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龍椅上的王者 | 上頁 下頁 |
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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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告訴你,以後不許這麼大眼瞪著孤——」他悴不及防的吻住她的慢唇。 玫瑰大驚,想推開他,但身子被他抱得牢牢的,她動彈不得,只能任他在她唇上放肆。 他是個要氣又任傲的人,他的吻自然也是狂妄侵略的,在她措手不及下,他已擺取了她口中的芬清,嘗遍了她唇齒間所有的香甜。 她被吻得顫慄,腦子也已無法思考,只剩本能的呼吸,不曉得他的吻竟能讓她如此震撼,心如此激跳,她不知自己怎麼了,幾乎陷入他的愛情泥召裡,爬也爬不出來。 終於,冶冷逍放開了她,讓她燙人的臉龐熨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喘息,她只覺得身體好熱好熱,心跳好快好快,什麼滋味她懵懂未明。 而他的氣息也極度不穩,厚實的胸膛內似有巨大的浪濤翻湧,他也在努力平息心中的波濤。 他樓著她,闔上眼,就是這種感覺嗎? 一個吻就能失控,一個吻就讓他失魂,他經笑,終於讓他遇見了、終於讓他找到了! 這女人就是他的心之眼! 「不管你怎麼想孤,是惡也好,狠也罷,孤負的都不是你。而別人負孤的,孤也不會善罷甘休!」他抱著她狠狠地說。 玫瑰在他懷裡一顫,只能兀自心驚。 宿星王子祭天星終於到訪弦月,而令人意外地,射日王義先也不請白來——這可是十年來三朝的要人第一次聚首。 冶冷逍攜著李玲親自于月白門前迎接義先與祭天星,並於朝殿之上設宴款待兩人。 大殿上奏樂笙歌不絕,樂姬聞歌起舞,表演精采絕倫,可借殿中的三人各杯心思,誰也沒有真的用心去瞧。 年已五十歲,肚子圓落的射日王義先,在席中只坐了半個時辰,便借著想先去瞧瞧之前送來弦月的射日馬為由,暫時離席了。 義先讓人指引來到馬役司,見到由射日送來的馬,肥圓的臉上表情有些不甘的恨意。 他射日馬何其珍貴,要不是不得已得拉攏冶冷逍,他一匹也捨不得送來。 他愛馬成癡,捨不得的撫著這些馬,暗自下定決心,有朝一日,定要得這些像貢品一樣送出去的馬再帶回射日去,他射日的馬,只有射日人配騎,其他人不配! 「木劍,你聽得懂我說的話是吧,來,讓我騎上去,咱們就到外頭繞一圈,看看風景,回來後我給你一顆香甜的大蘋果如何?」馬廄的另一頭忽然傳來女子的說話聲。 義先聽了冷笑,他射日的馬豈是一顆果子就能收買的! 況且他送來弦月的馬都驚挑細選過,野性特別強,這也是他的心機之一,讓冶冷逍縱使得到好馬也駕馭不了。 他朝那女子聲音而去,想瞧是哪個人敢井蛙語海,企圖騎上他的射日馬? 剛走出來就見一名宮女拉出一匹馬來,那馬軀幹壯實、四肢修長,皮毛油黑發亮,馬臉的雙後間有菱幹的白紋,那可是他射日最有名、野性最強的馬種,就連他射日的馴馬好手都不見得有把握能教這匹馬乖乖聽話,而這丫頭竟然不自量力的妄想騎上去? 哼,他倒要瞧瞧她如何辦得到! 「木劍,我騎上去嗤,你聽話,可別摔了我。」那宮女身手利落,一翻身,真的就騎上馬背,坐穩馬背上。 他訝異,她居然能成功騎上全射日最躁烈的馬?! 正驚奇時,下一刻馬兒前蹄仰起,一陣嘶嚎亂蹄,那宮女「唉唁」一聲,跌下馬背。 他瞧見後忍不住大笑,果然不知天高地厚,想駕馭他射日的馬,根本是作白日夢! 「哈哈——哈哈哈——」 大笑時,宮女的四周忽然距出一群人,大驚失色的扶她起來,還有太醫抱著藥箱氣喘吁吁的從遠處奔來。 他見了不禁皺後,不過是一個宮女罷了,摔了馬用得著這樣緊張嗎?就算摔死個宮女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朝那片驚驚擾擾走去,太醫正想檢查她的身子有無受傷。 「太醫不用費事了,我只是落馬摔了臀而已,不礙事的。」玫瑰起身後,揉揉臀部婉拒太醫的探視。 「可是萬一……」太醫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回頭我還要再試試呢,就不信木劍不聽我的話。」她笑著說。 「哼,敢騎射日馬,不摔斷頸子就不錯了,還敢再說大話!」義先的侍衛撥開馬役司的宮人,讓他走過去。 馬役司的宮人聽見這話,本來要翻臉,但見到他的衣飾,以及身邊侍衛的裝扮,馬上得知他的身分,心中的怒氣才又忍下。 玫瑰也猜出他是誰了,忙低身行禮道。「奴婢見過射日王。」 義先據傲的瞧了她一眼,見她摔落馬後灰頭土臉,樣子狼狽,心想這人只是個低下的宮女,長相又不起眼,卻膽敢碰珍貴的射日馬,心裡的不高興又上揚不少。 他撇撇嘴。「射日馬豈是你這種人能騎的,告訴你們弦月王,射日馬非曉勇善戰的人來騎才可,以後別讓一個愚蠢的女人碰!」 馬役司的宮人聽射日王的口氣狂妄,眾人臉上露出忿忿的表信。「射日王此言差架,玫瑰姑娘的馬術是全馬役司最好的,這次她只是不小心落馬,您莫要瞧不起人。」馬役司的大太監道。 「瞧來弦月是無人了,居然會說一個丫頭是全馬役司馬術最好的人,讓本王覺得送來這些馬是糟蹋浪費了,弦月果然是擔養不起這些良駒。」義先諷刺的說。 馬役司的眾人一聽,群起激憤。 玫瑰見狀,可不能讓兩方真起衝突,射日王來者是客,又是一朝之王,哪容馬役司的宮人放肆,她忙打圓場的道。「是奴婢自不量力,妄想騎射日馬,讓射日王見笑了,奴婢不敢再騎了。」她自貶的盼他息怒。 其他人見她忍氣吞聲,也知射日王不可得罪,這才又隱忍下來。「玫瑰姑娘,雖說您摔得不怎麼嚴重,但王上若要問起,咱們還是擔當不了,您還是先到一旁讓太醫瞧過,若真沒事,咱們也好放心。」大太監朝她恭敬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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