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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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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是不是睡你這兒?」陳學廣沖上前扯住雷澈的領子。 「別這樣。」雨濃擋在兩人中間,小哥的脾氣是全家最火爆的,再這樣下去又要打起來了。 「雨濃,過來。」陳學文抓住她的手。 「不要——」 「你有種就別躲在女人背後。」陳學廣怒道。 「這句話聽起來滿嚴重的。」雷澈自沙發起身,嘴巴仍咬著香煙。 雨濃轉身推推雷澈的胸膛,示意他後退。「對不起,我馬上就解釋清楚。」 「他們恐怕想先揍我一頓。」雷澈挑眉。 她搖頭,對哥哥們說道:「昨晚我喝醉了——」 「你竟然灌她酒。」陳學廣揚起拳頭。 「不是,不是。」雨濃張開手臂,背靠著雷澈,將他護在身後,阻止哥哥沖上前。「我自己喝醉的,雷大哥送我回來,所以我沒聽到電話聲。」 「那他對你做了什麼就沒人知道了。」陳學文也站了起來。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我跟他在一起很安全。」雨濃拚命點頭。 「沒有男人是安全的,除非他死了。」陳學文說道。 「這句話聽起來也沒錯。」雷澈微笑,撚熄香煙。 「你看他承認了。」陳學廣吼道。「阿妹,讓開。」 「不要。」她搖頭。 「你孬種。」陳學廣叫道。 雷澈眯起雙眼,他的雙手搭在雨濃肩上將她移開。 「不——」雨濃抓住他。 「雨濃。」陳學文一把拉過妹妹。 下一秒,陳學廣已揮出右拳,雷澈輕鬆閃過,並揮拳擊向對方的肚子,陳學廣悶哼一聲,立刻回敬他一拳,接著雷澈直拳將他打向沙發,他絆到茶几,直往後退,陳學文立刻上前,靈敏地旋身踢向雷澈,這時陳學廣穩住自己,一拳擊中雷澈的下巴。 雷澈退後一步,順勢扣住陳學文的手腕,將他往後摔去,陳學文撞上書櫃,陳學廣踢向雷澈的肚子,他側身閃過,拳頭打向陳學廣的臉,這時陳學文從地上跳起,再次加入戰鬥。 雨濃叫道:「夠了。」她繞過被撞得歪斜的茶几,快步闖入他們裡面,想把他們分開,但她還來不及開口,就結實地挨了一拳,她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所有人全愣住,「你打中她了!」陳學廣對雷澈喊。 「是你們。」雷澈瞪他一眼,蹲在雨濃面前。「沒事吧?打中哪兒了?」 「是你打的。」陳學文也對雷澈喊,他們兄弟槍口一致對外。 雨濃說不出話來,疼得掉淚,這下雙胞胎緊張了。「雨濃,哪兒疼?」他們兩人蹲在她面前,大驚失色。 「下巴。」她吸吸鼻子。「好痛。」她落淚。 雷澈抱起她,陳學廣立刻叫道:「你幹嘛抱阿妹,放她下來!」 雷澈厲聲道:「還不把沙發扶起來讓她坐著。」 「快點。」陳學文對弟弟說,兩人合力把長沙發弄回原位,如果被爸和哥哥他們曉得雨濃挨了一拳,他們兩個就不用活命了。 雷澈將她放在沙發上。「很疼嗎?」他蹲在她面前,抬高她的下巴,檢查是否脫臼了。 「瘀青了。」陳學文彎身看著妹妹白淨的下巴上呈現一片青紫。 「去冰箱拿些冰塊來。」雷澈吩咐。 陳學廣迅速沖到廚房,雨濃抹去淚水。「我沒事。」她覺得下巴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她仰頭對三哥說:「你們別再打架,雷大哥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他一直很照顧我。」 「誰曉得他是不是技著羊皮的狼。」陳學文搖頭。 「他才不是——」 「別說了。」雷澈點一下她的鼻子,和陳家兄弟澄清是浪費口舌。 「冰塊來了。」陳學廣跑回客廳,將包著冰塊的毛巾敷在妹妹的下巴上。「好點了嗎?」 「嗯。」雨濃點頭,他們三個也好不到哪兒去,各有各的瘀青和黑眼圈,「小哥,你的鼻子。」 「不礙事。」陳學廣拭去鼻血。 雷澈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掏出香煙,在盆栽中拿出打火機點上。 「你都這樣亂放打火機嗎?」陳學文匪夷所思地叫,竟然有人將打火機放在盆栽裡。 雷澈聳肩。「不行嗎?」他又把打火機放回盆子裡。 「你為什麼不放在口袋裡?」陳學廣在電視機上抽出面紙,塞進鼻子裡,這人下手還真狠,看不出他還有兩下子。 「不習慣。」他聳肩,不覺得這有什麼好討論的。 「你們不回去嗎?」雨濃問,她起身將毛巾敷在三哥的黑眼圈上。 「你用就好。」陳學文揉揉妹妹的頭。 「你們以後別再這樣亂打人。」她皺眉。 「只要他離你遠一點。」陳學廣說。 雨濃歎口氣,實在是拿他們沒辦法。 「我們上去,別待在這兒。」陳學廣搭著妹妹的肩就要離去。 「等一下。」雨濃轉身跑到雷澈面前,將毛巾敷在他泛青的下巴上。「對不起,給你添麻煩。」 「不礙事。」他伸手按住毛巾。「上去吧!否則可能又要打一次了。」他瞧見那對雙胞胎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真的很抱歉。」她又說一次,絞緊雙手。 「沒關係。」他咧嘴而笑。 「那……再見。」她向他點個頭,才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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