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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可以嗎？”左曉佾遲疑。 　　她真的能擁有渴望多年的親情？ 　　“可以可以。”沈母拔下自己手腕的翡翠玉鐲，戴上左曉佾的雪腕。“來，這送給你。” 　　“我……”左曉佾摸著玉鐲，眼眶再度泛紅起來。 　　雖然她們先前表現出來的態度頗為古怪，可是，她依然能感覺到她們真誠的善意。 　　“還不趕緊謝謝乾媽？”商母催促著左曉佾。 　　“謝謝乾媽——” 　　沈母突然一把抱住左曉佾，臉上泛起恍若失而復得後的感動微笑。“以後如果阿垣欺負你，告訴乾媽，我一定會為你作主。” 　　“嗯。” 　　“曉佾，那以後我們就是姊妹嘍！”壓下心中突來的不安，沈心雅極力露出笑意。 　　“嗯。”左曉佾朝沈心雅一笑。 　　“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與商父一同步下樓的商介垣聽見眾人的笑聲，問出疑惑。 　　“媽認曉佾當乾女兒。”沈心雅答道。 　　商介垣往左曉佾身旁坐下，微斂眼眸，掩去詭譎的光彩。“真的？那很好啊，以後你就多了很多家人疼你。” 　　“我真的覺得很開心，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能擁有家人。”左曉佾眼睫一眨，晶透的淚水不停淌下。 　　“噓，別哭了，本來就已經長得不漂亮，再哭下去，可會醜得嚇壞人。”商介垣攬她入懷，替她抹去淚水。 　　“可惡！我現在可是有靠山了，你還敢嘲笑我？”左曉佾掄起拳頭朝他胸膛打了一拳。 　　“是啊，這個臭小子這樣欺負你，我們別理他。曉佾，剛才吃早餐時，你不是說想學做菜嗎？來，商伯母現在教你怎麼做菜。”商母起身拉著左曉佾。 　　“真的嗎？！太好了！”左曉佾高興地拍掌。 　　“我也一起來教你。”沈母也跟著站了起來。 　　“好好學著，我可不會喜歡一個廚藝白癡的女人。”商介垣笑著說，心中明白深愛他的左曉佾，定會將這番話放在心頭。 　　左曉佾朝他扮個鬼臉，分別挽著兩名長輩，一同往廚房方向栘去。 　　她們離開後，商父與沈心雅一同靜默地盯著商介垣，半晌後，商父歎了口氣。 　　“阿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她……” 　　商介垣勾弧嘴角，打斷他欲出口的疑惑。“爸，現在這樣很好，真相究竟是什麼並不重要。” 　　商父與沈心雅對望了一眼，臉上皆染上了憂慮。 　　商介垣究竟打著什麼主意？ 　　夜晚，商介垣與左曉佾一同回到位於忠孝東路上的豪華公寓。 　　洗完澡後，左曉佾坐在床上擦拭一頭濕發，唇兒不斷逸出輕笑聲。 　　“笑什麼？”商介垣狐疑地望著她。 　　左曉佾稍挪粉臀，面對他。“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喔！” 　　商介垣唇角微揚，擱下文件，抽過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拭頭髮。 　　“今天，乾媽和商伯母教我怎麼做菜，心雅姊姊教我彈鋼琴、還有畫畫。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學這些東西會那麼好玩耶！以前家裡窮，根本不會仔細去探掘自己的興趣是什麼……今天接觸到了，我才發現原來我那麼喜歡畫畫，心雅姊姊還誇我很有繪畫天分呢！” 　　“真的喜歡？” 　　“是啊！”左曉佾扯下他手上的毛巾，轉頭看著他。“之前，我是為了達到你理想情人的標準，而自願去學做菜，甚至主動要求心雅姊姊教我彈琴、畫畫。我還一直擔心自己會學得很痛苦呢，沒想到……呵呵……”她掩著唇呵呵笑著。 　　“喜歡就好。”商介垣捏捏她的粉頰。 　　“不過，你老是逼我喝牛奶，真的很討厭耶！”她氣得槌他一拳。 　　“多喝牛奶對身體好。你太瘦了，又老吃泡面，這樣下去不行。”他抓過她的手輕啃著。 　　“你真囉嗦，老管那麼多。”她抽回手，睞他一眼。 　　“上次在公司裡，有個清潔婦人告訴過你，男人都喜歡大胸部、大屁股的女人，你忘了嗎？還不趕緊將自己養肥一點。”商介煩手臂一伸，將她拉入懷中，吻著她嫩唇。 　　左曉佾冷不防地推開他，張大眼。“原來那天你都聽見我們在廁所裡的對話了？” 　　“她嗓門如雷，聾子才聽不見。”他再度將她拉了回來。 　　“那……那個婦人說全公司的人都在猜你“那個”行不行，你也聽到嘍？”想到原來不只有她一個人飽受公司內八卦流言摧殘，她就開心啊！ 　　強壯的體魄倏地將她壓在身下。“我行不行，你還需要問我嗎？嗯？” 　　她臉一紅。“行行行，你很行，滿足你的面子了嗎？” 　　“都還沒開始做，怎麼可能滿足？”將她T恤下擺撩到胸上。 　　“呵呵……別咬我，好癢。”她推開他，翻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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