雖然這幾天你的臉曬傷讓我的安排無法發揮作用,不過換個角度來想這也沒啥大妨礙,因為今天托人做的衣裳會送來,正好讓你試穿,也不至於後天出去丟人現眼。陸靜安說道。 她們三人坐在花園的涼亭裡品茗,看著工人將運來的花草移植在土中。 後天?杜晉芸感覺平靜的日子已逐漸離她而去。 王爺生日,咱們當然要去祝壽,更何況人家帖子都下了,能不去嗎?陸靜安說。 相公也去嗎?她問。 當然,人家請咱們去,不去就失禮了。 杜晉芸點點頭,這幾天和丈夫相處的很愉快,雖然有些小摩擦,但總是一下就煙消雲散,所以她的心情特 別開朗。 那天韋文智也會去,正好可以介紹他和震宇認識。陸靜安又道。 這倒不錯。杜晉芸點點頭,瞧見陸芙琳一抹羞澀的笑容,她自己也笑了。 如果你能學好騎馬,那就更不錯了。陸靜安說道。 杜晉芸一聽立刻面露懼色,說真的,她寧可一輩子不要接近那種危險動物。 你看你,才一提到馬就怕成那副德行,真是丟人。陸靜安大搖其頭。 大嫂不想學就算了。陸芙琳說道。 這怎麼行?當陸家的媳婦一定要會騎馬,不然以後咱們出去,她要用什麼代步? 我可以和大嫂同騎。陸芙琳說。 你總會嫁人。她反駁。 我可以坐馬車。杜晉芸建議, 大夥兒都騎馬,就你坐車,能看嗎?丟不丟人啊?陸靜安斥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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