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龍椅上的王者 | 上頁 下頁 |
六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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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玫瑰落地後,驚見他七孔流血,已面無血色。 見黃德以及大批侍衛即刻就要衝進來救人。碧玉大喝不讓黃德他們進來,「你們誰也不許靠近,不然我立即殺了他們兩人!」雖然她見到冶冷逍對玫瑰愛之欲其生的模樣,也起了側隱之心,但冶冷逍是敵人,是自己必殺之人,所以容不得她心軟。 玫瑰怒容滿面的瞪視碧玉,「你真要如此絕情?」 碧玉幾乎不敢看玫瑰的臉。「玫姊姊,對不起,我是射日人,我必得達成父王交付的任務。」 「你……」 「玫兒……孤認了,孤本就不是一個該墜入愛河之人……卻為你墮入其中,若擁有你是劫……孤選擇執迷不侮、至死靡他!」冶冷逍到死仍對她情深似海、永不後侮。 玫瑰潸然淚下,恨自己至今才知他的情深意重,身上那一根根的玫瑰刺,像讓人狠拔下般令她痛心刻骨。 「不需哭,孤死,你不必掉淚,孤……心甘情願啊!」他一笑。他冶冷逍一生孤寒,死時有自己鍾愛的女子在側,他有何不甘,又有何遺憾呢! 玫瑰抱著他,仰面而泣,此時她見到窗外有只鳥兒飛過。 「不,您甘願,我不甘願,您是我的夫君、弦月的君王,豈容您棄我、棄江山於不顧!」她不願向隅獨泣,悲憤難忍的轉向碧玉道。 「你既與我殊途,那便好自為之吧!」說完這些話後,她吹了幾聲口哨。 不一會,驀然有大批的鳥兒由窗戶沖飛進禪房內攻擊碧玉。 「啊——」碧玉大驚,不知怎會突然出現這些鳥兒,她被啄痛得抱頭鼠串,不斷發出尖叫。 在門邊的黃德見狀,立即領人沖進去,碧玉被鳥兒啄得滿身是傷輕易就被縛住了。 黃德趕忙將冶冷逍帶出充滿致命花朵的禪房,到了屋外,再無花粉侵襲,黃德立即進行施救,由身上取出丹藥喂入台冷逍的口中,原來為了預防類似意外,黃德隨時帶有纖解花粉熱的藥在身上。 玫瑰呼吸沉重,緊張不已,生怕冶冷逍已來不及救治。 冶冷逍早已昏厥,喂下丹藥後仍是無任何反應,她內心痛楚,柔腸寸斷。 「王上,您醒醒啊,醒醒啊!」黃德焦急呼喚,四周的侍衛個個面色沉重與驚俱。 冶冷逍並沒有被喚醒,整個人宛如死人。 玫瑰忍不住抱著他推心泣血的哭泣。「不要死!求您不要死,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若您沒有遇見我,您還是一朝霸主,還是那不可一世的人物,偏遇見我,偏偏遇見我,禍水不過如此,我負您良多,負您良多!」她悲不可抑。 黃德也不住的舉袖揩淚。 她泣淚盈襟,緩緩地彎下腰,癡癡相望這似乎喚不回的人,驀然,她闔上眼,將自己的唇與他緊緊相貼,久久不去。 蜿蜒的淚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臉龐上,轉眼沾濕他的面頰。 「冶冷逍……我對不起您……您若怨我……我願與您同去,從此,永生永世在您身邊為婢為奴,絕不後悔……」 驟地,有股氣息吐在她的鼻尖上,低啞的嗓音傳來——「孤要的是妻子,要奴婢做什麼?」 玫瑰倏然睜開眼睛,驚喜的見他活過來了,那沾有她淚水的臉龐正露出他慣有的冷笑模樣。 她括然用力吸上一口氣,「您……」 「永生永世這句話孤喜愛,就收下來了,不過你將來若敢反侮,孤會讓你永生永世不得安寧!」 綴滿雨露的梨花,終於在春日中俏俏地綻放了。 金燦帳慢中,男女盤腿對坐,彼此凝視。 玫瑰顫抖的伸出手經輕地撫上冶冷逍棱角分明的臉龐,幸虧那些鳥兒及時出現,否則她將永遠失去他了! 她訓練的鳥兒幾乎隨時跟著自己,碧玉將她吊在禪房時,她因震驚而忘記這件事,等見到自己的鳥兒在窗前出現,她才想到可以利用它們救人,這才呼喚地們沖進禪房攻擊碧玉。 冶冷逍的唇勾起微笑,手掌扭蓋在她撫摸自己臉龐的手上,溫熱的手與她的交迭後,他緊緊握住。「孤終於得到你的心了嗎?」他笑如春風的問。 玫瑰含淚地笑,腿上躺著兩把品瑩剔透的玉簫,她將其中的一把簫交給他。 「您得到了。」當初他將另一把簫留下時,讓她決定這簫是否能回到他身邊,如今她連同自己的心一起親手交還給他。 「終於!」他接過簫後,長歎了一口氣,他冶冷逍要一個女人,居然得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傭有,他苦笑,卻已滿足。「這兩把簫名為月魂、月魄,此刻你手中的是月魄,我這把是月魂,三百年前始帝滅了前朝後,由前朝的宮中取得這兩把簫,而打造兩簫的人物是誰已不可考,但此二物據說是靈物,若兩簫和鳴能攝人魂魄,因而取名月魂、月魄。當年始帝將兩簫賜與弦月的諸侯王,也就是孤的祖先,從此這二物便成為弦月歷代君王的所有物。」他簡單說明這兩簫的來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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