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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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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較真什麼呢?那個哥根本無法出現,無法成為自己的對手,小魚只能待在自己身邊,只能和自己生活,喜歡他或喜歡這張臉,有差別嗎? 只要待她夠好,等她老了,腦子裡滿滿記住的只會是他和她的共同經歷。 想透了、想開了,璟叡低下頭,輕喚懷裡的女人,“小魚。” 她沒動靜,他再喊一聲,她睡著了…… 微微一笑,他親吻她的額頭,在她耳邊柔聲說:“爺允許你自私。” 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巧兒和鴦兒,璟叡一語不發,兩人緊抿雙唇,也硬氣地死扛著,不肯先說話。 不過巧兒早已淚流滿面,而鴦兒死死地咬住下唇。 她們的爹娘以及王信、王嬸都站在一旁,又急又氣,一肚子窩火。 跟她們說過的,早該歇了那份心思,若爺對她們有意思,怎會一拖拖上這麼多年? 兩人惹出錢氏那樁事,只讓她們擇婿出府,不打更沒罰,那是人家余姑娘心善呐,誰想得到她們豬油蒙了心,幹下這起子禍事,幸好余姑娘性命無礙,要是、要是……王、李兩家豈不是要被她們給坑害? 恩將仇報啊,他們怎麼會生出這種女兒?當爹娘的痛心疾首,又急又氣又怒,若不是主子在,早就幾棒子上去狠狠打一頓。 “你們還有話要說嗎?”璟叡寒聲問。 “爺,我們真的沒有聽到聲音,根本不知道余姑娘出事。” “連在南院的下人都聽見了,你們卻連半點聲音都沒聽見?” “許是……許是我們也被壞人下了迷香。”巧兒想盡辦法替自己辯解。 嗤了一聲,璟叡似怒似諷,似一鍋沸騰爆濺的油,把滿屋子人全給炸透了。 “你會這樣辯解,是因為聽說小魚被下了迷香,對吧?可惜我已命人查過,你們屋子裡外都沒有迷香的痕跡,而平王世子沖進屋裡時,你們的反應可是清醒得很。” 半點反省都沒有?璟叡目光中透著肅殺寒意,他朝李忠、王信望去,兩人頭垂得很低,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能夠鑽進去。 突地“叩”一聲,鴦兒重重往地上硫頭,力氣用得很足,瞬間她的額頭滲出絲絲血痕。 她鼓足勇氣,迎視主子,“爺,是我們錯了,我們貪生怕死,我們怕被大奶奶惦記上這才會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與錢盈盈有關?她開始不安分了嗎?這幾日太忙,還騰不出手收拾她,她就鬧出麼蛾子了? “說清楚。”璟叡凝聲道,殺人嗜血的氣勢教人打起寒顫。 鴦兒胸口一窒,卻還是咬牙把話說完。 “大奶奶打從心底妒恨余姑娘,叡園本該由大奶奶掌事,爺卻……卻看重余姑娘,大奶奶怒氣填胸,卻不敢當著人前表露,這些日子以來,暗暗從外頭領了人進叡園,就算沒有昨夜之事,余姑娘早晚要……” “你的意思是,昨晚闖入的凶徒是錢氏的人?” “應該……”鴦兒點頭,表情篤定。 “你既知道此事,為什麼不說?” “奴婢只是猜測。” “哼,猜測?”璟叡冷笑,用猜測來打發主子,當他是吃素的嗎? 鴦兒發覺自己說錯話,連忙補上話道:“前幾日奴婢經過西院,看見一名臉生的男子從裡面走出,奴婢多問兩聲,卻遭大奶奶痛責,便不敢多話。” “見到臉生男子便認定他是昨夜凶徒,會不會太篤定?你又怎知道錢氏妒恨小魚?怕也是猜測的吧?” 鴦兒抗辯,“府中上下都是用熟了的人,知道彼此稟性,叡園雖沒府衛把守,但圍牆高聳,牆上埋有銳釘,加上前後有人守門,園裡有婆子巡夜,惡徒想混進來談何容易? “至於大奶奶妒恨余姑娘,是理所當然的事,沒有誰家的後宅是由丫頭所把持的,過去沒有當家奶奶便罷,如今大奶奶入府,余姑娘仍然主持中饋,教大奶奶情何以堪?再者,爺將所有身家全數託付余姑娘,這種事沒有任何當主子的能夠忍受。” 她自以為說得頭頭是道,他該信了她? 璟叡緩緩搖頭,李鴦兒沒救了。 懶得與她廢話,他揮揮手,道:“王叔、李叔,看在你們的面子上,把人領走吧,這輩子都別讓她們靠近叡園一步。” 聽見主子這麼說,李忠、王信和他們的婆娘,以及巧兒爹娘,臉上一陣激動,連忙跪地磕頭。 “謝主子開恩!謝主子開恩!” 為什麼?她已經講得這麼清楚,為什麼爺還是罰她?不公平! “我不服!”鴦兒揚聲大喊。 本已準備進內室的璟叡被她這一嗓子喊得轉身。“你不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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