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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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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臭顧。人怨,你放手。」她想要扳開緊抓住自己的手,可他的力氣是這麼大,焉是她這個柔弱女子可以反抗得了的。「我要留下來陪我老公。」 「別整天老公長、老公短的叫,簡直是肉麻當有趣。」 「臭顧人怨,你是在嫉妒,因為你根本沒人愛。」在公司他是處處找她麻煩,故意弄了一堆不重要的工作叫她做,只不過是為了要整她。 「你說我沒人愛?!」他雖然稱不上萬人迷,可也有一脫拉庫的女人被他的風度翮翮所迷倒,她的話對他簡直是一大侮辱。 你不只是沒人愛,更令人倒足了胃口。」 「你這女人,真是欠教訓?」顧任遠忘了他們還在侯岩的病房,就在病房裡跟她吵了起來。 「你想教訓我,不……」 突地,他對著她那紅澤雪嫩的唇就這麼吻了上去,沒想到的是,這一吻讓他感到驚天動地! 他記得一句廣告詞是這麼說的:水水嫩嫩,原來真有女人的唇是這般水水嫩嫩,真看不出來這女人臉皮厚得像城牆,唇卻薄得如水蜜桃。 這一巴掌讓顧任遠來不及驚愕,便先激起更熾狂的怒氣。 「你——」他顧任遠可是頭一次被女人甩耳光,這簡直是…… 「我怎樣?」舒晴不停地擦著她的唇。可惡,她守了二十一年的初吻可是為了要留給她愛的侯岩,現在竟然被這個顧人怨給奪去了。 想到這裡,眼淚就流了下來。 顧任遠只要一見到女人的眼淚就慌了,就算對方是煩人的舒晴也一樣。 「喂,沒那麼嚴重吧,只不過一個吻,別哭得好像被強暴了一樣。」 「如果這是她的初吻,就有這麼嚴重。」這時,侯岩這個旁觀的無事者,說起話來帶著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初吻?」顧任遠睜大眼睛,無法置信地瞅著她看。「不——會——吧!」 「你——」舒晴被他那像是侮辱的表情,氣得沖出了病房。 他見她的反應,好像是真的。「侯岩,我是不是惹了什麼大麻煩?」 「這就得問你自己了,」 「我死定了!」 侯岩笑了。原來要擺脫舒晴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只要找到替死鬼就行了。 這麼一笑,扯痛了他剛開過刀的傷口,痛得他的臉都糾結在一起。 「痛死你活該。」顧任遠忍不住的說。他可是為了幫他的忙,才為自己惹禍上身。 唉,他該怎麼辦呢? 顧任遠也離去之後,侯岩拿起病房裡的專用電話,撥給朱葑芸。電話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你在哪裡?」 「我在醫院對面的咖啡店裡。」她離開醫院後,並沒有回家,走進路邊的一間咖啡店,叫了杯咖啡。 「我爸媽都回去了,你現在過來吧!」 「舒小姐呢?她沒有留下來陪你嗎?」 「她被顧子氣跑了。」 「可是……」朱葑芸的話被電話那頭傳來的一聲痛喊給打斷了。「侯岩,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不小心碰到開刀的偽口。」 「你不要亂動,我現在馬上過去。」她掛斷電話後,匆匆的趕回醫院。 一進到病房,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她心裡既心疼又自責,想著想著,眼淚就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侯岩躺在床上,看著她流淚,感到束手無策,又是心疼又是心慌,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哭。 她和男朋友分手的時候,也只是和好朋友跑到PUB喝得酩酊大醉,一解心中的傷痛,上次他撞車,她或許是被嚇到了,卻也勇敢的沒有哭泣,被關在電梯裡,雖然焦慮,可也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這會兒,卻因為他再度躺在病床上,而擔心的哭了! 「葑芸,過來。」他對她伸出沒有打點滴的手,朱葑芸走過去,將手交到他的手中,擔心難過的趴在他胸前痛哭流涕。 他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放在她的背上,讓她盡情的哭,讓她發洩她壓抑的情緒。 她就這樣哭了好久,直到淚水哭幹、哭累了,才漸漸停止哭泣。 「對不起,昨天又讓你嚇到了。」侯岩的語氣裡充滿著憐愛與不舍。昨夜裡他突然感到下腹疼痛,這痛來得突然,來得讓他措手不及,來得連想叫她的機會都不給。 或許是他們心有靈犀吧!讓她聽到他痛苦的呻吟畝,否則,或許他現在躺的就不是這醫院的病床上,而是太平間了。 朱葑芸從他的陶前抬起頭來,拭去淚水。「侯岩,昨天晚上我一個人想了好久。」 「你還是決定要離婚嗎?」 「為了你好,我們一定要離婚。」 「好,我答應你。」 朱葑芸沒想到他會答應得這麼乾脆,沒有任何的挽留,也沒有任何的勸說。 「你真的答應離婚?」 「我答應離婚是為了不讓你繼續感到惶恐和煎熬,不過我有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會簽字離婚。」 「什麼條件?」 「你得繼續和我住在一起。」 「為什麼?」她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提議。 「因為我不想讓你走。」 「為什麼?」 「我記得你說過,如果你遇到一個真心相愛的男人,就算是要當他的情婦,你也願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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