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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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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咒語嗎?”他甩了一下紙張,引起晨風的注意。 “嗯!”晨風瞥了一眼他手上泛黃的紙張。“我媽主要的能力是防禦性的咒語,像驅鬼除邪之類的,她為了封住夕川的能力,翻遍經典,可是都找不到適用的,所以後來她乾脆自己寫。” 她們符氏一族每個女人的能力都不一樣,雖然也可以修習別人的能力,但效果都不是那麼好,像她的能力是預知,但她也能修習防禦性巫術,只是能力一定無法超越母親,她也略懂療愈之術,但絕對無法與夕川相比較,反之亦同,夕川雖能學習預知之術,像是卜卦或塔羅牌,但準確率會比她差一點。 苗嵐勳正欲再追問,可手機卻在這時響起,他瞧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伯父。 “喂,嵐勳,你在哪兒?不是說要回來嗎?大家都在等你。” “我有點事,晚一點才能回去。” “什麼晚一點,風老闆來看你,難道要人家等你。”苗術升叨念了一句。 “你跟他說我今天回來?”苗嵐勳皺起眉頭。風泰祥是他以前的客戶,是個生意人,之前他的宅子不太乾淨,是他去作的法,自此之後,他就常來問風水之事。 “怎麼,不能說?”苗術升回道。 “你叫他聽電話,我直接跟他說。”再和伯父說下去他會腦溢血。 “你等等……” “喂,喂,苗大師,我風泰祥。” 聽到風泰祥叫他苗大師,他不由得翻了一下白眼。“找我什麼事?” “那……那個……”苗嵐勳聽見他走路的聲音。“那個我們可不可以見面再談?” “我今天沒空。” “事情很緊急,大師,會出人命的。” “什麼人命?”苗嵐勳悠閒地問。 “我是說真的——” “到底什麼事?” “那個……有小鬼……” “什麼小鬼?” “就是那個嬰靈啦!” 苗嵐勳沉默了一下才道:“誰說的?” “你要救救我,大師,我現在很憔悴。”風泰祥哀嚎著。 “我大伯就可以幫你了,這方面他是專家。”苗嵐勳隨口說了一句。 “可是他沒看出來,我跟他講話講這麼久,他都沒發現,只說我臉色不好。”風泰祥有些懷疑。“大師你就不一樣,你有陰陽眼。” 苗嵐勳受不了地翻了一下白眼。“你先要我大伯幫你作一下法,我晚一點會回去。” “好,好,那你趕快,大師。” “知道,知道了。”又聽他說了一、兩句後,苗嵐勳才將電話掛斷。“不好意思,是一個客戶。” 晨風專心地看著筆記本,根本沒聽見他的話。 “真把我當隱形人。”苗嵐勳將手放進口袋裡,站到她身後,他安靜地彎下身,聞著她的發香,正當他陶醉其中時,忽然發現她的後腦變成她的臉。 “啊……”他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轉過頭的? “你再不老實就出去。”她冷冷地瞪他一眼。 他揚起笑。“你的頭髮有髒東西,我想幫你拿掉。” 她一個字也下信,白他一眼後,她回到筆記上。 “我有一個想法。” 她端起桌上的普洱茶喝了一口,沒有費事回應他的話。 “是剛剛的客戶給我的靈感。”他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直接問你母親吧!” 她轉向他。 “我們把她叫上來。” 她愣住。 “這是最快的辦法,要問的事情也可以一次問清楚。”他盯著她。 晨風放下杯子。“恐怕行不通,三年前我試過,可是沒有用。” 一提到三年前,他沉默了一下。“為什麼不找我?” 她瞥他一眼,沒說話。 “你有時候真是倔得……”他壓著眉,沒再說下去。 三年前他們分手後不久,她的母親就過世了,他來看過她,甚至不請自來的參加喪禮,但她一直冷冷地,比現在更冷,他根本無法接近她。 “我們有肉體,沒法說回到過去就能回去,但魂體不同,時空對他們應該沒有意義。”他繼續說道。 晨風擰著眉心思考他的話。 “要試試嗎?”他問道。 她抬起眼與他相視,輕輕點了點下巴。“就試試吧!” “你在做什麼?” 夕川抬起頭,訝異地道。“你為什麼沒有好好休息?快把樹枝放下來。”她起身想幫他拿一些樹枝。 她的舉動讓他微笑。“這些樹枝對我來講輕得像羽毛一樣。”他的左肩雖然受傷,可他的右手還好好的,搬樹枝對他而言是非常輕鬆的工作,雖然她一再囑咐他休息,但從小到大他已經勞動慣了,要他坐在那裡修養,反而是在難為他。 “你在做什麼?”他又問一次,她收集了很多花,不知道要做什麼。 “我在做花圈。”她拉他一起坐在草地上。“你看。”她將做好的大花環套入他的頸項。 他不解地看著胸前的花環。“這要做什麼?” “在夏威夷,他們都會替旅客戴這個,代表熱情的歡迎。”瞧他戴著花環那種格格不入的滑稽樣,讓她有些想笑。 “夏威夷?”他疑惑地皺起眉頭。“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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