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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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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是我的人。」 「噗……」她喝到嘴裡的一口酒噴了出來。 秋鳴鳳繼續盯著她道:「回去後若不回來,我便再去劫你一次。」 「咳咳……」他其實才該做老傢伙的徒弟吧,簡直一樣混蛋。 當年,只為看中她的資質,就不顧一切從教中劫了她,一路被追殺,卻始終不肯放拜。 她後來肯拜師,只因為老傢伙說學成他一身技藝,想走誰又攔得下,結果她便多了一個為老不尊的師父。 他們師徙相處得不鍺,但她始終想回苗疆一趟,那才是她生長的地方。 遇到秋鳴鳳是始抖不及,然後所有的事情便都失去控制。 在江湖行走,餐風露宿本是尋常。 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枕臂看滿天的蘩星,別有一種味道。 看著那些閃爍的星子,樓西月很容易便想起小時候在教中大殿的屋脊上吹風數星星的日子。 跟老傢伙待得久了,她越來越少想到苗疆,可是老傢伙過世後,寂寞的時候,她又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家鄉。 人,果然是怕寂寞的。 秋鳴鳳從林裡走來,將撿來的柴扔到一邊,然後到她身邊坐下。 「今晚的星星很漂亮呢。」 他低頭看看低聲讚歎的她,仰躺在草地上的西月,在星光的映襯下,眼中更像裝滿星子一樣迷人,明麗的臉上漾看淺淡而滿足的笑。 「你擋住我了,閃開。」她伸出一隻於想推開他的頭,卻在下一刻,被他壓在身下。 「西月——」 她直勾勾看著他,總覺得今夜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樣,可她又具體形容不出來。 「我不放心。」他突然這麼說。 她眨眼睛,似懂非懂。 秋鳴鳳的手慢慢解開她的衣帶,輕輕地說:「我們加點勝算吧。」 她瞪眼,磨牙道:「什麼勝算?」 「做我的女人。」他的聲音平靜如水。 「不要。」樓西月還是拒絕。 秋鳴鳳拋開她的腰帶,繼續進攻下一件衣物。 兩條身影翻滾著從草地上經過,最後停在一叢半人高的灌木後,一件抹胸掛上了灌木。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切結束時,樓西月仰躺在地上,鳳眸半開半闔,看著夜空中依舊閃爍明亮的星子,思緒有些空茫,意識慢慢回籠。 秋鳴鳳抱著她到不遠處的小溪中清洗身體,然後幫一直沉默的她穿好衣物,擁著她坐到火堆旁。 她有些疲累地靠在他懷中。「西月。」 「嗯。」 「失身的你會遭遇什麼事?」她沒有回答他,閉著眼似乎是睡著了。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拜月教的聖女必須是處子之身,一旦破戒,便無法再繼續擔任聖女一職,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可卻沒有人知道因此而卸任的她們會遭遇什麼。 抱緊懷中的嬌軀,他在她耳邊呢喃低語,「我不想失去你。」他突然很後悔,不該這個時候要了她。 樓西月抓過自己的一絕長髮在指間纏繞,沉默片刻,開口道:「禁閉蛇窟。」 她頓了一下,「我似乎真的很多年不曾進過蛇窟了。」他低頭看她,總覺得她的語氣似乎很是懷念。 她像是在組織語言,語速很慢,「記得小時候我總是跑到蛇窟去抓蛇吃,長老們後來便嚴令我不得靠近那裡,說我把他們辛苦養肓的蠱蛇都吃了,很是浪費。」 秋鳴鳳的眼睛開始發亮,隱隱含了笑。 「每一代聖女的體內都養著一隻蠱王,如果繼任的聖女與上代有血緣關係,那麼蠱王互噬時所要承受的痛苦便會幾佶、十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增加,據說那是一種常人無法忍受的痛。」真的很痛很痛很痛! 感覺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慄,他眸光微變,聲音失了一貫的清冷,帶了些慌亂, 「西月……」 「我娘是上一代聖女,她違禁失身懷了我,而我不幸又被選為下一代聖女。」 樓西月的聲音從始至終都是淡淡的,仿佛是在講別人的故事。 「我一直就不喜歡當聖女,可是新的蠱王最後選擇了我,我只能倒楣的繼任,我都這麼倒楣了,還不讓我去蛇窟抓蛇補補,你說那些長老們是不是很可惡?」 「嗯,」秋鳴鳳表示同意,「是很可惡。」 師徒師徒,邪醫這對師徒實在是對奇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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