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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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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神經了!」她再度推他,對逐漸靠近房門外的腳步及人聲感到緊張困窘,她幾乎已經可以聽到阿雄的大嗓門了。 「這下——我可以參加相親團了嗎?」雷鈞逗她,溫熱的雙唇貼近她同樣燥熱的頰邊。 「不行。」她全身僵直,抬起驕傲的下巴,盡力維持不苟言笑的態度。 「我想像你們這樣每天忙著爭地盤,一定不會對這種『無聊的男女會面遊戲』感到有趣的,況且,如果你來參加,鐵定、肯定會影饗到你在兒弟之間的威名,到時候被恥笑,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她撂下她所能想到「最具殺傷力」的威脅。 豈料,雷鈞聞言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無所謂,反正在我被你強迫餵飯那一刻起,我的威名就已經掃地了。」 「又不是我害你受傷的……」她確定她已經聽到阿雄和易非賢、尹風遙的說話聲了。「喂,你不要再一直靠過來……」她用力推他,天,受傷的人力氣還這麼大,任憑她如何使力,他還是不動如山。 「『他無法保持靜止,沒法給她時間適應他……』」他『正經八百』地引述,卻對她『不太正經』地眨了貶眼牧地,響起門聲。 「你說什麼?這個句子有點熟悉,該不會是……」 此刻,房門被人開啟。 「我從你那本『守護天使』小說裡看來的,男友主角當時正在…」果然! 「無聊!」她怒道,並且使勁地推開他。 出乎意料地,這次,她不但成功地推開了他,還由於用力過猛,雷鈞整個人往廁所門外退了一大步,正巧撞上開門進房的阿雄。 第七章 氣死了! 她從沒碰過像他這麼……極端無聊的病人!就愛拿她看的小說來取笑她! 曦晨背著背包,一臉忿忿不平地快步穿過長廊,直朝醫院大門走去。她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苦口婆心地勸他多看書?簡直就是浪費口水嘛! 這種人根本就是過慣了浪蕩生活,惡習難改。 走過自動大門,迎面而來的熱氣,使曦晨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她望向不遠處的公車站,還好等車的人不多。 舉步走向站牌處,曦晨忍不住想起剛才當著錯愕的眾家兄弟面前,氣呼呼走人的情景。 為何她會有一絲罪惡感呢? 她原本是要陪他出去透透氣的……但,她實在怒氣難消。 反正她的下班時間已經到了,陪他出去透氣本來就只是一項額外的服務,她根本不需要有罪惡感才對﹐曦晨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 況且,她今天的『犧牲』已經夠多了。 曦晨用力甩了甩頭,不想憶起剛才地和雷鈞之間發生的事情。 就在她盡力在心中擺脫雷鈞糾纏的同時,一輛黑色凱迪拉克轎車突然疾駛而來,停靠在醫院大門前的馬路邊。 「小姐。」自車上走下一位年約五十來歲的司機老伯。 「忠伯?」曦晨吃驚地望向來人。「你怎麼來了?」 「我是順道來接小姐回去的。」忠伯畢恭畢敬地說。 「不是說沒事千萬不要來醫院接我下班嗎?」曦晨左右張望了下,還好附近沒有其他熟人。 「是我要他繞過來一起接你的。」 隨著一句低沉、說話帶廣東腔的嗓音,一位全身穿著黑色西裝、身形高大的年輕男子從車裡出來;他的出現,立刻引起所有路過女子的注目。 鬱曦晨更是驚訝地睜大了眼。 「不要每次見到我都露出這種表情。」龍司翼微微揚動嘴角。 「這是見到稀客的表情。」曦晨走上前。「是什麼樣的『龍捲風』把您『老人家』吹來臺灣的?」 「如果我說是來看姑姑和你們的呢?」龍司翼拐彎抹角;他口中的姑姑當然不是別人,正是曦晨的寶貝奶奶——龍君安。 「騙人。」曦晨擺明瞭不相信。她這位年輕的堂叔自從接手她奶奶那一方『的家族事業』以來,一直很少露臉,而她更是深深的相信,他絕對不會為了『探親』這種芝麻小事專程飛來臺灣。 龍司翼扯扯嘴角,未再多作解釋,只道:「有話回到家裡再慢慢說吧!」 「嗯!」曦晨點點頭,挽著龍司翼走向轎車,說道:「奶奶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你剛才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易非賢雙手交叉在胸前,斜靠牆邊。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剛才一進門時所見的那一幕。 老天,他這輩子從沒見過雷鈞如此『失足』過,美其名是沒站穩,實際上應該說是被鬱曦晨給摔了出來比較貼切。 「沒什麼。」雷鈞慢條斯理地哲回病床邊。 「沒什麼?」尹風遙以一種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雷鈞。「可是為什麼她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活像是要把你給吃了。」 阿雄在一旁點頭如搗蒜。 「或者……」尹風遙雙眼帶笑,緊接著問:「是你吃了她?」 雷鈞聳肩,扯了扯嘴角,沒作回答,但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 「你果然動手了。」易非賢微笑道。尹風遙的預感果然沒錯——雷鈞和曦晨真的會『吃了對方』,畢竟,他們是屬於彼此相斥又相吸的典型。 「動手?不會吧!」阿雄見鬼似地叫道,完全慢了半拍。「那位兇惡的看護『大姊大』?」 「他是住院太久了,饑不擇食。」尹風遙故意調侃道。 「老大,如果你有所『需要』,儘管交代就是,我可以去夢媽媽那裡找幾個貼心的來陪你,犯不著對那位『大姊』下手吧!」阿雄非當『盡忠職守』地說,心裡仍不停自責——如果他早注意到老大的『需求』,做妥善的『安排』,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慘事』了。 「我不需要什麼女人。」雷鈞翻翻白眼,有些受不了阿雄的大驚小怪,他的反應活像是他在摧殘國家民族幼苗。 「不需要女人?」阿雄搔搔頭,不解地道:「那為何要去招惹她呢?」 「沒為什麼,因為我高興。」雷鈞隨口說,天曉得他為何要跟屬下解釋自己的行為? 這下,阿雄似乎更著急了。「但她不是你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她是會認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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