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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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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平神色自如的看了某人一眼,嘴角輕揚,「是呀,總不能像溫兄昨日一般出門見人啊。」 笑裡藏刀,絕對是笑裡藏刀,溫學爾開始懷疑自家小師妹其實還有失散多年的兄弟。 三木跑到主子跟前,神神秘秘的湊過腦袋,小小聲的說:「少爺,我明白了,原來可能一時衝動強暴男人的是溫少,不會是您。」瞧溫少剛才是什麼眼神,分明就把他家少爺當砧板上的大肥肉嘛。 唐平平的嘴角垂下。 溫學爾的眼角開始抽搐,那個死三木,居然敢這麼誣衊他的人格,他怎麼會饑不擇食的強暴男人嘛,即使他看唐平平非常之順眼,也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我去洗臉。」嗅到火藥氣味的唐平平決定迅速閃人。 井繩還沒完全放下,就聽到了三木極其慘烈的叫聲,唐平平決定當自己暫時失聰。專心的汲水,然後洗臉,漱口,然後等著吃早飯。 而某位可憐的小書僮在被自家的無賴客人揍了兩個烏眼青,腳上被踩得腫起來之後還得忍辱負重的去做早飯,心頭的鬱悶可想而知。 看著神清氣爽的人走過來,唐平平道:「你不怕他在飯裡下毒嗎?」 「他敢嗎?」 「狗急了會咬人的。」他完全的就事論事。 「他有毒嗎?」他換個說法。 唐平平的眉毛挑了挑,「或許有啊。」他不覺得自己有點兒太托大了嗎? 「那我就等著,」溫學爾神色泰然的說,「我怕他連自己主子都一併毒翻了。」 「那倒不會。」他的表情很莫測。 毫無芥蒂的用唐平平方才洗過臉的水洗淨面龐,拽過他尚拿在手中的臉巾擦乾,而唐平平從頭到尾都只能被動的瞪著他。 「對了,我昨天明明把你的衣服都拿走了,你今天怎麼還能穿著衣服出現?」 唐平平瞪著他,「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還報復,要不是他昨天把一套衣服放到枕下壓平,今天豈不是要讓人看笑話。 「我很好奇啊。」 「哼。」會告訴他才有鬼。 近來三木總是蹙著眉頭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家少爺,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你問他為什麼如此憂愁?還不是因為最近那個無賴溫少最近的行徑非常的令人髮指,每時每刻不在打他家少爺的主意,讓身為少爺書僮的他寢食難安。 「嗨,三木,你又在偷窺你家少爺啊。」一道打趣的聲音鑽入某個憂愁的小書僮耳中。 「會偷窺的是你才對吧。」三木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我?」溫學爾指了指自己,一臉的迷茫,「我為什麼偷窺他?」 「明明你最近晚上都潛進少爺房裡,隔天就一副色狼的表情等在門口。」三木大聲的說出自己近日的觀察所得。 溫學爾的臉色當場黑了一半有餘。 「咳。」有人發出輕咳。 三木轉身就看到自家少爺踏出了書室。 「三木,不是這樣的。」真想歎氣,要怎麼對他說,這一切是都是由於某位心眼巨小的男人不甘心的想報復他當日害他衣不蔽身的仇,才會挖空心思的偷走他一切可以換洗的衣服,然後隔天守在門口等著看他出糗。 「到底是怎麼回事?」三木執意要個答案。 唐平平伸袖掩了掩口,狀似不經心的整了整腰帶,「三木,總之不是你想的樣子。」 「對,絕對不是。」溫學爾在一旁附和。 看向依舊不甘心的人,唐平平歎道:「溫兄,你在這裡已經打擾了多時了,準備什麼時候離開?」他真的不是想逐客,他只是不想再跟人玩你藏我找的遊戲了,真的挺累的。 「這裡風景優美,村民又質樸,我住得非常開心,為什麼要離開。」 他這是擺明瞭不達目的誓不甘休啊,唐平平心頭苦惱起來,如果可以他也挺想成全他的,可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少爺,我們搬走吧。」三木大膽提議。 「我也有腳。」有人馬上就澆給他一桶冷水降溫。 「隨你吧。」唐平平擺擺手,懶得再講。 溫學爾跳到他跟前,伸手攬上他的肩,笑道:「唐兄,咱們一起沐浴可好?」 他果然還是不死心啊,唐平平直直的望進他含笑的眸子,「溫兄,你最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的好,這對你我都有好處。」 「現在這樣就挺好。」他將他攬近身邊,不是他要說,這傢伙捨得讓小書僮吃,可是他自己的身子卻纖瘦的很,就連那腰身都仿佛不盈一握。 這樣很不好,唐平平真想對他實言相告,但思量再三還是忍住了。 「兩個大男人,沒事不要摟摟抱抱的。」三木突然沖過來,用力分開了他們,以一副捍衛的姿態擋在他家少爺面前。 第一次唐平平覺得自己當初收留三木的決定是正確的。 對上溫學爾烏雲密佈的臉色,三木忍不住咽了咽唾沫,心頭有些慌,「那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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