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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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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值得我笑。」過去她總忙著對他豎起防禦的高牆,戒備都來不及了,又怎會有笑容? 「那現在呢?」 面對司徒漠的灼灼黑眸,她感覺自己的心在顫抖。 她似乎明白他想得到的答案,可是她不敢說出口。 如果她說了,他是否會珍惜?會不會有一天他厭倦了,就隨手丟棄? 她的心只有一顆,他若不要了,她怎麼辦? 最後,她還是選擇了藏匿。 「司徒漠,陪我躺一會兒好嗎?」習慣有他的陪伴後,獨眠的夜裡變得格外難以入睡。 他脫靴上榻,大手由她的背撫摸至纖腰,然後扣住她的腰肢攬入自己淒中。他的動作非關情欲,只是單純享受靜靜相擁的安寧。 靠在他的胸膛上,聆聽他規律的心跳,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有種幸福的錯覺。 「聽說你這陣子睡得少。」他一臉的倦容,眼眶下有淡淡的黑影。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我無法停手。」 投入三公主門下的官員越來越多,幾與長公主派相抗衡,每日的早朝,都像是一場角力。 那角力已不只在檯面下暗湖洶湧,也搬到檯面上。 下了朝後,更是毫無顧忌各展身手,污蔑、抹黑、賄賂、栽贓、暗殺……無所不用其極。 龍椅只有一把,要坐上去就要付出代價。 宮廷鬥爭本就是一池渾水,下去的人沒有一個不被染黑。 但是司徒漠寧可弄髒自己的手,也不讓她沾惹一絲塵埃。 司徒漠說得不多,語多保留而反幾乎是輕描淡寫的帶過,但她已不是天真無知的孩子,知道他不想說的,就是她不必要知道的,所以,她沒有再往下問,只是把身子偎向他,靠得更緊些。 司徒漠把玩她光滑如絲綢的黑髮,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薄唇突然揚起笑。 「聽說今天妨與瑞光的遊獵進行得很順利?」 既然是出遊,又怎會有順不順利之說?可是對司徒漠而言,那只不過是達成目的的必經過程之一,是應酬,也是一項任務。 一股突如其來的刺痛在琅琊晶心上蔓延開來。 他還在她身邊放置眼線嗎? 她可以容忍他把喜兒放在她身邊只為了掌握她確切行蹤,但與瑞光出遊是他安排的,難道這樣他也要盯梢? 「聽說他對你十分殷勤。」琅琊晶就是有這種激起男人佔有欲的特質,所以那個目空一切的大少爺難得地放下身段,只為了取悅她。「他喜歡你!!這個結果是可以料想得到的。」 司徒漢以拇指托起她古典的小下巴,望進她澄淨的眼裡,緩緩在她的眉心烙下一吻,語氣中帶著狂妄的霸氣。「可是他永遠也沒有機會得到你,你只會是我的。」 他對她的控制己無所不在,無論是身或心,他都是她的主宰。 「如果……如果瑞光想要我呢?」 當她問出這個問題,她親眼看到司徒漠的目光一寒。 「我會讓他永遠也不敢存有這種妄想!」 他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她的心房震顫了下! 她忽然覺得,他的懷抱,緊得讓她不能喘息…… 琅琊晶垂下長睫。「我想睡了。」 「睡吧!」他合著笑意說,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 琅琊晶閉上眼,朦朧地睡去。 濃黑的夜,好沉好靜,微弱的燭光搖搖晃晃地映照著床榻上相擁的兩人,把影兒拉得好長好長…… 「公主,請收下。」 瑞光優雅展手,讓站在身後的六名侍僕呈上羅列著各色珠寶首飾的精緻託盤,由盤中反射出來的耀眼色澤光彩奪目。 時序進入深秋後的第一場霜,讓身子一向單薄的琅琊晶染上風寒。原先司徒漠排定必須出席的場合、也因此全部取消,奉命留在甯心宮內靜養。卻沒想到瑞光得到消息,一定要親自登門探視。 因為迫切需要守舊派的支持,不好將人拒於門外,琅琊晶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 但瑞光一進門,就立刻送上厚禮一份。 鵲兒與喜兒吃驚地對看一眼,若說這是探病的禮物,也未免太貴重了吧? 琅琊晶略感訝異地將視線投向一旁的瑞光,只見他帶著篤定的微笑,露出自豪的神情,一一介紹僕人們手中的寶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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