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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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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 當然是認識你的朋友,我是你的妻子,應該要做好分內的工作,這是我的責任。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就行了。他有正事要談,可沒時間做社交。 可是—— 別可是了,這話題就到此結束。他下結論。 你為什麼老是不尊重我的意見,夫妻難道不該認 他聳肩。我想沒什麼必要。 杜晉芸差點又想罵他,但她忍了下來,可是卻狠狠地捏一下他的手臂才甘心,她可笑的行為讓陸震宇搖頭,他妻子的行為就像個孩子。 你確定你二十歲了嗎?他諷刺道。 當然,如果我才十三、四歲,我大可選個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人宰割。她不平的說。 我聽說在我之前有不少人到你家提親,你全拒絕了。 現在我很後悔。她咕噥道:他們任何一個都比你有禮貌。 為什麼你拒絕他們?他忍不住有些好奇。 因為他們不答應我的條件。 他挑眉,關於納妾? 她點點頭,他們全都希望坐擁三妻四妾,和你一樣,'所謂小娘子愛才,鄙夫重色'。 他微笑,那倒是,不過外貌畢竟不是最重要的。 我也這麼認為,就像你一樣,心腸和外貌都不好,那才惹人討厭。她氣他,其實他長得還不錯,可是他對她實在太壞了,她才故意這麼說。 陸震宇笑道:我不需要人家喜歡。 所以,你也不顧別人的感受。她氣憤道。 他聳肩,沒回話,又繞過一個回廊後,他踢開一間房門,屋裡滿是蒸氣,他放她下來,順腳踢上門。 杜晉芸呻吟一聲,我覺得全身好像都摔斷了。她靠著他,不肯站直。 沒有摔斷,只是皮肉之傷。他看她的骨頭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你哪裡最不舒服。 背,我覺得好像被馬踩過一樣。 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 杜晉芸立刻推開他,滿臉通紅,不用了,你可以出去了。 他挑眉,現在可不是矜持的時候。 你可以出去了。她推他,你的朋友一定等得不耐煩了,讓人久候是不禮貌的。 他皺眉,你不能這麼對我說話,尤其是命令我出去。他抬起她的下巴,正聲道。 為什麼? 因為我不喜歡。他下意識地探著她下巴的瘀青。 杜晉芸想了一下,才道:那你也不能對我粗魯吆喝,我也不喜歡。 我不是在談條件。他粗聲道。 當然不是,我們是在溝通。她說。 他搖頭,你是在談條件,好了,別跟我爭辯,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我會叫下人協助你沐浴,免得你淹死了都沒人知道。 杜晉芸揮開他擱在她下巴的手,反正我淹死了,你也不會傷心,還有,我想知道一件事,是不是我說的話你都不會採納呢?她質問。 他聳肩,要看什麼事。看來他的妻子又不高興了。 我很好奇什麼事你才會聽我的意見,麻煩你告訴我,省得我浪費口舌。她以自己都引以為豪的冷靜說道。 只要是和我無關的事,就聽你的。他狡猾地說。 那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餘地。她嚷道。 他微笑。如果你要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你……她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好了,別孩子氣了。快去洗吧!他說完就轉身離去,並再次聽到她大聲吼叫,看來他的妻子又在發火了,他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她能安靜點,或許就更完美了。 不過,他想那恐怕是個奢求。 魚上鉤了?陸震宇冷聲問。 魏架頷首道:怕瞞不了多久。他喝口茶,冷峻的外貌透著一股寒氣。 我知道。陸震宇不以為意的說,我欠你一份人情。 我知道。他微微牽扯嘴角,你很快就可以還了。 你說。陸震宇簡潔道。 等你解決了復仇的事再說。魏架說道。刀煞門的事怎麼樣了? 刀煞門是長江以北的殺人組織,當年陸府血案就是他們下的手,因此他們是陸震宇的頭號大敵。 滅的差不多了。陸震宇冷冷的說,他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魏架點頭,沒有說什麼,以陸震宇的手下應付刀煞門的人是綽綽有餘了。 陸震宇回歸正題。明天我會派人到你那裡拿回貨物。 魏架突然道:如果你妻子頸上的玉珮是他們要的,她可以當餌。 不行。陸震宇厲聲道,她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要她牽扯進來。 魏架看了他一眼,喝口茶,隨你。 我要向你借十名手下。陸震宇說道。 暗的? 陸震宇點頭,明的手下他自己就有,他需要幾名手下暗中保護他的妻子和家人。 由於他自己得力的手下,仍在北方辦事,以至於他身邊沒留多餘的人手。 官府方面你得留心。魏架提醒。 這不是問題,我要他們全去見閻王。他冷酷地回答。 魏架絲毫不訝異他的答案,那就不用留情。他冷笑,殺人容易,要留活口困難。 今晚我會去你那兒一趟。陸震宇說道,為了讓敵人中計,他一定得走一遭。 兩人又談了一刻鐘後,魏架起身準備離去,突然一聲重物撞擊聲傳來。 陸震宇迅速走到房外,看看出了什麼事,他瞧見對面廊道,他的妻子和丫環正在搬運大木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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