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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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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愕。眾人已來接駕,汗帝又有重傷在身,急需救治,不走還等什麼? 「呃……是。」雖是疑惑,但還是不敢質疑,只得應聲呆立。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哲勒沐俊容浮現出不耐和不悅了。 庫開見狀,實在不解,只好趨前再問:「敢問汗帝,是不是有什麼事未完成,要不要臣等代勞?」 哲勒沐眉頭一皺,「去,派人去溪邊瞧那丫頭好了沒有?好了立即將人給帶回來!」他終於不耐煩的指示了。 「丫頭?」暗驚。原來汗帝負傷卻隱忍著不離開,是為了等一個女人? 「發什麼愣?還不快去!」 庫開教他焦躁的口吻驚得連忙出發要去溪邊找人。 忽地,他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回頭問道:「汗帝,您要找的人是否是位穿了紅色嫁衣的漢族女子?」 嫁衣?哲勒沐瞧向落在地上的小塊紅布。這是由她身上撕下為他拭臉的……那衣物也是一團髒亂,布料亦極差,原來那是她的嫁衣?她是新娘子 他霎時露出難以形容的神情,心情好壞難辨。「對,就是她,你見過她了?」他聲音略沉了。 「是的,尋來您這前,臣就在溪邊與那女子照過面了。」庫開據實以告。 「真會蘑菇,去把人找來吧。」他撇了撇嘴。 「可是她已不在那兒了。」 「什麼」那女人竟敢不告而別!他怒潮又起。 見他龍顏大怒,庫開以為汗帝怒他私放了人,嚇得趕緊又再跪地。「汗帝,臣不知那女人是汗帝的人,只是聽見溪邊人聲吵雜,說是那女人逃婚,一干人正將她押回去處置。」 「逃婚?那膽小的女人敢逃婚」哲勒沐竟有些失笑了。 見他臉色舒緩,穆勞德的心頭跟著一松,話也多了起來,「那女子是漢人,照規定,漢族姑娘要成親,初夜權必須獻給咱們金棧人,讓漢人姑娘頭胎先生下金棧娃兒,讓金棧子孫的種能灑滿整個中原大地。我想那漢族女人是不想獻身給咱們,才會鋌而走險的逃婚吧。」他猜想道。 漢族女人逃避初夜被非丈夫以外的人佔有之事時有所聞,雖曾立法嚴懲逃跑的女人,但是漢族女人堅貞、寧死不屈者多得是,這女子想必也是其中一個吧? 「初夜權……難怪她一直急著離開……」哲勒沐冷下臉,剛毅的臉龐上浮現令人懼怕的神色。 「那保長親自來逮人了,那女人這會回去非得乖乖屈服,獻出身子不可了。」庫開不察汗帝的神色已變,自顧自的說。 「誰敢碰那女人」哲勒沐怒喝道。 「啊?」庫開聞言受驚,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難不成那個女人不能碰?「那……那女子被帶走好一會了,他們居住的村子離這不遠,汗帝若要派人追回,恐怕……」瞧汗帝的臉色,他不敢再說了。 「你親自快馬去追!」哲勒沐面露出一絲焦急。「定要將人救下,若能順利將人保住,朕饒過你救駕來遲的死罪!」 「你們漢人在我朝裡是最下等的人,居然還敢跑!」 重重的一巴掌隨著話聲落在冉璧璽的臉上。 她左臉頰立刻紅腫了一大片。「請你別碰我!」儘管臉上火辣辣的痛著,她仍拉緊了衣襟躲到床角,怎麼也不願受辱。 「碰你是我的權利,你沒有資格拒絕。」保長獰笑道。 「我……沒嫁……還沒嫁。」她顫聲說。 「堂都拜了,現在說沒嫁成嗎?」 「我是被逼的,我根本不願意嫁人!」 「逼?」保長冷笑。「你雖管那男人叫大哥,但他說你是他的童養媳,既是童養媳就只差成親而已,這怎能算是被逼的?況且說到逼……就該知道真正逼你的人是誰,我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你!」他得意的×笑起來。 這女人在他來到這個村莊擔任保長後,一見即驚為天人,便處心積慮的想染指她,卻遭到她極力抗拒,還以死要挾。原想乾脆娶了她算了,但又不屑與漢人通婚,最後終於等到她嫁人,自己當然就急著行使這初夜權,沒想到這丫頭竟在拜完堂後居然敢逃跑,讓他氣得跳腳,現下將人找回來了,哪還容得了到嘴邊的肉逃了,顧不得她渾身髒汙、臉也未洗的,猴急的就算強逼使強,也非吃了她不可! 「請你放過我……」冉璧璽無助的流下淚來。 「作夢!」他色心既起,怎可能罷手。 接著一把扯過她的身子,粗魯猴急的壓了上去,雙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她尖叫連連,掙扎的要推開他,可身子纖細的她,怎麼抵抗得了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轉瞬間她衣裳被撕裂了,露出了淡紫色的兜衣,那保長瞧了更興奮,簡直×火焚身。她驚慌不已,又擺脫不了壓在自己身上的肮髒身子,望著床梁頂,不住的淚如珠串滾滾而下,絕望的想,與其受辱不如求死。 在身子被徹底××之前,她打算咬舌自盡,才下了決心!突然間,她身上的重量不見了! 「哎呀!」一聲哀嚎從牆邊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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