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千芃 > 撿到一個小老婆 | 上頁 下頁 |
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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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儂推門進來時,他也是心下一驚。當她詢問是否可以共處時,他不敢答應,卻也知道自己更不想拒絕。當他的心尚在拔河時,她的「自作主張」解了他的難題,但也拋了一個更大的難題給他──他的生理反應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怎麼了?」唐儂抬頭看他,一隻手臂自動地挽上他的手臂。這是他倆同行時的習慣動作。 「沒事。」他放棄掙扎地將她摟到身旁貼著,環著她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胸側腰側遊移著。 原本他是想與她保持一些距離的,然而,她只這麼輕輕一碰,他所有的教條戒律都潰散了。 感受著他輕柔的撫摸,她想起了劉楓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教戰守則。 她順著坐姿將頭倚在他的胸前,大半個光滑的裸背貼上他的胸腹。 嚴至昊手臂一緊,將她抱到大腿上坐著,並且把背對著他的胴體扳成與他相對的正面接觸;手臂緊緊地將她貼在胸前,潔淨的下巴在她的肩上磨蹭著。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他這是一句假意的詢問,因為,他的下半身早已誠實地做出「該怎麼辦」的反應。這句話只是在他棄守最後防線前的垂死掙扎。 貼在胸前的唐儂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與他說話時胸膛的振動。然而,吸引她最大注意力的卻是她臀下的騷動。 雖然,電視上什麼都有,同學們也都熱心地教導,但是,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她現在碰到的是什麼狀況。 她感覺省下有個溫熱的硬物抵著她,那東西還會頻頻顫動,像有生命似的。 好奇之餘,她竟然伸手尋找確定,在找到了目標物後,她還用力地捏捏那東西的觸感和硬度。她不知道此物是啥,她抬頭想問個究竟,卻見嚴至昊一臉怪異地盯著她。 「阿儂,放手。」嚴至昊幾乎是咬牙切齒才說得出話。 「捏痛你了嗎?」她的手還留在那上頭,說話的同時,她又捏了一下,以確定自己的力道。 「痛不痛,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當然,這等一下沒有讓唐儂等太久,她的「報應」來得快又猛,那種衝擊和震撼遠在她的預期和想像之外。 黃色的月亮暖暖的光,將大地渲染得如夢似幻,如同嬉春的臥房一樣,恰似人間仙境。 *** 嚴氏企業內一大早人心就騷動不安,各種臆測、耳語暗暗地流動著。 排定時間一早要「面聖」的高階主管,來到頂樓卻被李秘書告知「再聯絡」,原因是──總經理今天早上曠職了! 霎時,這個消息猶如野火燎原般的席捲了整個公司上下。一向早到晚退的工作狂,居然會「怠工」?是生氣過度在家療養,還是眼不見心不煩地出門散心? 身為總經理的秘書,李小姐也是很懷疑。一早她如往常般的準時上班,照例要先向總經理請安問好,順便聽候指示,但是今早的總經理室卻反常地杳無人煙,一向早到的老闆竟然沒來? 好笑的是,頭一個閃過她腦海中的居然是「暴斃」兩個字。因為,這些天來,總經理實在是太易怒了,每天都像颱風來襲似地把大家搞得人心惶惶,而易怒的人,心臟血管方面往往容易出問題。 因此,李秘書幾乎是提心吊膽地打電話到嚴家查詢。結果──天下奇聞了!嚴家的管家居然說老闆有吩咐,今天早上誰都不准來打擾,有任何天大的事下午再說。 再問,他生病?好像沒有。 在生氣?好像很愉快。 好像?今天還沒見到老闆的面,他是由房裡打電話吩咐的。 一個日理萬機的工作狂,居然肯賴在房裡一早上,而且還是身強體壯地心情愉快、無病無痛?這……令人不解。 直到下午嚴至昊出現,依然令李秘書一頭露水。 真是見鬼了。不見了,真的不見了,昨天以前的那個動不動就大發雷霆的吃人惡魔真的不見了,反而在一夜之間變成一個沒病沒痛沒發瘋,還笑容滿面的「常人」了! 「老大,聽說你早上怠忽職守曠工了。原本以為要是你氣得大病了一場,我還得百忙之中撥冗去『弔喪』哩,看來是免了。」劉楓錯過了今早的驚奇,等她回到公司時已是午後四點了。 「我還沒死,不敢勞動你去『上香』。」 「幹嘛,昨夜在你家後院挖到金礦了啊?瞧你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也不怕笑歪了嘴。 「這個不勞你費心,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就行了。」他仍是滿面春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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