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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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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見他們倆前後夾攻,也顯得有些慌了,硬是不肯開口說話,在瞥見系在華梟脖子上等著引誘秦舞狐上勾的螭龍玉鎖時,乾脆不顧一切,直接動手行搶。 「沒那麼簡單。」華梟迅速格開他的手,不讓他有機會取得螭龍玉鎖。 『哼!華梟,看看他是誰!」秦舞狐見他有能力應付,直接打開主臥室的大燈,想瞧瞧來人面貌。若是封家的人馬,也好在痛扁過後,放他一馬;但若不是,嘿!嘿!她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敢和她秦舞狐爭相搶奪螭龍玉鎖,可是得付出代價的。 「好!如你所願。」華梟笑了笑,張開五爪意欲抓下黑衣人的面罩。 黑衣人一驚,忙著閃躲。 華梟似是貓捉耗子般,直耍著黑衣人玩,若他真要摘下對方的面罩,豈容對方閃躲得開來。 「你別玩了!」秦舞狐心底急得要死,他卻老神在在的跟黑衣人玩遊戲,氣煞她也。 「遵命!」見她快被他氣炸,他便收斂起笑鬧的心情,直接拉下對方的面罩,使對方無處可藏。 面罩一拿下來,黑衣人馬上要用手擋,卻已經來不及了。 秦舞狐先他一步跑上前看清他的相貌。「你是園丁阿樣!」她立即認出對方來。 「看來我身邊的人都得逐一清查過才行。」華梟心有所感。 「哼!」阿祥哼了聲,大有威武不能屈的氣勢。 「你是誰派來的?!』秦舞狐則狐假虎威地大聲質問。 華梟也沒干涉,由著她去。 阿祥雖是受擒,可沒半點求饒的意思,頭仰得高高的,一臉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教人見了就有氣。 「說話啊!」秦舞狐氣得想打他。 可惜阿祥還是不肯吐出半個字來。 「你不是封家的人。」她以很肯定的語氣說道。 「這麼說來,你是司馬家的人嘍!」華梟見她無法使阿樣屈服,便與她一搭一唱。 阿樣怔了下,還是不回話。 「說話啊!你啞了。』華梟拍了下阿樣的頭。 阿祥被他重拍後雖然有點頭昏眼花,但仍然堅守原則,不說就是不說。 「哼!一定是司馬朗日那個卑鄙小人才幹得出這種事來,不用問了!」秦舞狐在批評敵人時可是嘴下不留情。 「沒錯!司馬朗日的確卑鄙。」華梟頗有同感地贊同道。每個人都有他卑鄙的地方,不過是大小之別,司馬朗日自是不會高尚到哪兒去。 「我就說嘛!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哈!還用哥羅芳咧!可恥。」在批判對手時,她完全不去想自己也曾用過下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也是。」這個時候,華梟很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阿祥咬著牙,瞪著他們倆,臉頰不斷抽搐地聽他們兩個對他最崇拜的主子的批評。 「那個司馬朗日鐵定是黔驢技窮,再也想不出辦法來,只好靠阿樣假扮園丁混進華家。」有了華梟的助陣,她愈說愈快活。 「……對。」華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阿祥,小狐狸的立場和阿樣應是一樣,在她嘲笑和馬朗日的同時,也仿佛嘲笑了封爵一般,他該不該提醒她不要太過囂張? 阿樣開始恨得牙癢癢的,雙手不住緊握成拳。 「我是沒看過那個司馬朗日啦!不過我想他一定是個不怎麼樣的人,否則怎會用這麼蹙腳的手下。」她繼續發表高論,再怎麼比,都是她的表哥比較高貴、比較聰明,司馬朗日算得了什麼,滾一邊涼快去吧! 華梟再次看了她一眼,阿樣是蹙腳沒錯,但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不是嗎?所有的話他都悶在心底,沒將實話道出,免得把她氣到吐血,屆時不好過的人可就變成他了。 「你說夠了沒?!我的主子又是哪裡不好?你可沒見過他,依我看來,封爵才是縮頭烏龜,只敢躲在幕後執行命令,佯裝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一個大男人他羞不羞?」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祥氣爆了,很好,要比較是嗎?他對封爵可也有一肚子的不滿,真要說,他可不會說輸她。 「你說什麼?!我表哥可是器宇軒昂的人中之龍,你怎能這麼說他?!哼!他那高潔的氣質當然是你們那司馬土匪所比不上的。」吼!吼!吼!氣死她了,該死的阿祥竟然敢批評她最敬愛的表哥,他該糟了。 「封爵根本只是個笑裡藏刀的小人!」阿樣不服氣地問嘴,哼!竟然說他的主子是土匪,該死! 「司馬朗日蟑頭鼠目!」 「封爵是個娘娘腔!」 「司馬朗日粗魯不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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