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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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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梟鬆開對阿樣的鉗制,感歎地看著他們兩個一來一往.由他們兩個對話的情形即可證實傳言不假,封家和司馬家的確是大大的不對盤,他們根本是恨不得對方消失。 他倒了杯紅酒,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兩個對駕;了不起!罵了這麼久他們口還不渴、而爭吵的字句也沒重複過,教他看了,實在忍不住想為他們兩個鼓掌叫好。 秦舞狐和阿祥兩人又吵了好一陣,最後秦舞狐語氣堅定地撂下很話。「哼!最後螭龍玉鎖鐵定會回到我們封家,司馬家還邊也甭想沾。」 她驕傲地仰起頭來,睥睨地斜視氣得發抖的阿樣。 「呸!你大話先別那麼早說,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我家主子可是智勇雙全,螭龍玉鎖絕對會重新回到司馬家的懷抱。」阿祥才不認輸呢!開玩笑,他們想了螭龍玉鎖那麼久,怎能讓封家;占去便宜。 「好!到時我們就來看。」他怒火奔騰地瞪向阿樣。 「好!」阿樣瞪口去,不怕瞪輸她。 完了?呼!他們兩個終於吵完了,他也正好將一杯紅酒給品嘗完。 「華梟,螭龍玉鎖我要定了。」秦舞狐跳到他面前宣誓,是故意做給阿樣看。 「華先生,我會來拿回屬於司馬家的螭龍玉鎖。」阿樣不甘示弱,他是無法獻上美人計,但他有的是自信,不論得嘗試多少次,他都要將螭龍玉鎖拿回去。 「哼!」兩人異口同聲,瞪了對方一眼,複又各自別過頭去。 頭大了,看他們倆吵成這樣,華梟便可預期未來的日子肯定會過得很精彩。至於阿祥,他也沒打算趕他走,反正讓阿樣留下來無所謂,一來可以增加許多樂趣,二來會讓小狐狸更加有警覺性。 呵!這樣子小狐狸更會為了螭龍玉鎖而黏在他身邊,不肯離去了。他卑鄙嗎?是的,他是卑鄙,為了得到想要的,他可以卑鄙百次、幹次、萬次,所以說,他和封爵、司馬郎日是同一種人,只是他們表現卑鄙的方式不同罷了。 打從得知敵方人馬也滲透進華家後,秦舞狐便開始戰戰兢兢,一有空檔就守在華梟身邊,生怕會被阿祥搶得先機。 她那老母雞緊護著小雛雞的動作,一一看在華梟眼底,他非但沒有反對,反而很喜歡她這麼做;這麼一來,除去上班時間外,他便可以時時刻刻見到她了。 呵!這正是培養感情的最佳時刻,不是嗎? 「我跟你說,司馬家沒有一個好人,所以你得小心阿樣才行。」夜晚;她潛入他房裡對他諄諄教誨,就怕他一個不小心上了阿樣的當,雙手奉上螭龍玉鎖。 「哦?」瞧她一臉不屑的模樣,即可曉得封家和司馬家有多麼的水火不容。 「你別當我是惡意誹謗,我說的可全都是事實。」為了怕他誤會,誤以為她是那種只會說對手壞話的小人,秦舞狐趕忙澄清。 「說來聽聽。」他一副感興趣的模樣,事實上,他正著迷於她那紅灩灩的朱唇,心裡想著,不知何時能再仔細品嘗、恣意享受。 紅唇一合一動,他壓根兒沒留意她在說什麼,僅知自己的雙眸像著了迷般,無法自她身上移開。 嚴格說來,她不是他所見過最美的女人,比她美的女人比比皆是,但他偏受她所吸引,是因為她的活力與嬌俏吧!他心想。 尤其是她那雙眼瞳,往往教他沉溺於其間無法自拔。他想,總有一天要讓她的眼瞳僅容得下他的身影,管他什麼螭龍玉鎖,全都滾一邊去。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說了一大串有關於司馬家的壞話,好不容易歇口氣,卻發現唯一的聽眾沒將心思放在話題上,他根本是神遊太虛去了,她氣得直想拿榔頭敲他的頭。 不行!她得冷靜下來,犯不著為這傢伙犯下殺人罪,美好的未來可還在等著她呢!她得學會自我控制才行。 深呼吸幾次,她才有辦法克制住已蠢蠢欲動的雙掌。 現在她已看清事實,要打,她是打不過華梟;下迷藥,還是別再丟人現眼了。如今想取得螭龍玉鎖的方法唯有智取,唯有運用智慧才能助她成功,是以她現在必須要竭盡挑撥之能事,以成大事。 呵!呵!勝利終究會屬於她秦舞狐的,至於阿祥,嘿!滾邊涼快去吧! 「沒有。」華梟毫無羞愧之意地直接承認。 「你?!」不行,她不能生氣,千萬要記住,跟華梟生氣是沒用的,她現在要做的是討好他,然後拿到螭龍玉鎖,最後再狠狠的一腳將他踹開來。 沒錯!就是這樣。她要當個狠角色,好讓所有人不敢小覷她,為了榮譽、為了名聲,這一次的任務她是非贏不可。 「你可以繼續說。」他懶懶地隨便打發她,心底想的依然是如何再次騙取她的來唇乖乖臣服于他的薄唇之下。 「我不想說了。」不用問也知道她說再多也會全被他當成耳邊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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