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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路?」好特別的名字。

  「騄駬的騄。」他細心的解釋道。

  這個名字將永遠深鎖在她心深處一生一世,這短短的體驗將成為她此生的回憶。

  「你在臺灣還有沒有什麼親人?」

  「我媽媽只有一個姐妹,她在我出生那年就過世?了。」

  「你想不想離開臺灣到國外念書?」

  「在臺灣的學費我都繳不起了。」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離開,你想到哪個地方念書,我都可以為你安排。

  至於學費你不必擔心,我會全部替你支付。」以他供應她念書絕不成問題。

  「不——」楚憐心撿回衣服一件件穿回去。「那天你出手救了我,又幫我將醫院的醫藥費及母親的喪葬費都付清。我欠你的恐怕這輩子都無法還清,怎能再欠你更多。」

  「隨便你吧。」他也離開床,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我從來不讓女人和我上過床之後獨自回家。」他不再看她,率先走到門邊拉開門走了出去。其實他這輩子還未送過任何一個和他上床的女人回家。

  楚憐心因他的話,一顆心感到刺痛,沒錯,像創這樣的男人是應該會有很多女人。

  一個男人只要有錢,想要怎樣的女人沒有?況且他是如此的溫柔,長相俊逸瀟灑,完全是女人心白畔的理想情人。

  她沒有資格吃醋,他之所以願意幫助她,也只是同情罷了,她怎能有非分之想呢?

  或許這樣結束是最好的結局。

  第三章

  季颿一踏出中正機場,便搭著計程車直接殺到道長飯店。他向飯店櫃檯要了裴騄隔壁的房間住了進去。

  他決定洗個澡,除去一身疲憊,再睡一下,待精神飽滿再上們給他一個驚喜。

  當他打開房門,腳才跨了半步,就看見裴騄臉色陰黯的走出房間,往另一頭電梯而去,他開口想叫他,又見到一個身穿黑衣黑褲,滿面哀容、委屈模樣的女人,低垂著頭跟出他房間。

  她是誰?季颿腦中盡是對女孩的身份的好奇心。

  但如果想解開疑惑,看來只有耐心的等待裴騄回來後再問了,因為兩人馬上走進大開的電梯。

  裴騄回到飯店時已超過午夜,他送楚憐心回家後,接到一通電話,是有關於他這次來臺北所要調查的事情,只是他得到結果有些令人失望。

  老爹要找的那個女人二十年前就死了,照片中的女嬰則不知去向。

  經過二十年,照片中的女嬰也長大成人。但麻煩的是不知道她的名字,這無形中增加了尋人的困難度。

  拿出磁卡打開房間的門,脫掉外套他往沙發上一坐,掏出香煙點上,用力吸了一口。

  突然,他警覺的起身,以敏捷的動作閃到黑暗處。當他見到一個人影從浴室走出來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準備給侵入者最嚴厲的懲罰。

  季颿反應靈敏的閃了過去,否則讓他這蓄滿勁道的手刀劈下去,就算他是個練家子,恐怕也要在床上躺上一個星期。

  「騄,是我。」

  「水!」裴騄一聽見季颿的聲音,馬上停止攻擊。「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有通知我?」對於季颿能輕易進到他房間,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任何地方只要他想去,是絕對沒有方法可攔得住他。

  「我過中午就來了,住在你隔壁。傍晚正想過來找你,剛好看見你和一個漂亮女人從房間裡走出去,所以我就進來等,結果竟睡著了。」他爬爬頭髮,走到沙發坐下。

  裴騄動手煮了兩杯咖啡,將一杯端給他,自己在他對面坐下。

  「謝謝。」他正需要咖啡來提神。

  「你這次來臺北有什麼任務嗎?」

  「最近聽說微爾公司正在研發的晶片被竊,他們委託日本尾棟社調查,所以我就跟來看看。」他其實是來湊熱鬧兼搗蛋。

  「微爾公司失竊的晶片和你沒關係吧?」

  「我會去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況且要有類似研發對我來說並非難事,根本不需要去竊取他人的東西。」季颿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 「不過我倒是知道是誰偷的。」

  「你根本不想說出來。」裴騄忍不住搖搖頭,別看季颿外表給人感覺像一片鏡湖,但水是多變的,若不幸招惹到他,得到的懲罰會比他們三個人更加嚴厲。

  「說出來就沒好戲可看,最重要的是我想看看尾梔社到底有多大能耐。」季颿一口氣將咖啡喝完, 「颿,你不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麼?」裴騄當然明白他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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