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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想清楚這點後,她終於放棄矜持,走向他,彎下腰,雙手搭住他的肩,幫他翻身。

  倪湛惡意地揚起嘴角,全身放軟,並在她要扳過他時微微用力抗拒,她一個不慎,往他身上跌落。

  「啊!」驚慌中,她低喊一聲,忙撐住床墊,慌張地想站起來。

  倪湛乘機摟住她,一個翻轉,將她壓在床上,而他正如撲殺獵物的野獸,以全身制得她無法移動。

  「倪湛,你……」她有點不知所措。天,一個雙腿不能動彈的男人還是輕忽不得!

  「這麼容易上當?你真以為我是個廢人了嗎?」望著她酡紅的臉,他幾乎克制不住想吻她的衝動。

  「你答應我這七天不亂來的……」她急急地說,怎麼也想不到他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有答應嗎?」他耍賴地反問。

  「你說七天內要我治好你……」她的心跳從沒這麼不規律過。

  「但我可沒說這七天內不碰你。」他慢慢俯下身,唇已在她耳邊輕啄。

  「你你你……」驚喘一聲,她結巴地說不出話來。

  「我怎樣?很壞?女人不都愛壞一點的男人!」她身上泛著接近檀香的奇異香氣,如靈蛇鑽進他的心扉,撩動了他沉寂了許久的欲望。若未來的四天都要接受這樣的「治療」,他絕對會血脈僨張而死。

  「認真點,倪湛,我正在幫你治病哪!」她無力地提醒。

  「除了腿,我的欲望也需要治療……」他又吻向她的頸子,覺得益發抵擋不了對她莫名的渴望。

  「別這樣!」她全身輕顫,從來不曾被人侵犯過,如今就栽在他手裡兩次,她最近還真是多災多難!

  「安靜!」他驀地低喝,然後毫不猶豫地覆上她的唇。

  這種美妙的滋味從第一次吻過她後就在他腦子裡生了根,他常會沒來由地想起她柔軟芬芳的唇瓣與口中的甘醇……

  這是怎麼回事?從不戀棧女人的他竟會三番兩次想起她?!

  那些藥果然有問題!

  倪湛胡思亂想著,方天艾則在暈眩中一時忘了要推開他。她瞭解人體,可是不懂男女之情,這樣被莽撞地推進情潮中,她幾乎承受不了他帶給她的刺激。

  她忍不住輕吟一聲,而後被自己放浪的聲音嚇醒。

  老天爺!她……她竟不知羞恥地回應著他?

  羞怒中,她霍地舉起手中捏緊的針,往他的手用力刺下,他痛呼一聲,猛抬頭,怒焰迅速在眼瞳中燃起。

  好個悍女!她引發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望。

  「你這個帶刺的女人,看我饒不饒你!」他氣得扯住她的長髮。瘋狂地含住她的小嘴,以極粗魯的方式吸吮撥弄她的唇瓣,手也不客氣地往她胸口探了進去。

  「不……」她真的害怕了!四肢不停地抵抗,無奈根本掙不開他強而有力的箝制。

  「你今晚逃不了了……」他在她耳邊喃喃說著,五指間所撫摸到的姣好曲線正傳回他的大腦,他被那細柔粉嫩的觸感深深震撼住,手不自覺地罩住她飽滿的玉峰,心旌為之激蕩不巳。

  方天艾連連喘息,驚駭中仍有著連她自己也不道的燥熱。倪湛的行為已嚴重威脅到她的底限,但她卻無法從他懷中逃脫,毫無道理地陷入了他營造的欲海中。

  為什麼她不抵抗了?他身上如大海般的氣息強烈又狂猛,她沒在海裡游泳過,但在他懷中,她卻有著在海洋漂浮的優逸,全身被水密密地包裹著,想要依偎更深,想要沉潛更久……

  「嫁不成倪澈,當我倪湛的女人也一樣,不是嗎?」他的唇抵在她的胸口,冷冷相譏。

  方天艾迷亂的心被這句挖苦的話一下子打醒,他在說什麼?她受辱地以膝蓋頂向他,氣得渾身發抖。

  倪滋下腹乍痛,低咒一聲,手自然放鬆,她便乘機跳下他的床,低斥:「我根本無意嫁給倪澈,更不可能成為你的女人!」

  她討厭他那種只要是姓倪的她都可以接受的荒誕論調。

  「回來!」他欲望正緊繃,怎能就此放她走。

  「看來你令晚心不定,接下來的治療等明天再說。」她揪緊領口,退向房門。

  「站住!除了我床上,你哪裡也不准去!」他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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