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淺草茉莉 > 妒行天下 | 上頁 下頁 |
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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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妒名滿天下】 春芸姝進攝政王府七天,驀允於第四日才回來,一回來又將她鎖在床上不給落床,從頭到腳徹底在她身上蓋上屬於他攝政王的「印章」,毫不客氣的將她生吞活剝了三日,直到蘇槽來稟,皇帝突生重病,問他是否入宮探望,他才沒連她的骨也給拆了吞下肚,之前春芸姝怪他讓她平白背上蕩婦之名,這會兩人真在床上翻雲覆雨了三天,如今算是落實狐媚子的名聲了。 哼哼,好吧,照他的說法,她已取得可以吃醋的資格了,那之後就別怪她大展身手了。 此刻兩人一同坐在馬車裡,春芸姝自出嫁後至今還沒回門去探過家裡,既然驀允要出門,便搭了他的順風車,讓他先送自己去西街底大姊與開平那兒後,他再去宮裡瞧瞧李興的病況,反正那李興是死不了的,有病也是心病,去不去都一樣,這男人是剛好有事得進宮一趟處理,才順便去看看他。 「阿允,人家腰酸,幫我揉揉吧。」她軟綿綿地道,被狠狠折騰了三日,不腰酸背痛也難,且再經馬車一顛,哎呀,更酸哪。 他低頭睨她。「春芸姝,你就不敬畏本王嗎?本王是堂堂攝政王,有哪個女人敢要求本王給她們揉腰的?」他鄙夷的道。 「她們當然不敢,因為她們不是春芸姝啊。」她理所當然的說。 「那春芸姝為何就敢?」這女人到底是哪來的自信?他真想聽看看。 她沒矜持的摟上他的頸子。「其實說穿了,我不是敢,是臉皮厚。」她朝他露齒一笑。 他還未表示什麼,車外的蘇槽已經噗哧笑出聲了。「原來春側妃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朝車窗外瞪去。「閉嘴。」 蘇槽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她才繼續向某人「盧」。「阿允,人家酸……」 男人閉目不理。 「真酸……」 男人還是文風不動。 「唉,本想今晚想著新花招伺候殿下的,想來是沒那體力了……」 某人嗤笑,甚為不屑她這伎倆,自己要她怎麼伺候,沒體力也得生出體力,由得了她嗎?哼。 然腦子裡雖是這樣想,他的手卻不知不覺地伸到她的腰後面,給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按起來。 她微笑了,舒服得趴在他的膝頭,閉著眼睛哼哼。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槽的聲音再度從外面傳來。「羞恥心人人有之,春側妃臉皮雖厚,但能厚到這程度當真不容易。」 她不爽的睜眼。「你這傢伙就見不得人好嗎?還是真與我有血海深仇,要這樣找我麻煩……」 她罵人之際,陡然發現他們的馬車簾子未完全拉上,道上的行人時不時的朝她和驀允望來,那驀允是什麼人,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女人親昵已是百年一見,還為她揉腰,根本是奇聞軼事! 路上行人吃驚得竊竊私語,驀允本一邊幫她揉著一邊閉目養神,此時也睜開了眼,瞧見這情況,臉一黑,移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 她咳嗽一聲,慢慢坐直,然後拉下車簾子,面對驀允的臭臉。「這個……咱們恩愛,管旁人怎麼瞧是不?」她乾笑。 「恩愛?」 「不是嗎?」 「哼。」 她湊上去,伏在他的膝頭軟語輕喚。「殿下……」 他瞟了她一眼,沒理她。 「人家……」 「你這女人少賣乖了,探完你大姊與弟弟後,儘快回王府,本王等著你。」 「等我做什麼?」 他森然笑了。「不是想著新花招伺候本王的嗎?本王等這個。」 「啊!」 「早些回來做準備,別讓本王失望了。」 「……」呿,自食惡果。 驀允由宮裡回來後本來心情還不錯,但隨著天色越來越暗,暮色漸沉,俊顏已繃得不像話了。 過了晚膳,就連蘇槽都心驚膽跳,皇上不過染了個小風寒卻驚天動地一副快死了的樣子,鬧得皇宮雞飛狗跳,直到主子出現才制止那無病呻吟的皇上再鬧笑話,再鬧,主子真替他辦喪事了,倒是嚇得皇上魂不附體的真病了,主子嚇完人就回府,怎知他回來後春側妃還未歸,而這一等,居然到天黑了還見不到人。 主子神色一刻沉過一刻,這會已是萬分陰森了。 「蘇槽!」他喊。 「在。」蘇槽聞聲趕忙走上前來。 「都什麼時候了?」他面目陰沉的問。 「呃……回殿下,即將到戌時了。」 「都這個時候了嗎?」他薄怒眯眼,神情陰霾。 「殿下,也許春側妃與家裡人聊開了,一時忘了時間……要不,蘇槽讓人去一趟西街底催人?」蘇槽抹汗的建議,奇怪了,他替那丫頭緊張什麼,他不是最希望她自討苦吃的嗎? 可真見主子變了臉,他還是替她擔心的。 「不用催了,那女人完全將本王交代她早歸的話拋諸腦後,本王倒要看看她敢什麼時候回來。」 驀允剛說完話,就聽見蘇槽朝門外瞄去一眼後,高興的喊,「殿下,春側妃回來了!」 那抹身影慢慢的踱步進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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