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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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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沒特別交代,不過應該吧。」守衛說。心想主人沒特別交代,可能是沒料到避他唯恐不及的人會主動找上門。 「什麼叫應該?讓開,我要進去!」她揮手。 「不行啊……」守衛哀號,還是奮力擋人。 「你們敢攔我?」她威怒道。 是不敢啊!守衛叫苦連天。這位公主嬌貴得沒人敢得罪,這會還掛上主子未婚妻的頭銜,身分更特別了,攔她等於送死,他不想死,但也怕裡頭的主子發怒,這裡外難做;讓人直想哭。 「公主,請您別為難我了,主人進去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我們也都很擔心,但沒辦法,他的命令就是鐵令,違背不得的,否則下場淒慘啊,您菩薩心腸,難道忍心教我們去死?」守衛用苦肉計,就盼博得同情。 「那妖人三天三夜沒出來,也沒用膳?」她攏了眉。 「是啊。」守衛苦著臉。 「裡頭還有誰?」 她這一問,守衛立即指天立誓的說:「我可以發誓,這三天來,裡頭除了主人絕無他人,男的女的都沒有。」 月牙泉遽然失笑。現在是怎麼樣?大家當她是醋桶嗎? 她翻了白眼。「他一個人在裡頭做什麼?」多說無益,直接問重點。 「這個嘛……不清楚……」 「不清楚?」她臉色漸漸往下沉,因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 那傢伙怎可能把自己關在閣樓裡三天不見人?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在裡頭做什麼? 事有蹊蹺,他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 「是不是三天前的客人走後,他就獨自一人留在裡頭直到現在?」她急問。 「沒錯,從那之後主人就沒出來過了。」守衛點頭說。 月牙泉臉色一整,「我要進去瞧瞧,你們誰也不許攔,若那男人真要發火,我擔著,保證你們不會有事。」說完,人已推開橫擋在前頭的人,一腳跨步進去。 一干人阻止不了,也不敢貿然跟進,只得雙手合掌的期盼待會別爆出大事來,但這守衛職責所在卻不敢不跟,待會若出什麼事,他還得幫著收屍……也許……他該先開口的是,要她心存慈悲,若有事請她別吝嗇花點錢將他的屍首運回老家去。 她領著守衛進到花閣內,視線在前殿梭巡一圈,並沒有看見卞無晨的身影。 「他去哪了?」狐疑的往閣內走,這裡的布幔依舊多得讓人眼花撩亂,而且多了一股古怪的氣味。 「這是什麼味道?」她擰眉皺鼻,甚至覺得頭有一點點昏沉起來,她身後跟著的守衛腳步也開始有些飄浮。 咦?這是怎麼回事? 守衛更是感到奇怪,之前這花閣內雖然常傳出異香,但從來沒有過這麼奇怪的味道。 兩人隨著氣味移動,來到一處小密室的門前。「這是閣中閣嗎?」 「公主,這間是主人的暗房,供主人短暫休憩用的,平常很少開啟。」守衛尷尬的說。 其實她心知肚明守衛想暗示的是什麼,這間房是那男人狎樂的暗室,若無「特殊」玩法是不會進到這扇門內的。 月牙泉冷笑,想起上回來時並沒有注意到這裡還有個密室,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那男人太壞了,當時只顧著剝著她的衣服,讓她自救都來不及,哪有餘暇發現這裡多了×穢的私密空間,不過這會她幾乎可以確定,卞無晨就在裡頭了。 她舉起手想敲門,隨即又放棄。她可不是來這禮貌采視,她是來對他發飆的!這一想,一腳就踢開了門扇,一臉怒容的走進去—— 片刻後,對於眸光所及的一切,杏瞳瞠目,臉上血色盡失! 第七章 「卞無晨,你瘋了嗎?你這是在做什麼?」進房後,月牙泉立即聞到濃嗆的腥味,頭一陣昏眩,人也跟著作嘔反胃,舉目望去發現桌上有只小陶盆,上頭不知放著何物,正隔水加熱,再瞧癱躺在地上的男人異樣的神色,她立即瞭解是怎麼回事了,當場掃落那只小陶盆,然後火冒三丈的揪起他的衣襟怒問。 卞無晨雙眼渙散,藍眼出奇的黯淡,像坨爛泥般任她揪住也不反抗。 她氣極的瞪著他恍惚迷蒙的笑臉,真想打爛這張因吸毒而糜爛粲笑的臉龐。 「你怎能墮落的碰這種東西,你真瘋了!」她不住的朝他憤怒大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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