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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不論要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只要役展能夠平安的回來。」韓定已別無「我明白。」火夕旋身離開韓定的辦公室,這也算是善意的欺騙,而且是必須的。希望將來韓定知道真相後不會怪罪才好。

  「四少,請等一下。」

  來了。火夕停下步伐,半轉過身去看向出聲處,「有事嗎?頌白。」

  韓頌白快步追了土來,「對於綁架役展的歹徒你有印象嗎?呃!我是指你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嗎?或者有掌握任何線索了?」

  火夕微微一笑,靠向牆壁,「「冬火保全集團」的信息網遍及世界各地,要查出他們的落腳處不是一件難事,我向來都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鏡片後的目光閃了閃,「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火夕銳利的眼眸直直地鎖住他的,「你是認真的嗎?」唇畔的溫柔笑意日終存韓頌白悚然一鷘,臉色變了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隨口說誽而已,別放在心上。」她站直身體,撫平衣服上的褶縐。

  隨口說說而已嗎?或者是在暗示什麼?韓頌白的不安劇增。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溫柔笑容的火夕乍看之下似乎毫無殺傷力,自己也一直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他偶爾發出的驚人之語又像在透露些什麼教人心驚膽跳,也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也許從一開始自己就低估了火夕的能耐。

  「還有其它的問題嗎?」將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納人眼底,火夕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畢竟最初她就已經推斷出這種結果了。

  韓頌白搖搖頭。為什麼在火夕溫和的注挸下,他竟會有種被看透的詭異感覺?

  火夕的視線在韓頌白白淨的臉上溜了一圈,淡然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蜘蛛」這個綽號?」

  蜘──蛛?!韓頌白差點驚跳了起來,一顆心也幾乎要自嘴巴跳出來。火夕果然是知道了些什麼。

  韓頌白極力掩飾心中的震驚,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沒聽過。」

  「是嗎?那就算了。」火夕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似乎沒有意思再繼續那話題。

  不過,她已經達到目的了。

  火夕信步走向門口旁的衣架取下她的長大衣套回身上,「那麼,不打擾你了。就這樣一來就足以今他坐立難安了。

  就這樣,她瀟灑地轉身離開,留給韓頌白一大堆疑問。

  「你們究竟要帤我到哪裡去?」韓役展神色自若地雙手環胸靠向椅背。他也是坐進車子裡的時候才知道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

  「待會兒就知道了,不用多問。」拿著槍的人怒瞪了他一眼。

  「是為了錢嗎?」他不死心。

  「閉上你的嘴。」這個人怎麼沒有一絲絲當肉票該有的自覺啊日韓役展完全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綁架勒索的罪不輕哪!主使你們的人是誰?」錢是惟一的原因嗎?或者還有其它……那人懶得搭腔了。而司機自始至終都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不曾開口說話。

  韓役展的挸線調向車窗外飛快往後掠去的景物,似乎也不打算再問東問西。

  他沒有忘記夕的職責是保護自己的安全,但是,在事情發生的剎那,他就反射動作地把她推了開去,他不想讓她捲入危險中,這個舉動或許可笑、傻氣,他卻一點也不後悔。

  三十分鐘後,冒牌司機將車子停在一棟古老的木造平房前。

  「下車。」

  在被槍口瞄準的情形下,韓役展好象沒有其它的選擇了,除非不要命,所以。

  他依言而做。

  「進屋裡去。」

  走了幾步,他猛地出起手肘往後頂去,撞掉了那一把槍,他正打算使出渾身解數打倒他們兩個之際,有個冷冷的嗓音響起。

  「住手。」

  韓役展停下動作,徐緩地轉過頭去,映人眼中的是另一把指他的槍。他的運氣還真是背。

  情勢再度逆轉,他被人用繩子綁住,然後關在一個房間裡。房間裡頭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軌只是一個房間而已,沒有椅子、桌子,當然也沒有床,所以,他只能席地而坐。在這個房間裡,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輔助的工具。

  韓役展使力地掙扎了好一會兒,弄得滿頭大汗也弄傷了手腕,而綁住手的繩子卻始終掙脫不開。

  「綁得還真緊。」他不得不休息一下,因為繩子劃傷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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