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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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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惡的曲比阿烏竟然要她洗全部人的衣服。“一進府就頤指氣使……”她扭幹濕衣服,用力甩了甩。“老不死的賊婆子。”她一邊罵,一邊將衣服甩過竹竿。“回了自個兒老家,就作威作福起來了,啊……” 阿比甘莎尖叫一聲,有人從後頭將她抱住,讓她驚跳起來。 “是我。”贊路摟著她的腰,鬍子在她耳邊揉了一下。 阿比甘莎轉過頭,嗔道:“你這殺千刀的,從後面嚇人,要死了你。”她作勢要打他,卻讓他一把捉住。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打我!”贊路調笑道。 阿比甘莎瞧著他吊著的右手臂,問了一句,“嚴重嗎?” “關心我?” “誰關心你!”阿比甘莎白他一眼。“只是問著好玩。” “你真無情……”贊路笑著想將她攬入懷中,沒想她滑溜地鑽出。 “我有事要問你。你為什麼要擄走主人,還要殺索日?”她斜睨著他,雖然他當時蒙著臉,可她一眼就瞧出他的身形。 “這是軍將的命令,我也沒辦法。”贊路說道。 “為什麼?”阿比甘莎追問。 “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不能過問。”贊路又道。 阿比甘莎瞧著他,似乎在估量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的,結果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贊路哄道。“軍將要我找個人來辦這事,我大可隨隨便便派個人來,可我親自來了,為什麼?自然是為了見你。”他將她拉往懷中。 “真的嗎?”她瞅著他。 “當然,你不是也想著我來找你嗎?不然你怎麼會沿途留記號,可見我們心意相通。”贊路笑笑地在她臉頰上親一下。 “哼!誰留記號要你來找我了。”阿比甘莎推他一下。“我只是無聊隨便畫個東西,誰曉得你真出現了。” “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贊路不以為意地笑著,一隻手在她身上摸著。 阿比甘莎嬌嗔道:“都剩一隻手了,還不規矩。”她滑出他的懷抱。 “你怎麼老吊我胃口。”贊路又拉回她。 “誰曉得你安的是什麼心。”她瞅他一眼。“我告訴你,你若要對主人不利——” “我怎麼會。”他立刻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那是軍將的命令,現在大人死了,這命令自然也就無效了。” “真的嗎?”阿比甘莎狐疑地問。 “我騙你做什麼。”他故意大歎一聲。“我都弄得這般狼狽了,難道還學不乖。” 阿比甘莎估量著他說的話,一會兒才道:“就信你這次,你若起了歹心,我可不饒你。” “自然。”他笑眯眯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兩人一來一往地說笑調情,過了一會兒,贊路見時機差不多了便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兒落腳?” 阿比甘莎將原委說了一遍,中途還不忘狠毒地罵了曲比阿烏幾句,罵完後心中才覺得舒坦許多。 “你為什麼在這兒?”她斜睨他一眼,主人明明說高大人去世了,他不是應該回羊苴咩城嗎? “當然是捨不得你!” “我才不信。”阿比甘莎冷哼一聲扭了一下身體,不過表情卻又帶著一絲高興。“你不是該回去處理大人的後事嗎?” “後事自然有人處理,我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處理。“你知不知道這府邸是誰的宅子?” “不就是曲比阿烏以前主人的宅子,好像還挺有來頭的。”她不在意地說。“那賊婆子的事我才懶得放在心上。” “當然,別管她。”贊路附和她的話,他一邊與她調情,一邊感謝老天賜給他這個大好機會,如果不是阿比甘莎一路留下記號,他也不會發現原來鄭買嗣將妻子安頓在這兒。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他知道高大人一定是被鄭買嗣給害死的,這仇他不能不報,大人對他有知遇之恩,他一定要為他討這條命,至於夕川,等他解決了這件事後,再找他們就成了,有阿比甘莎一路為他留暗號,不愁找不到他們的落腳處,現在當務之急是為大人復仇。他勾起嘴角,一個計畫在他心中漸漸成形。 現代 “在算塔羅牌?”苗嵐勳走進書房,帶著和煦的笑容,昨天因為招魂招得太晚,所以他就直接在這兒睡了。 晨風沒回答他,只是煩亂地弄亂牌面,不管她換了幾種占卜法,算了幾次,結果都差不多。 “還在生氣?”他探問一聲。昨天不管他們兩人怎麼嘗試,就是不成功,他真不曉得問題出在哪兒。 見她沒說話,他識相地轉個話。“算出什麼?”他瞄了一眼淩亂的牌面。 “你又不懂。”告訴他也沒用。 “我這幾年多少也有研究。”他立刻道,雖說他是個道士,但現在是多元化時代,他有空時也會翻翻一些西洋的東西。 她瞥他一眼,拿出命運之輪、世界與死神三張牌,這三張是她最常算到的。 苗嵐勳拉出椅子坐下。“嗯……果然深奧。”他想了一下後,開口道:“我只能說是天意。” “廢話。”她忍不住說了一句,什麼事都可以用這兩個字一筆帶過。 他點點頭,表示接受她的批評,隨口又扯了別的話題,其實他自己私底下也替夕川卜卦過,但結果都不太樂觀,為免晨風知道後擔心,所以他一直沒提。 苗嵐勳又閒扯了幾句後,手機聲響起。 “喂,是,好,我讓她跟你講話。”他將手機遞給晨風。“教授。” 晨風立即搶過手機。“喂,教授,譯出來了嗎?” “沒這麼快,不過有些東西大意上是知道了,我知道你心急想知道結果,所以趁著空檔跟你說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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