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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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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鬥笑道:「就算三年不見,娘子總不會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認識了吧。」 「你……我丈夫?」她覺得頭有些疼了:「什麼時候的事?」 「看來娘子的記住越來越差,我們需要好好溝通一下。」他挑眉輕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正好扣在她的命門之上。 蘇清羽笑著搖頭:「教主還是喜歡先小人後君子。」 「你明白就好。」他毫不避諱的直接坦承。 「那現在教主要去哪裡?」 「你本來要去哪裡?」他不答反問。 「你在這裡看到我,應該想得到我要去哪。」 「正好,我也要去那裡,不如就一起去。」 「好。」這種情況似乎也容不得她反對,但有些話她覺得還是應該說:「你不吃飯嗎?」 「看到娘子為夫就不餓了。」 蘇清羽略顯尷尬地笑了笑,盡力忽視酒樓中眾人投來的好奇視線:「那咱們走吧。」 於是一行人便直接到了聽風樓負責接待貴客的地方。 司徒鬥做為一教之主,加之在江湖上的地位,聽風樓早早便為其準備了客房,所以即使他來得再晚,也不怕露宿街頭。 當風少宣收到莊園管事傳來的消息,便急急趕到婚宴接待貴客的院落,在看到妹妹身影的那一刻,懸了三年的心,終外放了下來。 嘴唇掀了又掀,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你回來了。」 蘇清羽微笑:「祝樓主新婚愉快。」他們的關係除了少數幾個樓中元老,沒有別人知道,所以四婢在場的時候,她仍然以江湖舊識的身份說話。 「你能來便是最好的賀禮,」風少宣頓了一下,又道:」我一直在想司徒教主到底要送我什麼成親賀禮,原來如此啊。」 蘇清羽撇了一眼司徒鬥,頓時明白。 司徒鬥坦白:「如果我剛才沒有遇到她,樓主的婚禮是喜劇還是悲劇,還不太好說呢。」 風少宣嘴角的笑為之一僵。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還好她有過來。 「樓主此時必定很忙,不用在此多做耽擱,下面的人會照顧好我們的。」 風少宣點頭:「那我先走了。」 「不送。」司徒鬥很乾脆的說。 風少宣決定不跟他計較。 目送大哥離開,蘇清羽漫不經心地問:「他有得罪你嗎?」 司徒鬥眉峰一挑,反問:「有沒有得罪,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I 」 避開他過於炙熱的視線,她笑了下:「你們的恩怨怎麼能問我?我有三年沒在江湖上走動了。」 「我們的恩怨便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她扭頭看他,他坦然回視。 半晌,她微露苦笑:「何必如此?」如果她一輩子不出來,難道他們便一世結仇? 「我要如何是我的事,你若執意消失,又何必管我要如何做。」 她聽出他話中的壓抑,一時卻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 當年她離開得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若有怨也是當然。只是她以為時過境遷,一切都已改變,卻不料他不曾變過,始終站在原地等著她,心莫名有些酸澀。 蘇清羽不敢想像若自己不再出現會是什麼情形。 幸好,她出現了。 住的地方有了,睡覺卻反而成了大問題。 蘇清羽無奈地看著司徒鬥:「司徒教主,我不必跟你擠一間房。」這裡畢竟是她家,她不需要如此的委屈自己。 「夫妻本來就是要住一間房的。」他如是說。 「司徒鬥,」她試圖跟他講道理:「不管外面如何傳言,我跟你到底不是夫妻。」 「那今晚便做夫妻。」他說得理所當然。 蘇清羽看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做夫妻總要名副其實,要不然枉自背個空名徒惹世人笑話。」司徒鬥看著她的臉上又浮現了她所熟悉的那種邪笑。 蘇清羽顧左右而言他:「我還有些事要跟大哥說,先走了。」 只可惜,她來不及任何動作,他便擋在她身前,漂亮的丹鳳眼中漸漸蓄積上隱隱的風暴。 「三年不見,我們之間似乎越來越生硫了。」 蘇清羽不禁暗自苦笑,三年不見,他似乎更加的難纏:「司徒教……」 「娘子。」聲音淡淡的,卻帶著足夠的壓迫。 「你到底想怎樣?」 「我要你的人!」 蘇清羽一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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