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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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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女孩困擾你嗎?」下午他瞥見他陰沉的表情,現在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少看見他為什麼事情心煩過。 「或許吧。」他不否認楚憐心對他造成不小的影響,尤其當他憶起她無助的表情時,一顆心就緊緊的揪痛。 「願不願意說來聽聽?」 他歎了口氣,緩緩的將一個星期前搭救楚憐心起,到今天她為了報答他獻身給他,以及事後他提議安排她去國外念書,卻遭她婉拒的事都說給他聽。 「騄,你愛上她了嗎?」季颿看他根本就是一副為情所苦的模樣。 「我不會那麼容易愛上一個女人,我是同情她的際遇。現在她孤苦無依的,我只是想幫助她,」 「你要幫助她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將她帶在身邊。」季颿試探性的說著,也注意他的反應。「你如果不放心她,可以為她安排住的地方,再給她一筆錢讓她順利完成學業就好了。況且你隨時都有任務下來,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就算你把她帶到國外,對她來說也不見得更好,還不如讓她留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生活。」 「再說吧。」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日本?」季颿瞭解的轉移話題。 「還不一定。」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他快速接起電話。「我是裴騄。」 電話那頭傳來葛野的聲音,「阿騄,你事情查得怎樣了?」 「季颿在我這裡。」他知道老爹打這通電話,一定是和他交代的事情有關。 「讓他跟我講。」 他將手機遞給季颿,「老爹要跟你講話。」 「老爹,找我有事嗎?」 「你跑到臺北做什麼?」葛野聲如洪鐘的嗓音透過手機傳到季颿耳中。 「老爹你一向神通廣大,該不會不知道尾梔社最近接受微爾公司的委託。」 「我當然知道。」如果他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就不用當他們這幾個的老爹了。 「那你還問我跑來臺北做什麼!」這不是明知故問。 「我是要你別去插手尾榞社的事情。」狂霸集團在別人眼中或許是財力雄厚的企業集團,但他們真正的身份類似美國聯邦調查局,專為各國警方處理一些無法光明正大處理的案件。因此他們實在沒有必要和日本最大幫派正面衝突,尤其他們四人的身份愈隱密對他們愈好。 「老爹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話一說完,葛野連句再見也沒說就將電話掛了。 季颿聳聳肩,將手機還給裴騄。 他將手機收起來,「挨老爹罵了?」 「他只是警告我別惹是生非。」 「老爹還真瞭解你的個性。」外人都以為個性隨和的季颿是個和平主義者,錯了,其實真正的他是個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鑽的人;反之一向熱情如火的程驥才是那種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人。 「你別糗我了。」季颿腦中忽然想起什麼事,大聲叫了出來。「不對。」 「你又有什麼問題?」裴騄對他莫名其妙的大叫微皺著眉。 「老爹要找我,幹嗎不直接打我的手機,而要打你的?」 裴騄臉色微微一怔,水心思一向細密,想要隨便唬弄他可不容易單。 「老爹是找你的吧?」 「或許是他找不到你,才會問我看看。」他站起來,「水,我有些累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老爹還在等他電話。 「好吧,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季颿並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就算他有再多的好奇心,別人不想說,他也會忍下來。 季颿往門口走去,正要拉開門時裴騄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水,她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別因你的好奇心韋調查她。」他知道水想知道的事,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查到。 季颿停下來,卻未回過頭。「你放心。」看來兄弟是陷入感情的泥沼而不自知。 楚憐心在母親的房間裡整理遺物,前兩天她已將母親的衣物都整理過了。當她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卻在一個抽屜底部發現一個木盒,木盒上有著雕刻精緻的花紋,但卻上了鎖。 她好奇的轉動木盒,猜想裡頭放著什麼東西。這幾天她在整理母親的遺物時,並未發現有特別的鑰匙。 正當她想得入神,門鈴突然響起,著實嚇了她一大跳,她隨即跑出去開門。 門一打開,外面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看似斯文有禮的中年男人,年紀看起來和她母親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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