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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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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呢?」他探往她的下腹…… 她倒抽一氣,夾緊雙腿。「當然不可能!」她美麗的嘴唇哆嗦著。 「喔?」又是一陣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她緊閉起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光溜溜了。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盯著她玉體橫陳的身子,顯露出野獸準備要撕裂食物前的舔唇動作。 「當心咱們的孩子……」她企圖做最後的求生。 「放心,虎毒不食子……」卞無晨熟練地翻過她嬌美的身軀,拉開她的四肢——「我會將你的四肢綁牢,不會讓你太勞心勞力,頂多動口喊救命,至於其他煽情、激烈得需要異常勞動的事,就由我一人來做足……」 這個洞房花燭夜,傳了一晚女人的嘶聲尖叫,隔日,就見月牙泉精神渙散,面色蒼白,連下床梳洗的力氣都沒有。 第九章 某人被以「安胎」為名,軟禁在床榻上七天了。 就連伺候她的女奴們都非常同情她。 慘哪……那有人這樣安胎的? 貪玩的結果可真是慘痛啊! 瞧著她們的女主子,原本該是色豔桃李的臉龐,花顏憔悴;素來明眸善睞的眼眸,無精打采,而這是因為她——日操夜操,日補夜補,周而復始,夙夜匪懈。 主人不知何故,發狠的「嚴懲」女主子,可又要保腹中娃兒不受影響,要人送進了一碗碗的安眙藥,讓她照三餐外加宵夜的服用,然後自己再不眠不休、日以繼夜的安心摧折…… 人說男人會被吸精,可自家的男主人號稱妖體附身,別人吸乾不了他的精氣,反而是女人的陰氣全教他抽乾,吸盡陰氣的主人,陰陽充斥,精神可好了,成天更加的陰陽協調,脾氣也沒有那麼的陰晴不定了。 主人真是與眾不同啊,果然不是凡人,不辱妖名。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次吧!」月牙泉倚在軟榻上,一整個懶洋洋的問向方才好像對她說著什麼事的女奴,她處在恍神中,沒聽清楚。 她這回不比先前被他囚禁「播種」的半個月,這次他的「花樣」更多,「招式」更繁。 可偏偏這些花招用得不徹底——這傢伙在整得她欲仙欲死之際,以娃兒安危為名,撤了;在她嬌喘著要求更多時,又撤了;她受不了,難耐主動地攀住他的身子,一杯苦得作嘔的安胎藥就又灌進她口裡了。 她咬著唇。要知道,欲求不滿可比任何折磨都要磨人!這非人的生活幾乎整得她求爺爺告奶奶,所以才短短七天,她已水深火熱得瀕臨崩潰了。 「是……聽說郭白康被人脫褲子遊街,遊完街被拖往南門處以宮刑,這會被割下來的寶貝還遺留在南門上,等著他的家人來撿回去……」女奴將聽來的消息,再稟報一次。 「那郭家有人來撿嗎?」聽說男人的寶貝被割了還是得撿回去供奉,以便百年後有個全屍。 「我想不會有人來撿了。」女奴說。 「怎麼說呢?」她一臉倦懶,勉強打起精神問。 「因為千裡外的中原郭家,大概已無一活口了。」 聽到這妖邪語調,月牙泉精神一提,整個人戒備起來。 一干女奴一見主人到來,紛紛行禮退下。 「是你養的那批綠林好漢幹的?」女奴退出後,月牙泉坐直身子問。 「沒錯。」卞無晨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一屁股就往她身旁坐。 她如驚弓之鳥一般,硬是挪了位置,離他一尺之遙。 開玩笑,她好不容易喘口氣,萬一這男人一碰到她的身子,又開始天雷勾動地火……然後又無疾而終,那可怎麼辦? 「你這報復的手段還真是慘烈,先挖空對方的財產,嚇得他們屁滾尿流後就對人家抄家滅族了,嘖嘖,難怪婚典那天來了那麼多橫眉豎眼的人,原來他們是送大禮來給你,順便再把郭白康那傢伙剝了一層皮,算是好禮加送。」 婚典時那些綠林大漢看起來就風塵僕僕,原來是先趕到中原將姓郭的一家老小給挑了,將人頭送來給這男人當成禮金。留在樓蘭的這幾天也沒閑著,卯起來惡整郭家唯一活口郭白康。 這一家子的人怎麼地不長眼的想毒殺卞無晨,他就怎麼地千倍奉還。 唉!想她不過是「小小」的刺激他一下,都這麼慘了,這郭家不會比她慘過百倍嗎? 不過雖說這家人白目,算計錯對象,但再怎麼說,卞無晨也先殺了人家的子弟郭密胡,這後續的恩怨扯得更大,終至搞得在中原以賣毒聞名、家大勢大的郭家家破人亡。 卞無晨眼神驕矜,「哼,我留郭白康的狗命可沒打算讓他安享晚年,他敢毒得我神智不清,還想著讓我戴綠帽,我當然也得讓他活得痛不欲生。」 「我想也是。」她乾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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