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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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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爾捂住她的櫻桃小口,挑釁地回嘴:「沒必要告訴你。」 狄恩接收到西澤爾充滿敵意的態度,驚愕地問:「扶桑,這是怎麼回事?」 「嗚……」扶桑很想回答,可是西澤爾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所以她只能發出一串嗚嗚的聲音。 西澤爾覺得好笑,都這樣子了,她還想解釋啊?轉向狄恩,西澤爾揚了揚眉,道:「小子,這個問題讓我來回答你——扶桑是我的!不論過去她與你之間有著怎樣的牽絆,那都過去了,今後她的未來將不會有你的存在,明白了嗎?」 扶桑當場目瞪口呆!就算是唬人也不需要這麼說吧?狄恩眼中的那抹心碎讓她好難過。西澤爾可以說得委婉一點,何必這麼傷人! 「真的?他說的是真的?」 「嗚……」西澤爾不讓她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剝奪她點頭搖頭的權利——他的手牢牢地定住她的小腦袋,教她動彈不得。 「回房去,扶桑。」他刻意溫柔低語,存心將狄恩暴斃而亡,「不奉陪了,請回吧!」 說完,西澤爾看似溫柔,實則強硬地摟她回房。 一走進飯店玄關,西澤爾才放開他的手。扶桑一得到「言論自由權」,立刻不客氣地開罵:「西澤爾,你是什麼意思?你有什麼權力可以代替我發表那篇言論?我跟狄恩之間的事難道我不會自己解決嗎?」 逕自開門走進房,西澤爾將鑰匙丟在茶向上,坐進那張繡著百合花的沙發中,他嗤笑道:「自己解決?他根本沒有想要跟你談的意思,所以他才會那樣抱你、吻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至少你不必出手打人!」現在可不是十六世紀地種動不動就用決鬥來決定一切的時代。 「要他相信我有絕對的理由揍人,他才會乖乖放棄。更何況,我打都打了,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太遲了嗎?」西澤爾從沙發中站走,伸手撫摸她精緻細嫩的俏顏,溫柔低語,「我對他說的話不是做戲而已,同時那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扶桑剛剛平復的思緒,又教他給弄亂了。不,她拒絕去深想。 「你封閉你自己。」西澤爾強迫她看著他的綠眸,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理由,但我想是因為他。可是我與他不同!我們之間存在著強烈的吸引力,你的靈魂是為了與我契合而存在的!」 西澤爾避開他溫柔的大手,輕輕地笑了,道:「那麼琉克勒茜呢?不久之前,你因她的死黯然心碎,而現在,你卻對另一個女人吐露愛語,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西澤爾沒料到她會拿琉克勒茜來反擊他說的每一句話,有些惱怒之餘,也不禁佩服起她的理智。 「是的,我愛過她,她是我的妹妹、我的寶貝,她以她維納斯般的美顏顛倒眾生,我欣賞一切美麗的事物,如何不受吸引?當時路易十二將凡妮莎賜予我為妻,比起毫無感情為基礎所娶的妻子,我何不選擇心愛的琉克勒茜?而你,扶桑,你我都清楚我們之間有著怎樣的情愫,你為什麼要逃?」 扶桑走向窗口,背對西澤爾道:「我沒有逃,正如我對狄恩所說的,我只是明白了一件事——我不必再對誰存有期待,因為自始至終,我的生命不會有任何人加入,感情對我而言,只是一種沉重的包袱。」 西澤爾的語調、眼神充滿了百分之百的危險,道:「包括我?」 「任何人都一樣。」 她沒有回頭,所以錯過了他綠眸中一閃而逝的痛楚。 久久,房間內都沒有聲響。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一聲門響,倏然回頭,看見西澤爾沖了出去。 扶桑追到房門口,喊道:「西澤爾!」 他沒有回頭,迅速而熟稔地穿過回廊,奔下樓去了。 扶桑的門口呆立片刻,然後踅回房裡關上房門,伏在床上,一顆晶瑩的淚珠不知不覺地滑出眼眶。 就像過去每個人都會對她做的——拋下她,任她獨自遍嘗孤獨與寂寞。 「西澤爾……」咬住下唇,扶桑開始忍聲啜泣。 即使寂寞的滋味她早已熟悉,但是仍無法抑止威脅著要衝出眼眶的淚水。 第六章 扶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總久,當她迷迷糊糊醒來是時,外頭已經是日落西山了。她乏力地眨了眨雙眸,發現自己被騰空抱起。 是西澤爾,他一雙具有魔力的綠眸帶著不容錯辯的溫柔與憐惜,深沉地望著她。 突然,扶桑感到一陣心安。她不明白為什麼,他離去的身影使她好不容易熟悉的孤獨滋味,再一次變成她最害怕的夢魘。 她展現歡顏,寂寞的恐懼正如氤氳般急速消失。 「你回來了?」 西澤爾什麼也沒有多說,俯下頭,牢牢地攫詮她甜美的櫻唇。 即使他負氣離開,也躲不了想念的心情,他不停地想她,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所以,他回來了。 「我的桑桑……」他的歎息之聲不絕於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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