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意外當上世子妃 > |
|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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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男人瞧得眼都直了,口水差點沒有涎滿地,只是藍衫書生正要伸手「診治」,突然一聲哀號,接著人已飛出丈外。 另外兩人大驚失色。「誰?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這裡行暴?」白袍書生回魂後抬頭怒問。 「大膽的人是你。」一位中年斯文漢子出聲,身後站了至少六個鐵騎。 「你們是誰?」白袍書生有些心驚,是哪家的大戶,如此陣仗? 「不用管我是誰,我家主子來接人了。」 「接人?接誰?」白袍書生一臉的錯愕。 來人目光謹慎的投向他懷裡,他這才低下頭,瞧著自藍衫書生被打飛後就改貼在他身上,還裸著白足、一臉無辜的女人。「你們來接她?」他呆呆的問。 「沒錯,女主子,請隨咱們回去吧!」來人道。 毛威龍撇撇嘴,有些不甘願。總管來得還真快,她都還沒開始真正色誘書生,怎麼這麼快就玩完了?那這計畫算完成了嗎? 「再等等,讓我好好跟這些小兄弟道完別再回去。」總得再燒些火,回去後總管才有事晴報告。 於是她貼在書生身上的身子更軟了,幾乎要趴在人家身上,呵著媚氣,吐氣如蘭地道:「小兄弟,今兒個已有人來帶我上工了,改天再有勞你們。」 書生聽了茫酥酥。「姑娘,你……」話到嘴邊就被一隻細指給豎阻在中間,嬌生生擋了他到嘴邊的話,媚眼橫生,又朝另一旁的灰衣書生伸出白皙裸足,朝他的灰衫風情萬種的挑弄著,惹得灰衫書生也是一臉的沉醉。 「姑娘,若是不想隨這群人去,咱……咱們可以幫你的。」灰衫書生瞧著遠處依然倒地不起的同窗,一咬牙,鼓起勇氣說。 雖然對方人數眾多,而他們只是一介書生,但是美人當前怎能示弱?再說他們也不是沒有背景的,爹親不是文官就是武官,身家也是挺傲人,就不信壓不住這群人。 「沒錯,咱們雖不知你惹了什麼麻煩,但是有需要相勸,咱們不會放任不管的。」白袍書生也說得正義凜然。 「喔,你們願意幫奴家?」她撩起一彎笑。瞧來她還是挺有魅力的,小人得志,暗喜不已,所以她決定加碼演出,就不信這回的娼婦演出不讓那傢伙七竅生煙、青筋暴怒! 玉足向後一翹,雙手改攀上灰衫書生的頸間,打算下猛藥,直接倒進他懷裡,人已做好陶醉樣,身子一軟眼看就要送上玉體,不料下一秒她卻「咻」的一聲,人已然平空消失。 「想不到你也趕去書院了?」毛威龍扁著嘴,可憐兮兮地說著,長睫下的黑瞳卻狡猾地閃動。他還是挺在意她的嘛,不然怎麼會出現在書院,還「吃醋」的把她當眾擄回來? 她有些得意。這回鐵定要奏效了,因為面前已經半炷香時間未曾吭聲的「相公」,自從在書院將她擄回後,他就將她如困獸般的圍在床角,只是冷眸發光,不發一語。 這模樣算是生氣嗎?還是氣到腦溢血,說不出話兒子? 從他瞅著她的模樣,實在瞧不出他情緒的端倪。 還是,她當街挑逗男人也無所謂?他壓根不在乎她?思及此,心裡頭突地有些悶。這人當真無情……再怎麼說,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啊,難道他真的不在意? 「你這麼想男人?」他如劍的眉緊蹙著。 「哼嗯。」她眼珠子一轉,發出了聲音,那一聲輕哼低回銷魂,存心勾他……發火。 他雙眸倏地一眯。「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她目光挑釁,又帶著不解。 「你的需要。」 「咦?」 「對男人的需要!」他氣定神閑。 他一說完,她立即火紅了臉龐。「你……你說什麼?」 「是你說想男人的,我是你丈夫,你可以告訴我。」他說得風輕雲淡,不像在談床笫間風花雪月,倒像在說明兒個會下雨,記得帶傘! 「嘎?」告訴他的話,他想幹麼?瞥見他與上回閃著同樣獵犬般盤算的眼神,立即咽了口唾沫。「別開玩笑了,你對我沒興趣的,你忘了,我品行不端……曾經與人苟且過……」 「所以你打算再背著我偷人?」 「對。」她似乎……好像……隱約看見他眼裡有一簇火光。「你生氣了?」她喜問。 他反射性的皺眉,沒有多餘的表情。「沒有。」 「沒有?!」輪到她皺眉,接著惱怒的吼道:「你不是男人!」 「你說什麼?」他總算沉下臉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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