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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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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企圖自殺?」白川慎看著她,冷靜了下來。 伊恩心搖搖頭,想起與他分離的那一晚,眼淚又不聽使喚地掉落。 「那一夜你跑出去,我等了你好久,都沒看見你回來,所以才跑出去找你……可是,我還沒找到你,就有人打昏我,從此一別就是五年……」 她沒有自殺? 白川慎深深皺起眉頭。 「那麼……那封信呢?」突然,他氣憤地掄起雙拳。「那封信是假造的!」 那封信是企圖讓眾人對恩心的死亡信以為真,而當年他太過悲傷,竟沒有仔細查看那封信的真偽,讓恩心在敵人的羽翼下度過整整五年?! 可惡!愚蠢的他! 伊恩心抓住他的手臂,急忙地問:「信?什麼信?」 白川慎歎了口氣,耙緊了頭髮頹然道:「有人假造你死亡的場景,然後模仿你的字跡……」 伊恩心一聽,身子無力地跪回地面。 假造她的死亡?一開始就有人在設計他們?那麼她父親、她善良的父親…… 「我父親呢?慎!那我父親怎麼樣了?」她緊張地抓著他。 白川慎無言地望著她,不知該如何開口。 「伊伯父他……」 從他的神情,她猜到了幾分,不敢相信地大喊:「不!」 「恩心,別這樣,我會替伊伯父報仇的。」白川慎心疼地擁住她,眼底閃著憤恨的怒火,他不會放過計畫這一切的人! 恩心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痛心撕肺地喊著:「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廢屋裡火光依舊明亮,卻溫暖不了兩人內心的淒涼…… 第八章 正氣館內,全部長老難得到齊,為得就是身為騰霧的白川慎竟違反集團,放走企圖危害主子的人! 衛遲長老重重拍了下椅子,聽完當晚守衛的描述後,一臉不能置信。 「放走逃犯、殺死集團內的守衛!這樣的慎,我們該拿他怎麼辦?」 一名白川家族的親戚也歎了口氣說道。 「這真是白川家族的恥辱!三百年來,白川家族一直盡忠職守,從未有叛徒出現過。如今身為騰霧的白川慎居然為了一個女人……」 衛遲長老皺起眉,阻止那人說下去。他看了白川慎的父親一眼。 「白川長老,如果您想離開,我們可以諒解,畢竟慎是您的兒子。」 白川長老揮了揮手。 「不,身為長老,我有義務聽下去。」 衛遲長老歎了口氣。 「那好吧,悉聽尊便。」隨後又對衛遲晉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宣佈絕地的命令。 衛遲晉對叔父點了點頭,雙手負在身後,但臉上的遲疑顯示出他似乎難以下決定。 所有人都沉默地看著他,八俊中的六人更是屏息以待。 終於,衛遲晉抬起頭對其他人說道:「白川慎早在幾日前被卸除騰霧的位置,從今日起,由白川信儒接下騰霧之位。關於白川慎一再犯下大錯、不停縱容殺手、又執迷不悟……放走逃犯、殺害集團內的人員……」說到這,衛遲晉的口氣頓了頓。 「從今日起,他已非集團的一分子,為重新整頓集團,我們有責任清理門戶。」 清理門戶? 這話一出,所有人皆愕然,這是從建立東方集團起,首領頭一遭對八俊發出追殺令! 衡方昱從椅背上跳起。 「老大,難道慎非死不可嗎?以往他對集團也是盡忠職守,只不過是一個女人……」 「他必須承擔他犯下的錯誤。」衛遲晉的綠眸看不出任何思緒。 刑徹也忍不住為白川慎說話,口氣雖平穩但仍可稍見他的怒氣。 「慎的確放走了那個女人,但我不相信那些守衛是慎殺的。」 對那個女殺手一直有疙瘩的向鳴海,對刑徹哼了口氣。 「那你說說看還會有誰?為了那個女人,慎什麼都做得出來。」 南炙對向鳴海的態度感到不可置信,替白川慎氣憤不平。 「鳴海,難道以往的兄弟情誼,不足以讓你信任慎嗎?」南炙的話一出,所有人便知曉他是站在白川慎那邊。 沉默寡言的閻封冷淡地說:「他們已經危害到主子的安危,這也是事實,對於絕地的命令,閻封和『暗影』沒有意見。」 衡方昱無法置信集團真的對白川慎下追殺令,而閻封對白川慎的冷淡態度,更讓他生氣地對閻封大吼:「你眼裡就只有主子!難道慎不是你的兄弟嗎?」 閻封壓根不把年輕的衡方昱放在眼裡。 「我只是以主子為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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