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慕容雪 > 上司自大狂 >


  哭訴?沒錯,此時那個身高少說有一八〇公分的大男人竟然哭了起來。

  真是丟盡男人的臉!一個大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哭得如喪考妣。

  佟九震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考慮著該把這個男人揍昏,還是乾脆掐死算了,省得礙眼。

  Eason聽著聽著,倒聽出個興趣來,不如就問個清楚,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喂,學長,你到底追誰?怎麼那麼悲慘,何不把人名說來聽聽,參考一下。」哪個棘手的女人讓一票男人都搞不定,還將人轟出門?這不免讓他好奇起來。

  秦子監講得口乾舌燥,哭了半天絲毫不見佟九震捧場,突然聽見有人喚他一聲學長,又問他話,他簡直感動得無以復加。擦擦男兒淚,目光落在對面那一張英俊的臉孔上,等一看清那人的長相後,他又驚喜地大喊道:「Eason學弟,你也在這裡!好巧!」

  「我一直在這裡。你果然是我們的學長,連我的大名都知道。」Eason對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學長,感到特別有趣,免費奉送幾個和善的笑容,卻得到佟九震不屑的白眼。

  白癡!沒救了!佟九震頓時懶得理會他們兩個,自顧自啜著自己的酒。

  「對了,你不是要告訴我人名嗎?」Eason露出迷人的笑容催促道。

  他可是好奇得緊呢!

  秦子監又喝了一口酒,努力甩著已有些發昏的頭:「人名?噢!對,那個女人叫夏豔,是……廣告公司的人……」他打了個酒嗝。

  「噢——是她呀!瞭解。」Eason拉長了音。

  「我告訴你……」秦子監才開口,頭就好昏,眼皮也不聽使喚地合起,虛弱地癱趴在桌上不動了。

  Eason撐著下顎,睨了和秦子監一道來的男人一眼:「還不把人帶走?」

  友人甲尷尬地站在一旁半天,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地杵著,一聽到Eason的話,如獲大赦,火速地扶起秦子監:「抱歉!我們先走一步。」

  「可憐的爛好人。」Eason替秦子監的友人下了一個評語。

  「人家至少沒有你無聊!還由著他發酒瘋,若不是你插手,我早一拳扁他一頓。」那人吵死了,虧Eason還聽得下去,他可真服了他。

  「拳頭別亂揮,你是想拆了這間店呀!」拜託,不是他解救了他嗎?沒事就想用拳頭解決事情,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哼!我一拳就可以解決他,他不會有機會還手。」佟九震冷冷地發聲。

  「他挺可愛的?天真又不怕死的男人不多了,要好好保護。」Eason微笑道。

  「哼!那種男人死了算了!」

  「有血有淚的熱血男子比你好上許多。」他反諷某人冷血。

  「丟人現眼!」他想吐。

  「還好啦!」

  「哭成那樣能看嗎?」窩囊。

  「我不是說他哭的事,我的『還好』指的是他失敗得情有可原,因為他追的那個對象是夏豔。」講到最後他不由得提高音量。

  此時,在他們隔壁包廂裡的兩個人同時一驚,停止了對話。

  原本在嘈雜的搖滾音樂下,誰也不會注意到他人的對話,但巧的是那個名字說出時,音樂正好暫停,所以才顯得特別的清楚。

  夏豔疑惑地蹙著眉。奇了,怎麼會在PUB裡聽到她的名字呢?真古怪。

  古箏偷偷往外探了探,確定聲音是由隔壁包廂傳出來的。

  她二話不說,把長布簾解開放下,以阻隔外人瞧見包廂內的情形,然後兩人有志一同,紛紛不顧形象地趴在牆邊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對話。

  「Eason,你認識她?」佟九震微揚起眉懶懶地問道。

  「不認識,不過我略有耳聞就是了。」他這幾年在海島和美國兩邊跑,公事忙得半死,不像以往那般悠閒,可以花時間泡妞,所以至今只聽聞過她的名字,還未見過她的人。

  「還不就是個女人,有啥好提?」佟九震不感興趣地扯扯嘴角。

  女人跟他幾乎是絕緣,不是他長得嚇人,也不是他那方面有問題,而是他純粹討厭女人。因為他有「血淋淋」的親身經歷,所以他長久以來對女人一向沒有好評,因此女人對他的主動示好,他從不覺得是飛來豔福,反而將之視為麻煩。

  「雖然她很火爆,但人家可是個大美人呢!」Eason的心開始蠢動,頗想會會那個叫夏豔的火爆美人,只可惜她甚少參加宴會,不然說不定他有機會巧遇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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